,這……這小金羊都不吃玉米了?”
她撲到圈門口,對著院子裡洗衣服回來的女兒錢春叫嚷。
錢春奔過來,不知何為,“怎麼了?”
“小金羊趴在那兒一動不動,連玉米也不吃了,這……這不會是生病了吧?”武氏帶罐子黑灰的手指在圍裙上擦了一把,然後將小金羊抱過來看,“春兒,你不是大夫麼,快給小金羊看看,到底咋回事兒啊?”
錢春姑娘站在羊圈裡,手忙腳亂,她拍打著掌心,無奈地說道,“這……這個,女兒不是獸醫,一竅不通啊?”
“你隨便給小金羊看看不行麼?!”武氏想著這些天,對小金羊在吃食上的照顧,便不捨得它生病就這麼死了。如果生病死了,她就失去了一個讓她發財的機會。
畢竟……畢竟是小金羊啊!這麼稀罕的物種,長大了一定很賺錢。
結果這麼幾天後,小金羊直接躺在那裡不動了,她怎麼能忍心。
眼淚汪汪地看著女兒,錢春走近,瞧了兩眼,卻搖了搖頭,“母親,這不行啊,必須得帶小金羊去看獸醫啊,它……它怕是生了重病。”
武氏雖然看小金羊躺在那裡不動,但心裡卻固執地不願意相信小金羊已經生了病。因為迷信,她看著身旁的錢春道,“算了,別咋呼,我看這小金羊怕是不喜歡吃玉米。咱們一會兒將它帶到山上吃青草吧!”
女兒錢春勸解,“母親,這羊必須得看獸醫才行,要不然它怎麼能吃東西!”
“等兩天吧,說不定它是不喜歡跟這些羊在一起住呢?”
武氏的眼中,小金羊這麼特別,說不定也跟孩子一樣不喜歡呆在羊多的地方,喜歡一個人在圈裡清淨呢。
其實,她只是害怕小金羊出了自己的羊圈,就死了。
這小金羊是她的心中的欲、望。
哪怕自欺欺人,也死不得。
她這麼想,就這麼做,下午的時候,趕了所有的羊去山上放,結果小金羊真就精神抖擻地玩了一下午。
便就因為這個原因,武氏覺得小金羊不是生病,而是喜歡寬闊的地方。
回來,單獨給了它一個圈,給它做了床。每日送的,也都是新鮮的青草。
可惜,大晚上,錢伯過去看小金羊時,小金羊就開始奄奄一息了。
全身都是血絲。
“天哪,這……這可如何是好啊!”趕緊跑出圈,把這事兒告訴給了媳婦兒武氏和女兒錢春姑娘。
女兒錢春理智地抱著小金羊,同父親錢伯道,“我們趕緊把小金羊帶到楚神醫那兒看看吧,要不然,只怕小金羊真得沒命了?”
錢伯答應了一個好,卻被媳婦兒武氏阻攔住,“不行,那臭丫頭當初如此對付大舅,你們怎麼能夠把小金羊抱到那兒去看呢,他們……他們還不借機把咱們的搖錢樹給弄死啊!”
“母親,那楚神醫醫術比我高,人和動物都能治。”錢春姑娘抓住母親阻攔的手臂,“你聽女兒的話,讓父親帶著小金羊,去楚神醫那兒看看吧,要是晚了,你這小金羊就沒命了!”
武氏拽著的手,絲毫不肯鬆懈。
她不願意放。
“母親,你再這麼固執,羊就真死了!”錢春姑娘著急地喊了一聲,雙手扯住武氏的袖子,同錢伯使眼色,“父親,快啊,我攔住母親,你帶著小羊去看病。”
“成!”
錢伯抱著小金羊,一路奔向鍾靈毓秀書院。幸好來得早,風鈴兒和楚晨汐還沒有歇下。
他著急地站在院門外嚷,“楚神醫,楚神醫在麼?!”
風鈴兒抱著茶盅,眼睛斜了斜院子外,“好像有人在喊你?”
楚晨汐也聽到了聲音,隨即站了起來,人還沒有出去,狗狗二白就狂叫了起來。
因為狗狗二白,錢伯似乎也不敢進院門。
“二白,過來!”風鈴兒蹲身,將狗狗二白叫到了身旁,然後同小猴子一起關進了屋子裡。
慢步走到錢伯,看著那身上帶血的小金羊,心裡已然明瞭他來此的用意。
“晨汐……”風鈴兒小聲說了一句,“應該是來給小金羊看病的吧?”
楚晨汐袖子一抬,“快進來吧!”
到了院子後,錢伯把小金羊放下,楚晨汐就開始給羊看病。只發現小金羊,眼神渙散,身體發抖,皮毛暗黃,甚至掉毛嚴重。
“這羊好不了了!”楚晨汐根據它的症狀,一針見血地囑咐了一句,“錢伯,你還是把小金羊抱走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