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
可最後,他還是垂首答應了,
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不守護,誰來守護呢。
——
眼看著下大雪,風鈴兒覺得孃家就有麻煩了。
果不其然,二姐風韻真就遇到了麻煩。
因為下了一天大雪,後來天氣就放晴了,所以二姐風韻也就沒有在修豬圈,只是砍了些竹子放著。
此刻,又飄了這麼一天雪,二姐風韻覺得簡直要人命。
“不行,爹,我還得回去看看。”風韻站起來,被風父阻止了,“先等著爹爹,爹把這些豬草煮好了,陪你一塊兒去。”
“爹,這雪路,你不能去。”二姐風韻拒絕了,“我好手好腳的,回去一趟沒關係。”
“好手好腳,最後還把腳扭傷!”風父冷不丁地瞪了風韻一眼,隨之也沒聽從風韻的意思,“好了,別說廢話。爹陪你去。”
二姐風韻看自己的父親那麼果決,也不敢和他硬懟,最後就讓她同自己去了。
走在雪路上,二姐風韻提著豬食,風父杵著柺杖,走在一邊。
父女倆互相攙扶,才一起來到豬圈。
看了下豬圈裡的雪,二姐風韻開了圈門,把門開了,慢慢地進去。隨後又手腳利落地將地裡的雪全部收拾了。
“韻兒,來,你把竹子搬過來,父親上去鋪好。”
“嗯,好。”
二姐風韻走到豬圈外,把所有的竹子,三根三根地拿到豬圈裡。
風父握著兩根竹竿,跳上豬圈的房頂,然後將竹子全部放上去。
所有的竹子放好以後,才讓二姐風韻把那些小木板拿過來。
風韻兩塊兩塊地搬,搬到豬圈,隨手一扔。風父就接住了。
父女倆利用木板,竹子,以及一些樹枝,將豬圈房頂簡單地收拾了一下。
“等著到時候去村民家借點兒枯草,往上一搭,就差不多了。”風父再一個回身,穩穩地落在風韻的跟前,從豬圈柵欄上,拿了柺杖。
“好了,把豬餵了吧。餵了咱們就回去!”風父囑咐了一聲,二姐風韻立馬執行。
餵了豬食,風鈴兒才端著木盆出來。
因為下雪,絲毫沒有影響那些豬的食慾,二姐風韻才稍微緩和了心情。
跟隨風父一起回家。
剛坐下,於氏就走過來打聽,“你們父女倆去看了豬,怎麼樣啊,是個什麼情況?”
風父拿手彈了彈褲子上的雪花,吩咐於氏倒茶。
於氏順手給父女倆倒了茶,風父才開始樂呵呵地解釋,“也沒什麼,豬擠在一起睡覺呢。都好好的。我和韻兒把豬圈也重新翻新了一下,沒事兒,你們大家放心。”
二姐風韻跟著道,“豬我也餵了,所以你們就別擔心。”
“那就好,這幾條豬可是韻兒的心血啊。”雲氏坐下,安下了心來。
祖母王氏隨之坐下,商量道,“看來還是鈴兒想得周到,預料到會下雪,所以提前將所有的野雞賣了。”
“母親,也不能這麼比,鈴兒的野雞餵養的時間早,韻兒這豬還沒長大呢,當然不能隨便賣了。要不然韻兒的努力不是付之東流了麼?”雲氏替風韻解釋,“況且咱們現在家裡頭,也不缺吃短穿的,等開了年,豬長大了,全部賣出去,就有錢了。”
“呵呵,你這話倒是,是母親沒有想到,慚愧。”祖母王氏主動道錯。
“祖母,你等著吧,我這頭豬養大了,絕對也能買很多東西。到時候咱們就能去鎮子上買宅子了。”
祖母王氏眼皮一跳,“鎮子上買宅子做什麼?”
二姐風韻手指按著櫻花唇,俏皮地憧憬道,“如果我們在鎮子上也有了宅子,那麼我們無論去哪裡,都不用擔心當天回不來了?在縣城,鈴兒有宅子,湊合著一晚也是可以的。”
祖母王氏聽了噗嗤一笑,“看來韻兒和鈴兒早就將豬的後路計劃好了?”
二姐風韻不好意思,“祖母,你別笑話韻兒,本來嘛,這什麼都計劃好,我們的生活才能越來越棒!”
“哈哈,這話倒沒錯。”風父坐在一旁,望著女兒傻笑。
其實,風鈴兒和風韻兩姐妹搗鼓出來的新花樣,他看了以後都是十分願意支援的。也正是因為他這個父親支援到底,故而這兩個孩子才覺得有了依靠和動力。
於氏心疼爺倆,走近了,伸手將女兒頭髮上的雪抹掉,“我呀,沒什麼盼頭,只望家裡人都能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