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木倒吸了口氣,“陸群……”
陸群聲音低柔:“噓……”
他掀開柏林木的被子慢慢滑進來,摸到柏林木懷裡的枕頭時低聲笑了兩下,另一手直接抱住他。
柏林木立刻回抱,他仰起頭,陸群吻下來,他們糾纏在一起。
陸群的擁抱就像他的人一樣,沉著、安穩、有力。他的唇舌充滿誘惑,每掃過一處都讓柏林木激動得發抖。
柏林木感覺陸群的手慢慢向下撫,探進他的四角褲,抓住了他不安份的兄弟。
他忍不住抱得更緊,陸群在他耳邊柔聲道:“你鬆開手。”
柏林木放開他,陸群人便向下俯去,很快他的兄弟被納入一個溫暖溼潤的場所。柏林木悶哼出聲。
陸群吞吐著,每一下都直入喉嚨深處,舌頭不斷擠壓舔噬。
他做得很賣力。
沒五分鐘,柏林木身寸了。
陸群拿了紙巾把濁液吐掉,唇邊不小心留了一點。柏林木坐起來想幫他擦一擦。陸群推開他,鑽進洗手間裡。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出來,輕輕坐到柏林木身邊,柏林木立刻撲上來吻他。
黑暗裡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和口舌交纏的聲音,柏林木抱得極緊,像個小狗一樣,不停往陸群身上爬。
陸群閉著眼睛,感受柏林木的索取和需要。
他任憑對方把自己按倒,急迫地拉出他肉‘根往嘴裡含,顯然柏林木沒有經驗,牙齒磕得生疼。
陸群摸著他的頭髮,呼吸沉重,手微微發抖。
柏林木含得太深,不由嘔了一下,陸群拉起他,吻了吻他的眼睛。柏林木不好意思,“我做得不好,你不舒服……”
陸群從眼睛吻到耳朵,笑著說:“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他轉過身伏在床上,對柏林木說:“你從後面來。”
柏林木又是一陣歡天喜地,立刻趴到他背上。
第二次,柏林木做了很長時間,又叫又喘的,語言直白下作,他激動得厲害。
身寸的時候完全丟了魂,拼命地喊陸群的名字。
他身寸了十幾下才停,陸群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髮,直到他癱倒在自己身上。
大口喘了半天,柏林木慢慢爬起來,兩人的腰腹間一片狼籍,陸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身寸了。
拉拉扯扯到浴室裡洗澡,柏林木不停要求陸群吻他。
他把陸群壓在浴室的牆上,狠狠咬了他一口,又從肩頭一直舔到小腿。
水流過陸群臉龐流進他的眼睛。他輕輕閉上了眼。
第二天醒過來,柏林木發現自己和陸群擠在一張床上,胡亂枕著枕頭。他的腿壓在陸群身上,手橫伸過去攬著對方。
陸群還沒醒,柏林木悄悄支起胳膊,在陸群臉上親了一口,縮回去像佔了多大便宜似的樂半天。過會兒再探上去親口,再樂半天。
沒幾分鐘,陸群終於睜開眼睛,舒服地嘆了口氣。看柏林木一臉賊笑,他翻了個身,壓在柏林木身上,“你醒了?”
柏林木賤笑還沒褪下去,臉倒先紅了,“醒,醒了。”
陸群溫柔地吻他,“起床吧,去問李風怎麼安排。”
柏林木抱著他,“不想起。”
陸群低聲笑,“這麼懶啊。”
柏林木小聲要求:“你再親我一會兒。”
陸群斂住笑意,低頭纏綿地吻過來。
時間不早,李風已經到賓館來了,電話打到房間裡,把幾個人都叫起來。當地的習慣,酒席要擺三天,不過陸群他們第二天上班還得趕回去,中午再吃一頓就走了。
這頓飯比結婚當天要輕鬆多了,沒喝酒,李風也跟他們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新娘子過來打了招呼,之後就他們幾個同學自己吃。
柏林木明顯餓了,吃得狼吞虎嚥,李風打趣,“哎呦,這是怎麼說的,我結婚還把你給餓著了,昨晚洞房花燭夜賣力氣的是我吧?”
柏林木也不反駁,笑的非常賤,“嘿嘿……嘿嘿……”
陸群沒開口,靜靜坐在一邊,眼神越過李風在牆上的喜字上流連了會兒,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吃過飯,幾個人跟新人告別,開車回D城。柏林木自然還是和陸群一塊兒。
李風的運氣很好,前一天結婚時天氣晴得很,今天一早就開始下雨。天色昏暗,雨時大時小,讓人心情也跟著壓抑。
過橋時,海面上已經起了濃霧。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