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沒有象往常一樣自廚房裡探出頭,而是從他臥室裡跑出來,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心虛心慌幾個字。秦天盯他一眼,不由得生出幾分疑心。“你在幹什麼?”
“我……”很快秦天就知道了林海在支吾什麼,因為下一秒他就看到左文章提著褲子從林海房間裡走了出來:“哎——”三人打一照面,秦天臉都綠了,左文章那姿勢怎麼看都象是剛提上褲子,請問,他剛脫褲子幹什麼了?!
林海見他臉色不對,慌忙解釋道:“哥,左哥、左哥只是來借上個廁所。”
上廁所?好吧,脫褲子當然有可能是上廁所,林海的臥室有兩扇門,一扇門通往陽臺上的衛生間,所以他轉而從臥室出來也說得通。可是,左文章為什麼會到他家裡來上廁所,這也是林海應該向他解釋的罷?
左文章看林海一張臉漲得通紅,說話結結巴巴象做了很大一樁虧心事一樣,若是靠他解釋只怕越描越黑,便咳嗽了一聲解圍道:“林海,你去幫我買包煙,我跟秦天說幾句。”
林海遲疑一下,先看秦天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才一低頭出去了,留下他二人單聊。
秦天見林海走了也不用再顧忌什麼,把手裡的滷肉往桌上一放,愛理不理地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左文章噗一聲笑了,說:“好,放。”
秦天橫他一眼,面容冷峻。他心頭頗有點不痛快,因為這幾天左文章對他是一個電話都沒有,卻不知怎麼和林海湊到了一起,雖然以前就惡意揣測過這傢伙莫非是想大小通吃,但現在、此刻,這種越發變高的可能性就令他分外不爽。
左文章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