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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哄的低語又在他耳邊響起,邪惡得象來自地獄魔鬼的引誘:“不上不下的你不難受嗎,嗯?做完好不好,做完了任你處置……”

他還想做完?!秦天來不及表現他的驚怒,因為左文章根本不等他點頭同意就已經體貼地動作了起來。他一動秦天抓著左文章的手已不由自主一緊,這一緊象警告、象阻止,但左文章卻還是堅定不移地繼續了下去。毫無疑問秦天還是個處男,而處男,往往很難拒絕性帶來的快/感,這次這個機會實在難得,他一定要把握住!

於是左文章施展出渾身解數,一邊嘴唇輕輕觸碰秦天耳垂,手底下也不敢有絲毫怠慢,比侍候他自己的小兄弟還要用心,該重時重、該輕時輕,如此上下夾攻倒真把秦天弄得有些神魂顛倒難以抗拒,只聽他呼吸漸漸變得有些粗重,雖然仍固執地抓著他的手,但現在別說沒了阻止的心,就算有,那也是有心無力了。

隨著左文章把他玉/莖小球齊齊套/弄一遍,秦天一個顫慄,終於控制不住地洩身了。高/潮帶來的餘韻讓秦天幾乎小死一場,虛脫地往後一仰,閉上眼大口喘息。

他沒有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幾乎是被左文章整個兒抱在懷裡,而左文章,耳聽得他喘息不止,真是每一聲都勾得他心癢難耐,只恨此刻視力不便,不能親眼目睹秦小天同學高/潮時的模樣,大憾。

天已矇矇亮,底下環衛工人拿大掃把掃地的聲音一下一下地傳上來。這是一個寧靜的清晨,整座城市都正從睡夢中醒過來。聽得秦天的呼吸漸漸平緩,左文章有點悵然若失,他知道,秦天距離‘醒’過來的時間也不會太遠了。

果然,劇烈的心跳一點一點恢復正常,消失的理智也一點一點回了籠。秦天突然推開他坐起來,一言不發。

左文章心頭咯噔一下,努力眨巴著眼睛去看他的動靜。他知道自己這次的舉動相當大膽,對秦天造成的衝擊絕不會小,他如果罵他揍他那都是在情理之中,但象現在這樣一句話都不說,他心頭就不太有底了。

左文章遲疑著,難得的有點結巴:“秦,秦天?”

秦天肩膀上的肌肉繃緊了一下,沒有發作,只一把掀開毛巾被,去了衛生間。

左文章豎起耳朵,提心吊膽地聽裡面的動靜,但除了嘩嘩的水聲他什麼也聽不到。他在外面疑神疑鬼心上心下,卻不知秦天在裡面也是心潮起伏難以平靜。這還是他生平頭一次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上達到高/潮,舒服,當然舒服,所以他心情就越發複雜,站在水柱下腦子裡一團亂麻。

匆匆地洗了個澡,秦天把弄髒的內褲捲成一團憤然丟進垃圾筒。出來時他面沉如水,很想飽揍左文章一頓,但左文章可憐巴巴地坐在床上,紅紅雙眼不停地眨巴——催淚彈威力驚人,估計他還得哭一天。

盯著他兔子似的眼睛秦天就有點下不去手了,更何況與其說氣左文章色膽包天,不如說他更氣自己把持不定。心頭糾結了一番,秦天終於一扭頭,甩門而去。

時間還很早,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廣場上晨起鍛鍊的人也沒有了,只有環衛工人在清掃垃圾,沖洗地上的血漬。

十月的早上已有了些涼意,秦天又沒有穿內褲,晨風從兩隻褲腿灌進來,真個是風吹蛋蛋涼,不由得機伶伶打了個冷噤,又在心裡把左文章那罪魁禍首狂罵了一百遍。

走了一段沒見到戒嚴的武警,估計半夜的時候就已經撤了,有膽子稍大點的計程車在附近轉悠,秦天便招了輛車,回看守所去。

開門進去時林海已經起了床,正在做早飯準備吃了上學,聽到門響便探頭出來:“哥你回來啦?昨晚——”

“啊,昨晚我出了個任務。”看到他秦天才想起自己昨天疏忽了什麼:他竟然忘了給林海打電話叮嚀一句!虧得這小孩是個安靜不好事的,萬一跟同學去看熱鬧出了什麼岔子,自己可怎麼跟老頭子交待?

慶幸之餘秦天的語氣就越發溫和下來:“你吃飯吧,我先去換件衣服。”

進了臥室第一件事就是找內褲,沒穿內褲總覺得屁股縫被褲子摩擦著怪怪的。穿的當兒他視線不自覺地落到了小弟弟上面,此刻那東西軟軟地臥在草叢裡,根本看不出之前還在另一個男人手裡興奮的那小樣兒,秦天下意識地握著套/弄了兩下,當他發現自己是在尋找左文章那種手感時,連忙把那玩意兒一扔穿好內褲,禁止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

早飯吃畢,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秦天回警局報了到,方回自己科室。

果然眾多老百姓還是想要一個穩定安全的生活環境,看看熱鬧可以,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