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賀她成為玄天門少掌門;第二杯敬包穀,感謝她這麼些年為玄天門的付出;第三杯,則是眾人敬玄天門能有今時今日。
三杯酒過後,玉劍鳴拿著菜譜來到包穀和玉宓的身邊,詢問他倆的意見。他跟在他師傅身邊多年,瞭解師傅的習慣,如果只是師傅在這裡,他可以放心安排了就是,但這會兒有小師叔在這,他就不便做主了。
玉宓看了眼玉劍鳴,說:“你安排了就是。”
玉劍鳴得到自家師傅的話,又見包穀沒有意見,便去安排菜去了。
陸陸續續有聞訊趕來道賀的,且來人不少。這些人裡有玄天門裡那幾個修行境界現在還不到元嬰期的一代弟子,有實力不俗的二代真傳弟子、內門弟子,在玄天門外門經商頗有些頭臉的散修及附近一些與玄天門交好的小勢力的掌權人物都有過來。
玉劍鳴原本安排好酒菜後向自己師傅和小師叔敬完酒便回座與幾個鐵哥們喝酒,這剛夾了幾筷子菜便看到有人來道賀,還是師叔輩的,再看自家師傅正被人拉著喝酒,趕緊放下筷子迎上去招呼。這剛把人安排好,又見到有人前來,來人還絡繹不絕,他哪還能再坐下去喝酒,趕緊拉著自己交好的鐵哥們幫忙陪著他去招呼接待安排。
包穀沒想到原本只有十幾桌人的慶賀宴在不到兩個時辰後居然加到了一百多桌,宴慶樓三層樓坐得滿滿當當的。
好在有玉劍鳴拉上十幾個真傳弟子在張羅安排,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玉宓最初還能與同門師兄弟們喝酒,到後來就是一批又一批前來敬酒的。
包穀作為坐在玄天門一代弟子中,又是除玉宓以外唯一一個沒穿玄天門門派服飾的人,她還是坐在玉宓身旁,再加上那張臉和氣質,讓人想忽視都難。
當來慶賀的人透過打聽得知坐在玉宓身旁的居然是雲海密林裡的那位,來賀的人都轟動了。一撥接一撥的人前到包穀跟前拜會敬酒。
包穀清靜慣了,面對這麼多人圍上來敬酒,若是她自己的事,絕對會嚇得馬上遁走。可這是給玉宓辦慶宴,她怎麼可以撂下玉宓獨自離去?且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表明支援玉宓當少掌門的態度。
包穀的酒量不比玉宓。她覺得玉宓的酒量那叫千杯不醉,玉宓在與人喝酒的同時還能替她擋酒。可她倆被眾人圍在中間,各自身邊有一堆人敬酒,她師姐想替她擋都擋不過來。
來人向包穀敬酒,旁邊的同門師兄師姐們也不太好替包穀擋酒。
除雲海密林外的十三峰七澤六嶺五林的二代弟子以各峰、各澤、各嶺、各林為一群,一一前來向玉宓和包穀敬酒,再有在外門駐地做經營買賣的頭臉人物、各路小勢力的掌權者都一一前來拜會敬酒。一撥接一撥的人來來去去,一杯接一杯的四階靈酒下肚,包穀作為一個連金丹都沒有結的修仙者,即使她是煉體修士也扛不住這元嬰期修仙者喝的靈酒的酒勁,連運功去散酒勁和吸收靈酒中所蘊含的靈力都來不及。
包穀的眸中充滿迷醉,虧得她一向繃得住,除了那雙眼睛流有醉意,無論神情還是站姿都讓人看不出半分。她看見立在人群中的玉宓回頭朝自己看來,跟著便聽到她師姐的神念傳音:“還好麼?”包穀看著玉宓,露出一個柔柔的笑容,又輕輕點點頭,表示自己還好。
迷醉的眼、溫柔如水的笑容令玉宓不由自主地一陣失神。成年後的包穀不常笑,即使偶爾笑,那笑容也極輕極淡,此刻那笑容卻若暖春時節卓然而立的一朵靈花,美得令人心醉。她的視線,穿過重重人海,落在包穀的身上,一眨也不眨。那人,那身影,就這麼映在她的眼裡,化作人世間最美的風景,令她最深刻的眷戀。她一刻,她在悸動顫悠的心情難自禁地悄悄道了句:“我愛你,包穀。”
玉宓還沒能和同門師兄弟好好喝上幾杯便中途被各種前來拜會的人拖住,她心頭過意不去,便又讓酒樓另開了一間廂房,單獨請這二十多個一代弟子喝四階猴兒酒。
包穀見到整場酒宴都有玉劍鳴在張羅,且看他處理得頗為熟練周全,便知他不是第一次張羅這些,便不再擔心,起身跟在玉宓身邊與諸位師兄移駕廂房。她醉得幾乎都快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勉強靠著意志支撐自己站直走穩。
玉宓扭頭看著包穀低聲問:“還好嗎?醉了沒有?”她看著包穀,沒見到包穀的神情沒有什麼異樣,那雙霧氣迷藹的眼像是染了些酒意,就是她看不出包穀醉到什麼程度。
包穀輕輕地“嗯”了聲,應道:“還好。”聲音低低的淡淡的,和平時沒什麼異樣。
玉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