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初中生涯中,為數不多的歡樂。
如果不是重生,近乎乏味的初中生活,在杜毅腦中剩下的所有畫面,幾乎都和趙銘相關。
上山偷桃子,被桃山的主人追著打;下水摸魚,一失足摔進了深水區,差點沒被淹死;跑去遊戲機廳,猛打拳皇97,結果太過用力,把自己的拇指都給打爆了,導致他好長時間都沒能好好握筆,也使得他再也沒進過遊戲機廳。
要不是趙銘,他完全不知道,原來兔子逼急了,會咬人,人逼急了,會狗刨;也不會知道文文弱弱的自己,居然還有能在校田徑會上,得800米第三位的運動潛力,更不會對遊戲產生濃烈的興趣,以至於畢業後,進入的都是遊戲公司。
如果給前世對他人生影響最大的人排個位,杜毅覺得,趙銘絕對能位列前五。
在杜毅看來,趙銘就像一隻不安分的手,把他從順時針,撥向了逆時針,使得本有可能成為安安靜靜“美男子”的他,最終成了橫衝直撞的一介莽夫。
這樣一個在他前世人生中,留下過鮮明痕跡,甚至改變了他人生軌跡的至交好友,這一生,卻要提前三年和他人各一方,友情想必會隨著距離的拉遠,過早淡卻,杜毅想著都覺得傷感。
但是,有些事已經註定,他所能做的,大概只是盡力珍惜。
“喂,哪位?”
趙銘就不像夏小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