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依著這些年她對聶青鸞的瞭解,她是個不喜歡惹事,只想安安穩穩的過著她自己小日子的人。
但她這次偏偏又來了京城。。。。。。
答案就只有一個,那是因為左翎來了,所以她就來了。
聶媛華很快的就猜到了聶青鸞真正的軟肋。
於是她面上那無懈可擊的自信笑容便又回來了。
她好整以暇的端起旁邊案上的茶杯,揭開茶蓋喝了一口水,然後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說到太子,我想起來了,太子今日跟隨父皇一起前去接見晉王了呢。”
一聽到左翎的訊息,聶青鸞不由的就坐直了些。
聶媛華一見,唇角的笑意一時就更深了。
她放下茶杯,又笑道:“父皇年歲大啦,朝中的事他也是力不從心,現下許多事都是交由太子來處理。怎麼說太子也是先皇后和父皇唯一的兒子,父皇和太子之間的父子之情還是很深的。因此上這朝政的事,父皇也很是聽信太子的話。”
聶青鸞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面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
而那邊廂聶媛華面上的笑容卻又是更深了些。
“方才你說太子這一年又鈉了三個側妃?男人麼,誰還沒有個三妻四妾的了?更何況他還是個太子,納了個大臣的女兒做妾,豈不是會讓那大臣對他更加死心塌地?不過好在太子雖然納了妾,但對我這個太子妃還算是不錯的,我說的話他也是能聽得進去。而且現在我和他還有了個皇兒,真正是融洽的一家人,他做什麼事自然還是得考慮下我的感受的。”
眼角餘光瞥到聶青鸞面上的笑容已經全都消散了,她便又接著說了下去:“今日一早父皇就叫了太子去御書房,說是上午要接見晉王。妹妹你或許不知,對待晉王,父皇的態度是,怎麼說當初左家先祖也是救過太口祖的,而且左家幾代鎮守隴城,怎麼說也是有功,總是想著能和晉王和睦相處,所以這才想著給左老太君辦個七十壽誕,把晉王叫回來,讓他們祖孫兩好好的團聚團聚。但太子卻一直覺著晉王手中的兵權太多,若是生了什麼不臣之心,到時朝野動盪,所以還不如趁著這次晉王回京之際,羅列個什麼罪名,就讓他從此有去無回,豈不是再無後顧之憂?”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聶青鸞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椅子的扶手。
左家有太口祖頒發的丹書鐵券這事,鄉野村民都知道的事,聶媛華不可能不知道。
但這玩意兒該怎麼說呢?其實就是個皇帝對臣子許下的空頭支票罷了。到底什麼時候兌現,或者以什麼方式兌現,或者乾脆就是不兌現,還不都是做皇帝的一句話?
君不見朱元璋當年發了多少張丹書鐵券下去,最後有幾個得善終的?
而且更窘的事,昨日在酒樓聽到了丹書鐵券這事之後,回去聶青鸞就對著左翎說想見見這稀罕貨。不想左翎卻是淡定的說著這丹書鐵券早就沒了。
聶青鸞自然是要問是怎麼沒的,他說是小時候他不懂事,也不知道那個是丹書鐵券,只是看著像個造型比較奇特的瓦片,於是就被他拿來放在牆上練箭了,於是就這麼被他給一箭穿碎了。
聶青鸞:。。。。。。
這個敗家玩意兒。
所以丹書鐵券的這話題聶青鸞覺著還是不要在聶媛華面前提起的好。
她想了一想,腦子裡很快的就有了一個主意。
“姐姐,”她在椅子裡坐直了身子,面上的笑容看起來無比的誠摯,“你有沒有想過放下你的仇恨,然後和妹妹我一起雙贏的事?”
69。撕破臉皮
聶青鸞的提議其實很簡單,聽起來其實也是挺有誘口惑的。
她說的是,自古想在後宮站穩腳跟,憑的肯定不僅僅只是帝王的恩寵,孃家的外援那也是至關重要的。所以如果聶媛華願意放下對她的仇恨,那她和左翎願意做聶媛華最堅強的後盾。想來以左翎手中所擁有的兵權而言,太子即便他日登基為帝,那也絕對不敢小覷,這樣自然也是不敢對聶媛華小覷,聶媛華的中宮之位就會坐的穩如泰山。自然,不管將來太子有多少兒子,她和左翎都會鼎力的協助聶媛華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直至順利登基為帝。而聶媛華也大可以對她和左翎放心,他們是不會生有什麼不臣之心的,只願一輩子待在隴城,替大晉守衛邊境。
聶青鸞說著,如果聶媛華願意這樣,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她們姐妹兩都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彼此雙贏。而如果是因著以往的事,聶媛華對她心有芥蒂,那也可以現下就打她,或者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