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繼續”,曲璃夜陰鷙的臉龐僵如玄冰,從寒光熠熠的齒間,生生擠出幾個字,無比堅決:“既然別人這樣看待我們,那我偏要娶她”,狠狠將報紙撕碎,大步毅然走了出去,“走,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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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輛賓士飛速行駛在達大道上,華麗壯觀的情景吸引了不少過路人的注目。
車裡,刺骨的寒氣在車內蔓延。
曲璃夜透著逼人寒氣的雙眼望著窗外,咬牙無比堅決的發誓:這次,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們一起面對。
紀曲兩家大門口擠滿了記者,當曲璃夜到達的時候,那群記者立即蜂擁過來。
堯涵率領手下立即將記者們擋開,曲璃夜快步朝紀家大門走進去,但一路上記者們尖銳的話題還是不斷的襲來。
“曲少爺,報紙上的事情有人親口指證,你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你們倆之間的姦情是什麼開始的”?
“聽說在美國紐約也有人親眼看到你們一起在酒店過夜”。
“五年前是紀以嬈勾引你,還是你引誘她”。
“是不是五年前曲燁鋒發生了車禍,雙腿殘廢,紀以嬈難以忍受寂寞才會和你和你上床的”。
“或者是她同時和你們兩個人——”。
……。
急促的腳步終於無法忍受,曲璃夜勃然大怒,手臂怒揮,將其中一名記者的話筒揮落,逼上前幾步警告:“夠了,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如果你再出言侮辱她,你就給我好好等著收律師信吧”。
一字一句警告完後,眾記者們安靜了一下,曲璃夜趁機進了紀家,沉浸在一片低迷的氛圍中。
“爹地——”,小小的眼珠捕捉到他的身影,從雲碧霞的懷裡掙脫出來,邊哭邊跑,小身影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小翎——”,心痛的喚了一句,曲璃夜幾步上前將小翎抱入懷裡。
“爹地,外面那群人說小翎是野種,他們——他們罵爹地媽咪——”。
“乖,小翎別哭了,小翎是我的兒子,爹地答應小翎一定會好好教訓他們的”,曲璃夜痛苦不安的安慰著。
“現在你打算怎麼做”?紀國翔陰沉著臉拍桌而起,“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的乾的醜事了,我這老臉都沒地方擱了”。
“好啦,出了這種事你就少說兩句,我們固然難受,最痛苦的不是我們”,雲碧霞憂心忡忡的往樓上看了一眼,“五年前她已經經歷一次了——”。
她話音未落,曲璃夜已經蹙著眉心大步跑上了二樓。
門口,紀雅瞳不停的敲打房門,見他來了,忙道:“你總算來了,我姐自從看了報紙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
“我知道了”,曲璃夜擺擺手,敲門:“以嬈,開門好嗎”?
沒有聲音,無奈之下,曲璃夜只好用身體撞開了房門。
安靜纖細的身子盤縮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而他特意請世界頂尖設計師為她量身打造的婚紗擺放在一邊,陽光照在她身上,有種虛弱透明的感覺。
聽到門的撞擊聲,也沒有回過頭來。
曲璃夜望著她,心口驟然疼的難受。
“紀姐姐——”,他向她走過去,低頭凝視著她,垂落的長髮遮攔住她的表情,但他知道她一定很疼,很疼…。
“現在十點了,你該換禮服了”,他將禮服拿起來。
“我不想結了——”,她輕聲冷漠的說。
“你胡說什麼,教堂都已經訂好了,婚紗照已經拍好了,還有小翎——他也一直希我們結婚,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曲璃夜撫摸著她的頭髮。
她忽然激動的推開他,嘴唇蒼白,微顫的眼珠洩露她口中的無助和害怕,“你沒看到嗎,那些記者,那些報紙,是怎麼說我們的,我揹著自己的丈夫和你廝混,我們是奸**夫淫****婦,我紅杏出牆,小翎是孽種,我成了紀家的恥辱——”。
她抱著頭歇斯底里的大吼的大吼,“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為什麼她們總是不放過我,我已經收到了懲罰了——”。
曲璃夜,我愛你
她抬頭微怔的看著他,濃烈緊張的雙眼,嘴唇微顯蒼白,穿在身上的燕尾裝和他黑髮般略顯凌亂,可見他一路趕過來的時候有多急迫。
“不要離開我了”,曲璃夜珍愛的吻了吻她嫩白的臉,聲音低沉暗啞,“我有多愛你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