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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要的位子。

“恩,如果你也願意說的話,怎麼樣,算起來是個等價交換吧?誰也不吃虧!”見端木封動搖,古青幼開始更買力的勸說。

“我說的,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也許你聽了會討厭我,那樣,你也不介意嗎?”端木封把頭埋進古青幼的髮間,那清香,能安他的心神,是不是也能抹殺悲傷?

“也許我把我的說出來,你會更討厭我呢!”誰不是呢?她是未來的人類啊!在這個世界會被當成妖怪吧!

沉默了很久,久到古青幼以為端木封睡著了。

“那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

三十年前的端木山莊,莊主叫做端木維,是個公認的美男子,武功高強,風流倜儻。是所有姑娘家都想要嫁的物件。只是,端木維是個喜歡自由的人,並不想過早的成親,每天都流連花叢,夜不歸宿。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可是他手段很高,避過了改朝換代的動亂,所以,端木山莊的老老爺,對他的行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直到有一天,端木維帶回一個女人,一個前朝的官家小姐,這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一個意外懷上的孩子。本來端木維是要拿掉的,可是那女人死都不肯,還說,端木維可以不要她,但是她不可以不要肚子裡的孩子。也許是一種母愛吧!在女人的堅持下,端木維沒有勉強,那時候,女人以為端木維對她是有情的,因為,端木維把她帶回了端木山莊。

端木維其實並不想把事情弄得那麼複雜,只是端木山莊的老老爺盼孫心切,好不容易有個女人懷了孩子,他便硬要端木維成親。女人是開心的,因為端木山莊的女主人,是誰都想坐的。而端木維是反抗的,但是,當端木山莊老老爺答應他,只要他乖乖成親,生下端木山莊的繼承人,他以後都不會再管端木維在外邊做了什麼的時候。端木維妥協了。

當了主母的女人,在端木山莊是沒有地位的,因為端木維並不愛她,而老老爺感興趣的只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她唯一得來的一點尊重,也就是她生下的兒子,端木山莊未來的繼承人。可惜,孩子從小就跟在爺爺身邊,很少親近自己的母親,而女人也無權去在意,因為,她只有端木山莊主母這麼一個頭銜而已。

端木維繼續他的風流生活,而生下來的孩子跟在爺爺身邊受著所謂的精英教育。而女人,繼續著虛度她的年華,抱著大好的青春。

所有的事情,也許可以這麼一直維持著表面的平和,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端木山莊的大門被敲響時,畫上了句號。

那是當家主母封月進門五年後。

抱著一個小孩的女人叫水芙蓉,是青樓的花魁,賣藝不賣身的那種,一生的第一個男人是端木維,也是唯一的一個。因為端木維包下了她,所以,她生的孩子理所當然是端木維的種。這件事情鬧得很大。主要是來源於封月的反對。只是,反對是沒有效果的,因為老老爺的同意,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端木維有了前車之鑑,便不再發表意見。

於是,端木山莊的悲劇在這一刻開始埋下了種子。

封月的孩子叫做端木封,水芙蓉的孩子叫端木玉棋。兩個孩子天資聰明,學什麼都快,兩個人的母親都在暗地裡叫勁。老老爺也在繼承人這件事情上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在兩個人裡邊選一個。而水芙蓉無疑是個聰明的女人,而且要強。因為她進門沒幾年,竟然再次懷孕,於是,圍繞著端木山莊繼承人這個位子的家族戰爭在那一刻拉響了。

那一年,端木玉錦出生了,生著一張比水芙蓉還要漂亮的臉。也在那一年,賻儀因為家貧,進了端木山莊。因為天資聰慧,端木老爺要萬良的父親好好培養,以便以後扶持端木山莊的主人。也在那一年,端木老老爺駕鶴西歸了。

時間推進,沒有人注意到端木玉棋,因為他總是圍著端木玉錦打轉。直到端木玉錦十歲那年,端木封央求把端木玉錦送到山上學藝,本來是應了端木玉錦的心願,可是,卻讓端木玉棋以為端木封是為了離間兩兄弟。因此處處針對端木封。

那時候的端木維已經收心在家,因為老老爺的過世,他不得不扛起端木山莊的一切。只是,繼承人成了一個敏感的話題。端木維是喜歡端木封的,畢竟是長子,而且萬良的父親極力推薦,血統和實力,決定了端木封在端木山莊的地位,而在那一刻開始,水芙蓉瘋了,瘋得徹底。

沒有人知道她私下對端木玉棋做了些什麼,從水芙蓉瘋掉的那一刻開始,端木玉棋就變得怪怪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在心裡想什麼,直到水芙蓉屍體飄在園子的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