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若金湯,不但四面八方無路可走,連上下都無空門!
肉蟲沾火即成灰,就好似雪片,頃刻間被燒的乾乾淨淨,竟連一隻都沒有逃得出來!
我和叔父以及五大隊諸人都看呆了!
就連許丹陽自己都不敢相信!
剛才還幾乎要我們命的蟲子,竟如此不堪一擊?!
雷永濟死裡逃生,對許丹陽感激的無以復加,掙扎著就要從地上爬起來給許丹陽鞠躬作揖,許丹陽連忙止住他,道:“是如心的法子救了你。”
雷永濟不禁一呆,扭頭朝邵如心看去,邵如心的面色依舊冷淡。
雷永濟倒也不做作,瘸著腿站了起來,衝邵如心躬身答謝,道:“邵姑娘雖然是在幼衝之年,但是確實是真有本事的人!姓雷的服了你了!”
邵如心也不回話,一張臉毫無表情,就好像雷永濟不是在跟她說話似的。
許丹陽打個“哈哈”,道:“雷老,相處這麼久了,你也該知道,我這表妹性子怪的很,你做長輩的,就不要跟小輩相互介懷了。”
“嗯。”雷永濟應了一聲,轉眼瞥向薛笙白道:“薛老大,快來給我的腿上點藥!”
“哦,好!”薛笙白快步上前,來檢視雷永濟的傷勢。
袁重山和計千謀也過來慰問雷永濟,雷永濟忽的劈面一掌,把計千謀打翻在地,眾人都吃了一驚,計千謀更是愕然,道:“雷老大,你這是幹什麼?!”
雷永濟衝著計千謀大罵道:“計禿子,從現在開始,咱們割袍斷義,就當誰也不認識誰!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哦……”計千謀訕訕的笑道:“我知道了,雷老大您生我的氣了!剛才我說要跑,您聽見了,對不對?”
“哼!”雷永濟更加慍怒,道:“你就不是個東西!咱們認識幾十年了,你居然見死不救!還攛掇大家跟你一塊跑!陳相尊叔侄倆都比你強上百倍!”
“誤會了,誤會了。”計千謀道:“雷老大啊,你設身處地的想想剛才那情形,我們除了跑還能幹什麼?”
“哼!”
“如果我能替您死,那我絕無二話!可是,您試想,我就算留下來了,也換不了你的命,只能陪你白死!”
“貪生怕死的東西,滾!”
計千謀道:“死也無所謂,咱們兄弟多少年的交情了,死在一起,那是心甘情願!可您想過沒有,您死了以後,您的夫人怎麼辦?您的老孃怎麼辦?我賠您死了以後,我家裡那口怎麼辦?你的兒子、女兒、孫子怎麼辦?我的兒子、女兒、孫子又怎麼辦?你想想咱們哥倆兒這麼多年出生入死闖蕩江湖,結下了多少仇家?五大隊裡咱們倆又身居高位,有多少宵小之輩暗中紅眼忌恨?咱們真的都折在這裡了,家人們到底怎麼辦?”
雷永濟有點懵了,像是被計千謀的話給帶了進去,跟著問道:“那怎麼辦?”
“不能怎麼辦!如果咱們都死了,那他們只能無依無靠,受人欺負!”計千謀道:“所以我剛才想的就是,我千萬不能死!我一定得活著回去!我活著,不但是徹底覆滅五行教給老哥你報仇,更要替你照顧你的家人,讓他們好好活著,不受欺負不受氣!”
雷永濟臉色緩和了過來:“你想的是這些啊。”
“是啊。”計千謀嘆一口氣,道:“老哥你也知道我平時就想的多,好心總被人誤會。你要是還認為我剛才是貪生怕死,無情無義,非要跟我割袍斷義,那我也沒辦法。我只能在心裡還把你當成我的異姓兄弟,可以換命的生死兄弟!”
雷永濟感動道:“老計啊,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沒事,沒事……”計千謀的眼睛中泛出了淚花。
我和叔父在旁邊都看呆了,這計千謀嘴裡長得才是一條如簧巧舌啊!
袁重山滿臉見怪不怪的神色,只問薛笙白道:“薛老大,怎麼發起愣來了?”
薛笙白沒有吭聲,蹲在那裡看著雷永濟的傷口,一動不動。
袁重山又問:“薛老大,你怎麼了?”
薛笙白仍舊是沒有吭聲。
我和叔父也都覺得奇怪,叔父仔細一打眼,忍不住“咦”了一聲,道:“袁重山,那個姓薛的臉色不對勁兒。”
袁重山聽見這話,伸手推了那薛笙白一下,薛笙白“啊”的一聲叫,受驚似的,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連躥出去好遠。
眾人無不詫異,許丹陽道:“怎麼了,薛老?”
“我,我……”薛笙白癔癔症症的環顧眾人,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