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境恐怕難堪。雖然無義意欲與結盟,可終是不放心,倒不如按藍剎所——事已至此,不如殺之!
殺無義與嫣鴻,不就百!
心思百轉千迴,已暗蹤搜遍大多數將士的營帳,終是不見無義的身影,倒是讓明瞭無義麾下的將士是多麼地怨恨,言談之間,盡是汙辱與殺念。本想除去兩個人以解心底的怒氣,反思如此可能會激怒無義,唯有罷手。
又于軍營內外轉悠會兒,大約解此處的地形後,恐出來時間過久被人察覺,唯有先行回營帳。
返回營帳,帳內空無人,觸及床沿藍剎歇息之處尚有餘溫,應是剛走不久。想來在軍營內胡亂轉圈,真是大海撈針,愚昧之極!大病場,竟然變得如此盲目行事,心底不由地生出些許陰鬱。側靠於床欄,目光落在營帳中央形貌猙獰,黑白相間的白虎皮上。聽聞,是無義無意於雪嶺山林間所獵,思及此,腦海中竟然出現那人手持紅石劍,立於風雪叢林之中,彷彿戰神再世的蓬勃英勇。
“在想什麼?”
藍剎身著藍布長衫,立於帳簾之處。他面容依然滿是倦意,張大嘴打個哈欠,悠然自得地步入帳,靠於床的另側,深遂的目光從身上掃而過,最後眯成條線,若無其事地:“經歷麼多事,三番兩次從鬼門關回來,心底的設防自然較之以往脆弱,此時,切不可有所鬆懈,否則……”他的話惹得面露諷刺的笑意,可心底不由為剛才腦海中的幻象生出寒意,轉念之間,除去無義的念頭更深!
既然已心生殺意,那麼交易之事自是不算數。
幾日,無義鮮少於的營帳內留宿,儘管心裡有所猜忌,卻礙於武藝不如他高強,不便跟蹤,若大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