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夏侯墩的長刀兵不可思議地低下頭,驚恐的目光與刺痛遊走腦門,帶著最後的氣息,眼睜睜看著血紅障刀慢慢抽離胸口,緊接著有一把障刀劃過,長刀兵頭顱飛起,斷氣一瞬間看著自己脖子噴出血泉。
“全殺光!”
夏侯墩抽出血紅的障刀,左手頂住失去頭顱抽搐的長刀兵屍首,在其肩膀上抹乾淨帶血的障刀,任由血湧般的噴泉噴到臉上,不帶一絲感情下令精銳將士們,殺光眼前這些拖延時間的守兵。
不堪一擊的守兵,面對訓練有素的精銳將士,斷刃斬殺兩回合交手不到,全都倒下死不瞑目難以合攏雙眼,搖搖晃晃的火堆照亮整個城門,滾燙的鮮血蔓延腳下積雪,似乎想要融掉厚厚的地面雪。
“別讓大魚跑了,追!”
“是!”
此時此刻夏侯墩顧不得李震,也顧不得其他什麼,擒住瀨戶藏介才是至關重要的事,於是帶著手下精銳開啟未來得及關閉的城門,先行出城去擒拿逃亡的瀨戶藏介,只要抓住了他,大分城不攻自破。
“啊?大將軍,這,這,海面都結冰了!”
三里外大野川海港口,駐守海港口的一百二十名守兵,親自迎接瀨戶藏介到來,得知瀨戶藏介三更半夜要出海,面面相覷同時告知瀨戶藏介,現在海面都結冰了,別說出海了,就這幾艘容納十幾人的快船,也劃不出結冰兩三里的海面。
“八嘎,抬,把船抬出去,快點!”
“哦,好,好,抬,快抬!”
瀨戶藏介拔劍恐嚇之下,守兵頭領嚇了一大跳,硬著頭皮安排三十名手下去抬一艏快船,到結冰海面範圍放下去等瀨戶藏介出海,至於發生什麼事?守兵頭領不知道,他也管不著瀨戶藏介想要幹什麼?
“你,在這裡守著!”
“嗨!”
瀨戶藏介待守兵頭領手下抬起一艏快船,馬上安排守兵頭領在原地守著當替死鬼,阻擋後面殺氣重重的夏侯墩追殺,他自己先帶親衛離去出海,向間人皇女地盤逃亡過去請求庇護。
“什麼情況這是?”
“不知道啊?”
“吵什麼?老實,呃…”
瀨戶藏介離去一刻鐘,原地守著的守兵們面面相覷猜疑起來,守兵頭領心煩意燥地喝罵一聲,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一支冷箭遠遠襲來,冷不及防的守兵頭領與幾名守兵同時額頭中箭,直挺挺往後倒。
“啊?!”
“敵襲!”
守兵頭領與幾名守兵同時倒地死去後,驚醒過來的海港守兵們亂成一團大呼小叫,五十個黑影殺氣騰騰出現十幾步開外,把亂作一團的守兵們嚇得六神無主,直到偷襲者衝上前來才知道反抗。
兵兵乓乓一陣短兵交鋒,失去頭領的守兵們面對殺氣騰騰,驍勇善戰的夏侯墩等砍殺,一刻鐘不到時間悉數斬殺當場,當夏侯墩帶著手下們趕到結冰海面盡頭,地面躺著三十具屍體,瀨戶藏介帶著親衛早已划船出海一里遠。
第685章意想不到的藏身之所
次日清晨,大分城一改以往死氣沉沉,城內家家戶戶百姓不敢出門,特別是城中央街道,昨夜殘留打鬥痕跡與血跡至今還未處理完,一具具屍首搬離街道,而守將府邸更是嚴兵布控十步一哨也不為過。
整個大分城大街小巷遊走頻繁巡邏兵,挨家挨戶搜查城內住戶,偌大的城池搜刮了一遍,始終沒有找到任何唐軍精銳的線索,好像昨夜偷襲的唐軍消聲遺蹟了似的,無論大分城守兵怎麼搜查,始終沒有找到一點痕跡。
“八嘎,廢物,飯桶,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找不到?找,繼續找!找不到你們滴死啦死啦滴!”
“嗨!”
大分城守將府內,八十多名城南守兵在庭院接受失職仗罰,涼太海鬥包紮好斷臂的傷口,手下回報沒有找到偷襲入城的唐軍精銳下落,氣得涼太海鬥牽動止住血的傷口,破口大罵一群飯桶手下。
涼太海鬥陷入崩潰破口大罵,同時下達死命令,要是他們找不到唐軍精銳下落,全都要處死,至於處死多少人,這都由涼太海鬥說了算,嚇了一大跳的守兵副將不敢有疑涼太海鬥話裡真實性,急匆匆告退離去。
“等等,北城門加強戒備!”
“嗨!”
涼太海鬥想起北城門,喊停守城副將加強兵力戒備,唐軍有可能從北城門逃走了,也有可能沒有逃走就隱藏在城內,只是暫時沒有找到而已,守城副將不敢有疑照辦,確定涼太海鬥沒有其他交代才離去。
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