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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溫緩拿鑰匙來開房門,門自己就開了,同時,還露出一個驚為天人的帥哥……
男子約二十三四歲,一襲月色白袍,腰間束著一個奇怪的玉,眉眼淡淡,宛如雲霧繚繞的青山,一雙眼睛特別的黑亮清冽,顯的有些說不出的冷寒,輕抿的雙唇很薄,給人的感覺英俊的不似凡人,不可輕易靠近。
“回來了。”男人說罷,便轉身進了屋內。
她是不是走錯路了?眨了眨眼睛,溫緩在心裡問著自己。
“傻站著做什麼?不怕福寶染風寒?”
無波無瀾的平靜聲音從屋內傳進溫緩的腦海中,溫緩回過神,感覺這聲音好熟悉,像極了在哪裡見過一般?
想啊想,想啊想……溫緩一雙眼睛越瞪越大,大步走進了屋內,隨手將房門關緊了,不可置信的看著端坐在桌前的男人。不是吧……
“你,你,你……”你了半天,溫緩還是說不出句完全的話來,她的舌頭已經嚴重打結了。
男人抬眸平靜的看著已經石化的溫緩。
吞了吞口水,溫緩壓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心。“是不是?”聲音有些微微的輕顫。
“嗯。”男人點了點頭。
小福寶看了看變的奇怪的孃親,又看了看陌生的漂漂人,他烏亮烏亮的大眼睛裡,滿是疑惑和好奇。
許久過後,溫緩才回過神來,她抱著小福寶坐到了床上,眼睛緊緊的盯著男人。
室內的氣氛變的有些微微的奇怪,安靜的有點詭異。
“孃親~”福寶不喜歡這樣的孃親,他伸手扯了扯孃親的衣服,聲音軟糯的喊了一句。
溫緩低下頭,親了親乖兒子的臉。“小福寶。”
“孃親。”自己熟悉的孃親回來了,小福寶咧嘴笑的好不歡喜。
“傻兒子。”溫緩輕笑出聲,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臉,將他放到了床上,然後脫了鞋自己也坐到了床上。
娘倆窩在床上開始玩智力遊戲,屋內的第三者,完完全全的被透明鳥。
男人神色如常,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的落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娘倆的玩耍,平靜的眸子中有著星星淡淡的光芒。
溫緩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內心麻麻的空空的,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等了半響,卻沒有等到他的說話,正巧兒子開口了,無形中的救解了她。
還是兒子好啊,邊和小福寶玩著,溫緩心裡邊暗暗的感嘆。
不知道玩了多久,小福寶累了,歪歪斜斜的倒在溫緩的懷裡睡的像只小豬一樣香甜。
溫緩笑著一臉溫柔慈愛,將小福寶輕柔的放進了被中,親了親他的額頭,為他細心的蓋好被子。
有了這段時間的緩衝,溫緩的心情倒是變的平靜了,她下了床,坐到了男人的對面。“怎麼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男人聲音不急不徐的回答。
說了等於沒說,溫緩在心裡不滿的嘀咕著。“你要住這裡?”
“不。”頓了一下,男人又接了一句。“我出來的時間不能太久,只是來看看你們。”
明明很平淡的一句話,明明很平靜的語氣,溫緩聽在心裡,這心跳卻不受控制的加快了速度,乾巴巴的應了一個字。“嗯。”
室內又一次安靜了,這次的安靜,透著幾分說不出的旖旎。
“廚房裡有兩隻野兔,剛打的。”看了一眼明顯有些失神的溫緩,男人說了一句。
“哦。”溫緩呆呆的點了點頭,心思仍在自己這頗為奇怪的情緒中。
“我走了。”說罷,男人消失在了原地。
溫緩眨了眨眼睛,看著憑空消失的人,這心,竟有著幾分莫明其妙的失落……
我怎麼了?溫緩問著自己。
想了好一會,想不明白,溫緩索性也就不想了,她想起男人說的野兔,看了一眼床上的小福寶,睡的正香,便站起身趕緊的進了廚房。
看著地上昏厥的兩隻野兔,溫緩收進了乾坤袋中,目光看向屋後的地,站在廚房裡,她又一次失神了。
屋後的地是冷然,剛剛那個神仙似的男人也是冷然,也就是說,其實,難不成冷然是土地神?
不,不可能。這個想法剛剛在腦海裡閃現,溫緩就立即否決了。怎麼可能,按照地球上的種種來說,這土地神是屬於天上的,怎麼可能和鬼界有扯牽聯呢?
也不對啊,這神鬼論全是人類自個想像的,怎麼可能當真。溫緩搖了搖頭,一雙秀眉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