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越來越強大!”
“可是你們呢?一個個自視甚高,仗著老祖後人的身份,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總以為有老祖在,什麼難題都能解決,可是你們忘了,老祖是老祖,你們是你們,如果真的有老祖那樣的才情,也就不會在皇室之中了,早就已經名揚極武界了!”
越說越來氣,這宗親王顯然是之前沒少受氣,大聲說道:“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麼想法,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明朗,如果僅僅是被政務系統打壓、排擠、架空,我們還可以躲在秘境之中逍遙,可是老祖既然已經對我們不滿,如果不能有所建樹,那就一定會在老祖面前抬不起頭來,別看我們是老祖的後人,可老祖這人一向是任人唯能,沒有能力頂多讓我們修煉無憂,卻不會有任何權力,作為宗親王,在這種時候,我一定要進行改變!”
看著他們有些變色的臉龐,宗親王心下一橫說道:“如果有誰覺得不能接受,可以從現在開始,躲入秘境之中不出來,一應供給絕不會有所短缺,但是隻要還在外面的,就必須聽從我的命令,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這話說出來,立刻就有很多人選擇離開,現場稀稀落落只有之前的將近四分之一人手,而且大多都是些底層,皇室中真正位高權重的那些人,都選擇了作壁上觀。
看著這些以年輕為主的面孔,宗親王深吸口氣說:“從現在開始,我們要主動出擊,不能抱著以前的想法,高高在上、盛氣凌人。我們起步已經比政務系統、五大軍團晚太多,甚至就連道院也做得比我們好,不能和他們正面衝突,以免遭到聯合排擠,所以我們只能利用自己的優勢,先要在他們中間摻沙子,展示存在感,而後慢慢拉攏,總有能夠收穫的那一天!”
“摻沙子?宗親王,我們既然留下來,就是要聽從你的吩咐。”有人開口說道:“這麼多年,我們皇室一直被各方打壓,如果不是您勉力支援,現在皇室都要除名了,既然決定做出改變,我們都聽您的!”
“作為老祖的後代,我們擁有大義之名,天運帝國在名義上,還是我們的疆土,政務系統哪怕是相對獨立,卻也畢竟是老祖所建,很多東西都需要我們首肯才能辦到。”宗親王雙目之中閃爍,顯然對這個問題早就有所考量,此時侃侃而談說:“雖然我們的權力已經被架空,卻也並非消失,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在這些還能用的權力中,將自己的聲音發出去,讓更多的人,感受到皇室的恩典!”
在權力被大部分架空的時候,宗親王找到這樣的切入點,顯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只見他一伸手,一張漆黑如墨的紙張顯現在眼前,只見上面無數文書流轉,那都是政務系統已經確認的文書,只需要皇室確認就好了。
這是墨錦書,是皇室執掌帝國文書的法寶,乃是天運老祖賜予,擁有莫大未能,傳言中帝國政務系統的吏員冊與官員冊,最初是模仿墨錦書的法器,只是後來政務系統有精於煉製的奇才,走出了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硬生生的擺脫了墨錦書的影響,進化成為法寶。
在以前,宗親王等皇室成員,對文書確認這點小事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因為就算是他們不同意,政務系統也自有辦法繞過他們將文書下發,將事情辦完,這也是他們權力被架空的體現。
此時,宗親王有了想法,自然就不會疏忽對待,只見他用手輕輕一點,一份文書內容便顯現出來,他看了一眼說道:“政務系統擬任張默為徵北郡新郡守,但是言明此人雖然出身帝國東部,乃是從外海中選拔而出,卻與北戎戰神殿有某種聯絡,現在身為北戎天子,不可全信,建議郡守之職只是暫時代理,如果發生變化,也好減少損失。”
說到這裡,他抬手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後將這文書重新歸入墨錦書之中,嘴裡面說道:“我給出具體意見,要求直接將張默任命為郡守,無需代理即可,這任命未必會被透過,但是我的意見一定會在文書中傳達到張默的手中,他一定能知道政務系統和我們皇室不同的態度,這就是典型的摻沙子了,不使壞、不阻撓,卻也足以讓他們頭疼,只要有人感念皇室的好,願意投靠,我們就算是賺到了!”
這些人看到宗親王的所作所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覺,實在是沒有想到,在他們認為最沒有用的地方,宗親王竟然能夠搞出這種花樣來,實在是不得不佩服。
“改變的地方還有很多,我們雖然已經被拉下,可是卻也能放手一搏,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被老祖拋棄,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宗親王對老祖態度的變化感受最深,心中的念頭也是最為堅定,一一指派任務後說到:“只有奮起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