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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主,能做的可多著呢。趙兄弟,你跟盛家無親無故,我不敢勉強你出手相助。盛家乃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在江南武林興旺了幾十年,子孫中雖沒有甚麼特別出色的人才,也都是規矩方正之士,老莊主盛冰更是位值得敬重的老英雄。”

趙觀聽了,心想:“凌大哥對我好生重視,我怎能不賣他這個面子?”點頭道:“凌大哥,你要我怎樣幫忙,儘管說便是,小弟一定盡力。”

凌比翼甚是高興,說道:“我此刻還不知該如何借重於你,咱們先去城裡看看再說。初進城時,我見到幾個跟清霜派交好的武林人物,想跟上去探探。”

趙觀問道:“這清霜派跟盛家有甚麼仇恨?”凌比翼搖頭道:“我也不很清楚。聽說當年在南昌大戰時,清霜掌門褚文義被擒,傳說他貪生怕死,向敵人投降,招出了許多正派武林的秘密,才被放出來。盛家的人聽聞此事,便出手殺了他。褚文義的兒子卻說他父親沒有投降洩密,盛家聽信謠言,錯殺了褚掌門,揚言要報仇。當時武林中人死傷甚眾,武林中的幾位首腦便出面勸兩家罷手,勿再追究此事。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想來褚文義的兒子報仇之心未泯,又要向盛家挑釁。”趙觀道:“原來如此。”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杭州城裡。凌比翼和趙觀在街上穿梭,見處處都是身帶刀劍的武林人物,想來都是來赴壽宴的。凌比翼去了幾家酒館,忽然喜道:“運氣不錯,給我找著啦。”

趙觀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見酒樓角落坐著兩個漢子,都是紫黑臉膛,身形矮壯,並不怎麼起眼。凌比翼低頭向趙觀囑咐幾句,趙觀點頭答應。凌比翼便走入酒館,向小二買了一壺酒,走到角落那兩人桌旁,將酒壺往桌上一放,打橫坐下,笑道:“兩位大哥,兄弟請你們喝酒,來,來,不要客氣。”

那兩個黑麵漢子抬頭向他瞪視,不知他是甚麼路數。凌比翼已自斟了一杯酒,舉杯道:“請,請。”左首的漢子冷冷地道:“我們跟兄臺可不相識啊。無端受請,我等可擔當不起。”

凌比翼並不理他,招手要趙觀也過去坐下,說道:“兩位大名鼎鼎,江湖上誰不知曉?‘嶺南雙雄’當年在戴雲山大戰群匪,英雄無敵,教人好生佩服。”那兩人臉色微變,互望一眼,不禁有些得意。他兄弟久居嶺南,在中原名頭不響,沒想到竟被人認出。兩人向凌比翼打量去,都想:“這人不過二十來歲,聽口音也不是嶺南人,怎會聽過我兄弟的名頭?”

凌比翼自己喝了杯酒,又道:“所謂江湖義氣,為朋友兩肋插刀,那是沒得說的。但若陷朋友于不義,或陷朋友于危難,那便說不上是好朋友了。兩位說是不是?”

嶺南雙雄中的兄長吳濤道:“閣下說話,我不大明白,還請閣下明言。”

凌比翼低聲道:“人家是勢力雄厚的世家,辦這麼大的事,自然早有周全準備。人家敬重兩位是號人物,才傳送請帖,若是存心生事,不免自取其辱。”

吳濤臉色一變,強笑道:“兄臺說些甚麼,我真是不懂了。”

凌比翼一笑,說道:“這件多年前的公案,閣下的朋友念念不忘,定要和人家為難,事情尚未弄清楚,兩位便要出手相助,未免陷朋友于不義。對手戒備嚴密,兩位出頭幫忙,不免陷於危險。這可不是朋友之道了。”

弟弟吳波臉色一變,冷笑道:“你胡說甚麼?我一句也不懂。”陡然伸手去抓凌比翼的手腕。凌比翼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吳波登時全身麻痺,動彈不得。凌比翼心下甚是高興,他用話相套,這兩人這麼容易便露出馬腳,倒省得他多花功夫。

吳濤見兄弟落入對方掌握,強笑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請閣下將話說明白了,我兄弟好回答。”忽然伸手,去抓趙觀手腕。趙觀不及閃避,被他抓著。吳濤忽然低呼一聲,飛快地抽回手來,手上如被熱油燙到一般,疼痛莫名,接著全身一麻,手腳便即動彈不得。他驚恐莫名,向趙觀望去,只見他對自己一笑。

凌比翼道:“咱們在大庭廣眾間,動手動腳的未免難看。請兩位帶我去見你們的朋友,咱們多親近親近。”

吳濤吳波額上流汗,全身卻一寸也動不得,好似夢魘一般,只能應允。凌比翼抓住二人臂膀,說道:“兩位請帶路罷。”

吳波知道凌比翼以內力震住自己,是靠了真實功夫,吳濤卻不知如何著了那少年的道兒,兩人都是驚懼交集,在凌比翼的攙扶下走了出去,來到客棧一間房中。凌比翼放鬆了吳波的手腕,問道:“人呢?”

吳波道:“甚麼人?”

凌比翼手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