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其實你想說你這麼做不也幫了我,你是幫了我,但你的目的是讓我可以信任你,可以不會對你有所戒備,但是你自己卻沒能好好做,隱藏的不深,這件事情出了之後,我讓憶柳將你們幾個侍妾的興趣愛好上查了查,主要是查你們可會什麼文字,平時可有練習,最後憶柳告訴我幾個侍妾裡只有你會西夏文,不對,是整個北院府裡除了耶律胡睹外,只有你會西夏文,不光會,你還經常拿它練字,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可是最終讓我確定是你的證據就是那日你掉在書房的香囊。”
李念玉從袖口裡掏出那個香囊,“你那天早上給我送了幾身做給睿婕的衣服,這衣服上的針線與香囊上的一模一樣,如果你沒有將香囊落下,也許不會這麼快發現你,這件事情要怎麼說呢,其實你不是有意落下的,那日你聽說娜木要做點心給耶律胡睹,而且她那次準備放到書房,因為當天耶律胡睹進宮了,書房沒有人把守,而耶律胡睹有個習慣,每次從宮裡回來都要先去書房,娜木是想以此來籠絡耶律胡睹,可你卻覺得是個好機會,所以在娜木進去之前你去了,找到了佈防圖畫了下來,你怕娜木隨時會來,所以急匆匆的跑了,你認為那日娜木進去過,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肯定會第一個想到娜木,會以為娜木送點心是假,偷圖是真,那以前也一定是她,可是你卻漏掉了一點,沒有人把守你卻從窗戶翻了進去,留下了痕跡,而你急匆匆的跑走時卻將隨身戴的香囊給掉下了,等你再想去找時已經沒了。可隨後你又被那假的耶律冷告知你偷的圖是假的,你們情急之下就想出了調虎離山之計,假借耶律冷納側妃引開我們,你在府中找真的圖,可是你卻沒找見,你發現書房裡所有的圖都是假的,可你就是不知道真圖在哪,就在你們焦頭爛額的時候,就被我們發現了,事情就是這樣,我說完了。”
我找了個位置坐下,耶律胡睹這時才開口說:“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個假耶律冷苟延殘喘般的說:“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就是假的,你說你見過真的耶律冷那他人呢,口說無憑。”
敏蝶抬起頭看著他,頓時驚得說不出一句話,當他看見敏蝶時,同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就像看電視時看見穿幫的鏡頭那樣,看著他們倆李念玉笑著說:“那就索性讓你們死個明白,你們的易容術早就被這蠟燭裡的藥物給破了,這種藥同樣無色無味,但是隻要遇火揮發,就會將易容術給破解而露出你原本的面貌,怎麼樣,這東西是大遼的,可不是你們西夏的哦,還有你問我真的耶律冷在哪,我就讓你見見他,也了了你的心願。”
李念玉將手抬起拍了兩下,門開啟只見耶律黎昕帶著耶律冷進來了,那兩人一見便面如死灰不再言語。
耶律胡睹對著他們說:“這下你們可還有什麼問的,如果沒有本王就命人將你們拖下去。”
就在耶律胡睹準備喊巴奴爾找人來把他們帶下去的時候,敏蝶突然起身說:“耶律胡睹,你還沒有資格處置本郡主吧,我就算是奸細,但我的身份也是西夏國郡主,你不過就是遼國的北院王而已,怕你的身份還沒有處置本郡主的權力吧。”
耶律胡睹聽後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明黃色的卷軸聖旨,對著敏蝶說:“本王是沒這個許可權,但是有個人怕是可以吧,本王這有道聖旨,還不接旨。”
聽聞有聖旨,所有人紛紛跪下接旨,只見耶律胡睹開啟聖旨宣讀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西夏郡主詐死一事朕已盛怒萬分,不料此郡主還易容潛入北院王府,妄圖將我大遼的佈防圖盜走,已是其罪當誅,念在其是西夏郡主,翌日由北院大王交由朝廷,另行處置,與公主一同易容冒充我大遼南院大王,將真南院大王囚禁兩年,以假亂真,亂我朝綱,並與西夏公主合謀盜取我遼國的佈防圖,與下西夏公主一同由北院大王交由朝廷,一併處置,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家齊呼。
耶律胡睹宣讀完聖旨,直接叫來巴奴爾將那兩人押了下去,準備第二天交到耶律隆緒那去,交給耶律隆緒處置。
耶律冷看著李念玉與耶律胡睹說:“這次的事情全靠北院王妃相救,若不是王妃無意中發現本王,還不知本王要被那賊人關多久,本王在這裡謝過了。”
李念玉忙說:“南院大王客氣了,我也是無意發現這才救了你,今日留下用了膳再回南院府吧。”
耶律冷說:“王妃客氣了,已經打擾了幾日,本王府中還有許多事情要打理,今日就不叨擾了,本王這就回府了。”說完就準備走。
耶律胡睹對耶律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