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南北院王選妃,實在想看看那個這麼多年讓我魂牽夢繞的小奶娃現在長成了什麼模樣。
來到汴京的第一天我與巴奴爾喬裝成漢人打扮,在她住的將軍府附近轉悠著,想碰碰運氣看看會不會遇見她,不一會就看見一位姑娘帶著一個小男孩坐到了街角的餛飩攤上,看年齡我猜想他們應該是姐弟,直到我看見那姑娘的那雙眼睛,我心裡不禁一驚,當年的小奶娃讓我就是這樣的感覺,暗暗的肯定一定是她,當年那個我揹著到處玩的小奶娃,那雙眼睛沒有變。
後來巴奴爾派細作查了底細,果然如我所料,真的是她,我的玉兒。本想在回府之後就要開始準備去提親時,卻不料突生事端,她爹鎮國將軍被奸臣所害,她與她弟弟也危險重重。
一切出乎了我的意料,與巴奴爾火速回到大遼準備想出對策,就在這時先皇的一道和親聖旨讓我想到了辦法,那就是讓乾孃想辦法讓她當上和親公主,我去求先皇賜婚,這樣就可以讓她來到大遼,我就可以保護她與她弟弟了,就在我想要寫信給乾孃時,乾孃卻火速先我給來了信,沒想到她與我居然是想到了一起,收到信的第二天就讓耶律黎昕陪著本王去先皇那求了賜婚的聖旨,以最快的速度打點著一切,終於一切塵埃落定,就等她嫁入府中了。
新婚之夜,我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人居然沒有一絲的睏意,我怕這一切只是本王的一場夢,要是醒來後又會只剩下我一人。
可是剛剛她那初經人事痛的抽泣的聲音還有我肩胛上那兩排小牙印,又告訴本王這一切是真實存在的,本王這麼多年的心願終是實現了,看著她熟睡的臉龐,我忍不住輕吻著她精緻的五官,再次吻上她的小臉,這次沒有了點心渣,可還是那般細嫩,身上的味道居然沒有變,讓我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不願離開,忽然懷裡的人又往我的懷裡擠了擠,低喃著只說了一個字“冷”,大遼夜裡的氣溫要比中原低得多,這小東西肯定受不了,我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為她裹好本王讓下人準備的兩床被子,感覺她舒服後均勻的呼吸灑在我的胸口,我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我們大婚沒有幾天那小東西居然將王姐的孩子抱了回來,當我怒氣衝衝的想問她難道不知這孩子的出身時,卻見她怡然自得的哄著孩子,她居然還勸說本王接受這個孩子,把所有能用上的理由都用上了,雖然她的目的讓我覺得很明顯昭然若揭,當所有人都忌憚本王的威儀雖然表面沒有說可是背後都看不起這孩子,只有她不光不嫌棄那孩子還好像很喜歡,每天抱著不撒手,不願打破她的這一切願望,因為我想讓她高興,我也想給她她喜歡的一切,哪怕是那個孩子,我開始慢慢的讓自己接受那個孩子。
她對我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每日她都親自為我煮上一碗羊奶,說是讓我補鈣,雖然我不解補鈣是什麼,她卻只我只要知道那是對我身體好就行了,她同樣對下人也很好,從不打罵他們還經常的打賞他們,處理府中的事情也是井井有條的,我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只是我從未觸及也不願觸及的一個問題:她也同樣愛著我嗎?她是因為身在其位才這麼做還是她心裡喜歡著我才這麼做?這個問題我總是刻意的迴避著,寧願自欺其人的享受著現有的這種感覺,寧願相信她是心甘情願的做著這些事。
那次為了查明是誰給睿婕的羊奶裡下了毒,因為有人看見娜木去了廚房,我就讓人找她來問話,我十五歲時娜木就在府中當著我的侍妾,我之所以留著她時間最長是因為他知道我的秉性,不會問那些她不該問的事情,比如在我喝醉了酒去其她侍妾那留宿時,歡好時她們都會問我:“大王,您這麼口中念著什麼玉兒,她是誰啊?”這時我就會清醒過來,告訴她們她們不配問也不配提這個名字,然後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但是娜木不會問,她在我面前懂得分寸,雖然她為了爭寵在府中害了很多侍妾的性命,我就當不知道,對於我來說她們都只不過是我洩慾的工具而已,只要不是太過嚴重我不想多管她們之間的事情。
娜木百般狡辯說與她無關,事實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是她所為,本來我打算問完話就讓她回去的,可是她卻說那日是她的生辰,希望我陪她過個生辰,我又怎麼會不知她無非就是想讓我留宿她那而已,這件事於我來說不過就是件小事,只是去睡上一晚而已,可是沒想到卻讓那個小東西生氣了,看著她負氣抱著睿婕離開,我卻著實後悔方才的決定,雖然她生氣表示她在意我去別的女人那留宿,她心裡是在乎我的,可是看著她生氣,我卻是心痛無比,而且還是我自己惹她生的氣,第二日去了軍營見到了耶律黎昕,他聽了這件事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