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聞“騰”的一聲耶律煜琪站了起來,對耶律胡睹說:“睹兒,這件事玉兒還不知道吧?”
“我沒有告訴玉兒,她身子剛剛養好,我怕她一著急上火身子受不了。”
耶律煜琪說:“那就好,先不要告訴玉兒,這段時間玉兒經的事情太多了,受不了這些個了,我這就回府給清兒寫信,再多找些遼國這裡特產的治風寒的上等的藥材,睹兒王叔麻煩你把這些東西帶給清兒。”
得到耶律胡睹肯定的答覆後,耶律煜琪沒有耽擱一刻就策馬回了自己的王府,耶律胡睹突然覺得自己沒有告訴李念玉這件事是對的,他希望自己的乾孃快一些好起來不光是為了李念玉也是為了耶律煜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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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親口告知
李念玉不知道耶律煜琪和耶律胡睹都說些什麼,只聽著那些個下人說耶律煜琪急匆匆的回府了,李念玉雖然疑惑卻也不想多問,她知道有的事情她該知道可有的事情卻不是她該打問的,男人的事情就讓男人們自己去解決就行,她現在只管把心思放在兩個孩子身上,看著耶律求翰已經馬上就要六週歲了,本該今年就進宮與皇子伴讀的,可因為自己和耶律胡睹的事情倒是把他耽擱了,好在李漠平時都帶著他習文練字倒是沒有鬆懈,巴奴爾也每天都要抽出時間教耶律求翰騎馬,正是這樣李念玉反而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孩子,讓他白白耽擱了一年的時間。
從書房回來的耶律胡睹看見耶律求翰坐在桌前寫著字,李念玉哄抱著耶律映焱在一邊看著耶律求翰,心底沒由來的覺得很是興奮,笑著走了進去,坐在了李念玉的身邊與她一道盯著耶律求翰寫字,李念玉懷裡的耶律映焱眨巴著眼睛四處看著,一會看看自己的父王,一會看看抱著自己的母妃,又看看自己正不知道幹什麼的哥哥,很是不明白他們怎麼都不說話,無聊的張著小嘴打著小哈欠。
李念玉感覺到耶律映焱好像動彈著,就往自己的懷裡看去,只見耶律映焱打著瞌睡,李念玉笑了笑輕聲對耶律胡睹說:“焱兒好像是困了,我抱他去寢室哄著他睡,你在這盯著翰兒寫字。”
耶律胡睹湊近李念玉,看向襁褓裡的耶律映焱,拿著食指的指肚在他的小臉上來回婆娑了幾下:“這小傢伙還真困了,你去哄著他睡吧,你也在床上去歇著,你剛出月還是要好好養著,陪著焱兒一起去睡吧。”
李念玉剛起身抱著耶律映焱準備往寢室走,這時巴奴爾卻在門外通報,說是自己有事要稟報,耶律胡睹並沒有揹著李念玉,而是很隨意的讓巴奴爾進來說話,應聲而入巴奴爾對著耶律胡睹和李念玉行了禮,耶律胡睹對正在練字的耶律求翰說:“翰兒,去你舅舅那,和你睿婕姐姐一起去寫字,父王和母妃還有你巴奴爾叔叔有事要說。”
耶律求翰本也就坐不住,聽了耶律胡睹這麼一說自然是欣喜萬分,李念玉喚來月出讓她帶著耶律求翰去了李漠住的別院。
巴奴爾對耶律胡睹說:“大王,西夏那邊傳來訊息,西夏王爺被西夏國的皇帝治了通敵叛國的罪,已經斬首示眾了,至於王府也都樹倒猢猻散了,整個王府被抄的的什麼都沒有了,看來事情到此為止已經告一段落了,大王,可還有什麼吩咐?”
耶律胡睹知道只要把那些西夏王爺的罪證讓人交到西夏皇帝的手裡,那西夏王爺就會必死無疑,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耶律胡睹反應不是很強烈:“那個老東西要是早知道有今天,他就不該當眾逼著本王娶他那個本王看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女兒,事到如今解釋他咎由自取。”
李念玉抱著耶律映焱站在一邊,雖然沒有搭話可是心裡也覺得痛快,只是那被關在破敗別院裡的凌珊公主一定還不知道,她想那個告訴她這個訊息的該是李念玉自己。
哄睡下了耶律映焱後李念玉卻沒有上床休息,讓月出看好正在熟睡的耶律映焱,走到坐在小榻上正看著書的耶律胡睹身邊,開口對他說:“耶律胡睹,我要去見凌珊公主。”
耶律胡睹吃驚的放下手裡的書:“玉兒,你去見她做什麼,她現在就是個瘋子,你去了會有危險的,本王不許你去那。”
李念玉卻沒有放棄的對耶律胡睹說:“我與她的恩怨終究是要說明的,無論是我們那夭折的孩子還是憶柳,都是她做的孽,我要與她當面說個清楚的。”
耶律胡睹站起直立在李念玉的身前,一把將李念玉拉進自己的懷裡,不斷撫摸著她沒有梳在髮髻散落在後背的頭髮:“玉兒,本王都明白,本王全都明白,本王讓暗衛在門口守著你,不會讓那個賤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