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生略微一掙,但沒掙脫,又一想:「事情如果鬧大了,父王那裡就不好交代!」逼不得已就跟著驪姬進到寢室。驪姬看著申生漲紅的臉,越發俊俏,就嗲聲嗲氣說:「你可知道,我日夜都在想念著你?」說著,便依偎在申生的懷裡。
見到這等情景,申生彷佛在垂死前做最後的掙扎,囁嚅的說:「母親…請?不要……不要這樣……」申生嘴巴這麼說,身體卻沒有動作,只覺得一股脂粉髮香撲鼻而入。申生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雙手像傀儡般的環抱著驪姬,只是嘴裡還喃喃念著:「……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驪姬轉向面對著申生,踮著腳,一雙朱唇便封住申生的嘴。申生只覺得腦袋一陣發脹、頭皮直麻,一股情慾有如乾柴烈火般立即被挑起,雙手緊緊貼著驪姬的背脊摩挲起來;胯下的Rou棒也漸漸的仰起,靠在驪姬的小腹上抵頂著。
驪姬摸索著解開申生的腰帶,申生的下裳「唰!」落在腳下,高翹的Rou棒彷佛巡防的巨炮。驪姬一握住申生的Rou棒,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淫蕩的喜悅,蔭道里陣陣熱潮滾滾而流。驪姬忍不住淫慾攻心,嘴角蹦出模糊的聲音:「…喔…好大喔…」
申生彷佛受到驪姬褻語的催眠、鼓勵,七手八腳的扒開驪姬身上的衣物,手分上下,攻向驪姬胸前起伏的巨物;及淫液潺潺的叢林沼澤地。當申生的手輕觸到驪姬的陰滬時,驪姬全身敏銳的感覺到毛孔的在擴張;尖銳的刺激使她全身僵硬、顫?起來。
申生的心剎那間變得急躁、混亂,甚麼母親、兒子、亂侖……早已拋到腦後,有點近於粗魯的將驪姬推倒床上,就站在床邊,掰開驪姬雪白的大腿,像茄子一樣的Rou棒,便迫不及待的在溼潤的花瓣上磨擦,噴張怒吼的棒棒如箭在滿弓弦上,對著目標急急的衝刺。
驪姬對於申生毫無憐香惜玉的動作,並不感到厭惡,反而有一點被虐待的快感。申生赤紅粗壯的Rou棒,彷佛剛出熔爐的金屬鐵棒,順暢無阻的「滋!」一聲,全根插入。驪姬與申生兩人不禁發出愉悅的呼喊。
申生使出渾身解數全力的抽送起來;驪姬也挺著屁股迎送著,嘴裡更是淫蕩的浪叫著。申生覺得驪姬的?|穴會吸吮,一股強烈的吸引力在吸著他的Gui頭,從Gui頭傳來酥爽的快感,讓申生更是用盡全力的猛衝,彷佛要將驪姬的?|穴衝破;又彷佛要把自己全部衝塞進去。
驪姬雖如獲至寶的得到年輕力壯的Rou棒,但卻似乎無法消受,申生這種不要命似衝鋒陷陣的幹法。很快的,驪姬混身一直顫抖著,陰滬裡急促收縮吸吮著Gui頭,一陣滾熱的熱潮狂洩而出,同時嬌喘連連的吶喊著,而進入愉快的高潮暈眩中。
申生的Rou棒受到熱潮的包圍,不禁一陣寒顫,急忙心有不甘似的,把陰|穴內的勃張怒莖,抽出約一半,身體突然用力的往前一衝,把Rou棒的前端重重的頂在蔭道的最深處,隨著Rou棒一陣激烈的縮脹、抖動,積存許久的濃精,便毫無保留的射在驪姬的蔭道里,然後伏在驪姬身上動彈不得。
驪姬覺得一陣又一陣自子宮爆發,高潮的快感不斷襲來,滾燙的Jing液不斷從柔文體內流出,也刺激著她敏感的黏膜。驪姬而發出了喜悅的呻吟,雙手緊緊抱著申生,讓兩人的身體毫無空隙的貼著,似乎一刻也捨不得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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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驪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肉體關係,也經常找機會互相取悅,但驪姬淫慾並不因此而減低,反而春心亂動,又便把腦筋動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雖對驪姬平常放浪的行為相當不恥,但是重耳在待人處事方面比較圓滑,所以當驪姬向其猛送秋波,說明心意時,重耳首先稱讚驪姬的貌美,驪姬一聽到重耳溢贊之詞,心裡設防的程度就減弱不少。之後重耳又表現出一付懦弱怕事的樣子,不敢輕易僭越,讓驪姬誤以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點也沒有大丈夫雄糾糾的氣概,而心懷不屑,再把目標轉向三子夷吾。
夷吾對繼母驪姬本來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當驪姬主動找上門來之際,兩人一拍即合,從此如膠似漆,難分難捨。
夷吾跟驪姬,可謂是男貪女嬌。一個午後時刻的後花園裡,夷吾跟驪姬在一個僻靜的亭臺內,兩人白晝喧淫,彷若無人。只見夷吾的一隻手伸入了的裙子裡面,摸著驪姬的陰滬,百般的撥弄著,弄得驪姬禁不住春心大發,陰滬口不斷流出了騷水。
驪姬無力的倚坐欄杆上,夷吾掀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