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弱者代表著死。
隨時都會死的人,何必花精力去記住一個沒有意義的名字。那是最無趣的事情。只有強者,才能讓自己的名字流傳下去。
“很好,能如此快認清自身,很不錯,這心性,說不定有讓我知道名字的機會。不過,那是要在你活下去的基礎上再說,現在,給我去屠宰場,宰殺三頭凡階五品兇獸,在屠宰場中,你要麼屠宰兇獸,要麼就被吸收屠宰。該如何,你自己選擇,現在……。屠宰去吧。”
屠夫看著武牧,點點頭,一揮手,斷然說道。
對於武牧前去屠宰場的事情,彷彿絲毫不在意般。
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
正如他所說,弱者,是沒有讓他記住名字的資格,連名字都不用記住,生死又怎麼會在意。
“屠宰與被宰?”
武牧深吸一口氣,眼眸中閃爍出一抹冰冷的煞氣,冷道:“我相信,我是屠宰的那一方,而非被宰者。”
話音一落,順著指示,看到不遠處,一處巨大的大院走去,那上面,赫然懸掛著——屠宰場,三個血腥的古字。
“這小子,有意思。”
屠夫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眸,看著武牧前往屠宰場的背影,獰笑著說道。
刷!!
武牧走進那座屠宰場。
本以為走進去,會看到大量被困在牢籠中的兇獸,然則,在剛一踏進門中,立即,眼前光芒一閃,無聲無息的,竟然詭異的出現在一座鬥獸場中。
這鬥獸場極為巨大,足足有方圓上百丈大小。
而且,空間巨大,在四周,則是一片詭異的銅牆鐵壁,封鎖住每一處區域,只有幾道小窗戶能透風。這是一座密封的鬥獸場。
“這不是在屠宰場,這難道是一處神兵之中。”
武牧心神一變,腦海中快速的轉動出一道念頭,這裡與之前所看到的屠宰場根本就沒有一絲相似的地方,他猜測,在外面的,那有可能只是一種掩飾而已。
嗥!!
幾乎在武牧踏進鬥獸場的瞬間,一聲充滿血腥的咆哮聲瞬間傳進耳中,跟著,立即,在身後,一陣惡風如潮水般席捲而來。朝著後背兇狠的破空而下。
鏘!!
武牧想都不想,隨手間,那背在身後的石劍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中,瞬間破鞘而出,在手腕一轉間,一劍霸道的朝著背後劈斬下去。
當!!
隨著一聲沉重的轟鳴聲中,武牧只感覺到手中傳遞出一股強大的巨力衝擊在石劍上,不過,這股力量,還無法與武牧體內九龍之力相媲美,在石劍的劈斬下,絲毫無法寸進。甚至將之向外生生崩飛出去。
嘩啦!!
但在這瞬息間,一道銳利的鋒芒閃電般的在後背上撕裂而過,劃破衣衫,切割在後背,要將後背生生劈開,但在後背上,一道道青色的神秘紋理瞬間浮現,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下將那鋒芒生生抵擋,崩了出去。
武牧轉身間,一眼就看到,在身後襲殺而來的,赫然是一隻渾身金光閃閃的金雕,那金雕兩隻銳利的眼眸,宛如利箭般,欲要將其徹底的洞穿,撕裂。剛剛那一劍,赫然是與金雕身下那雙利爪碰撞在一起,那對羽翼,如刀鋒般切割在後背。
只可惜,武牧的體魄早已經淬鍊到極致,強悍到哪怕是兇獸都無法媲美的程度,可以說,武牧本身就是一尊人形的兇獸。
“找死,殺!!”
武牧眉頭一挑,臉上煞氣如血,腦後黑髮狂舞,口中冷喝一聲,猛的向前接連踏出幾步,振臂間,手中石劍猛的揮劍朝著金雕胸口洞穿而去。
轟!!
這一揮劍,體內如有一道道龍吟聲連綿不絕的傳遞而出,一股股力量源源不斷的自皮膜,筋脈,骨骼,五臟六腑中,蜂擁著灌注到手臂中,隨著振臂間,徹底的自石劍中爆發而出。這一劍,正是那金雕剛被武牧生生崩退出去,還未曾在半空中頓住身軀的時刻。
面對這一劍,連躲閃都來不及,石劍已經兇狠的出現在金雕腹部。
嗥!!
那金雕也是兇狠,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兩隻羽翼宛如兩柄鋒利的金刀,高高揚起,迸射出璀璨的金光,在半空中劃出森冷的寒芒,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幾乎在同時,重重的劈斬在武牧雙肩之上。
當!!
武牧身軀早已經淬鍊到極致,哪怕是那都羽翼再鋒利,落在肩膀上,幾乎當場,雙肩上再次浮現出一道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