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倆心裡也直犯嘀咕,這二弟也太有本事了,豔福不淺,和丫鬟苟合還把結髮妻子搞進來。楚昭的眉頭緊皺著不鬆開,有這樣一位二老爺,他開始為侯府的未來擔憂。寧樂齋卻是一陣寧靜,今晚是半月值夜。她悄悄走進裡屋,張望了幾眼楚惜寧見沒有動靜,似乎準備退出去。卻見本應熟睡的楚惜寧翻過身來,眼眸清亮,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二房那邊鬧開了,老夫人也及時趕到。”半月低聲彙報。楚惜寧微微點了點頭,衝著她揮了揮手,又轉過身面朝床裡。嘴角無聲地勾起一抹笑容,美美地閉上眼睛,估計她做夢都會笑醒。二嬸這次應該會喜歡她送的大禮!草叢與美人相會,果斷最適合浪蕩不羈的二叔了。。一個壞訊息,就這麼點存貨了。我已經看到不久之後那裸、奔的未來,頭懸梁錐刺股,我鑿壁借光發憤圖強!!!明天斷更一天,新搬的公寓網速不好,存稿得撐著啊~☆、024 珍珠姐妹楚明抑鬱地回了二房的院子,他幾乎是被老夫人打罵著攆了出來,足以見得這回母親是真的惱了他。他推門進屋的時候,就瞧見盧秀慘白著一張臉,側躺在床上。盧秀看見他進來,呆滯的眼神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不斷地落淚,下嘴唇也被咬出血來了。他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昨晚他一下子失去了兩個孩子。“莫哭了。”楚明坐在床邊,撇過頭去不敢看盧秀那張淚痕密佈的臉。“二老爺,您寵著誰不好,偏生要到那裡去!”盧秀被他一句話就弄得哇哇大哭起來,質問的聲音揚得極高。楚明的眉頭緊蹙,心底那股煩躁徹底被引了出來。出了這事兒,誰都責備他,而盧秀不過是掉了塊肉,就逃脫了責罰。“那你呢,穿成那樣子是去會哪位情郎?我可不記得也叫你過去!”男人的眉頭一挑,轉過身盯著她,嘴角露出幾分嘲諷的笑容。盧秀呆了呆,從枕頭下掏出那個荷包。“這是昨日午後在涼亭裡有人扔給我的荷包,我以為是老爺的。看見裡面的字條,我就去了。”盧秀從床上撐著坐起,眼眸盯著那荷包,聲音夾雜著幾分顫抖。楚明扒開荷包拿出那張字條,只見上頭寫了幾個字:子時到二房後花園一聚。字型和他的有幾分相像,但若是細瞧,還是能檢視出幾分不同來。但是當時盧秀已經潛意識裡認定這就是楚明的東西,又怎會懷疑。“蠢東西,中了別人的詭計還不自知,那些婆子估計也是你引過去的。這字條沒有落款,你怎麼就確定是我?這種破爛的荷包,又怎會是我的?”待楚明看清楚字條,就立刻把它撕成了碎片,揚手對準盧秀的臉就甩了過去。“啪!”清脆的巴掌聲,盧秀被打得耳邊嗡嗡作響,也把她心中最後一點希望打沒了。連這個荷包,楚明都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張字條就更不可能是出自他手了。“我怎麼就娶了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寵個女人還要偷偷摸摸的!若不是你心眼兒小,我至於要去別的地兒嗎?下回爺愛和哪個好,都輪不到你來管!”楚明越想越生氣,臉上的表情透著猙獰,話語間也不那麼顧忌了,似乎要將心中的怒火全部都發洩了出來。盧秀抬起手捂住臉,眼淚更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流,小腹一陣寒涼和抽痛。看著楚明氣急敗壞的神情,她的心底也多了幾分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