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傘,要麼替他搖扇,總之能巴結的儘量巴結。
張衡剛吃完一顆葡萄,好不雅觀的將葡萄籽吐到地上,粗魯罵道:“媽的,那個舞思風怎麼還不來?難道她不在乎她妹妹的死活了嗎?”
“張大哥,她要是不來,那咱們就把這小姑娘給~嘿嘿!”
“就是,這小姑娘看著挺水靈的呢!”
“放她狗屁,她要是敢不來,本公子就把她的妹妹丟去喂狼。敢欺負我張衡的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張衡是個出了名的惡霸,仗著有海家撐腰,不知害過多少無辜的人,至今都無人收拾他。而其他的大家族因為顧及家族之間的面子,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絕,只要不鬧大,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樣一來就助漲了張衡的氣焰,越發的無法無天。
煉獄臺周圍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都只是看熱鬧,無心出手相助。
龍子悠和林青禾也在其中,但他們與其他人不同,盤算著什麼時候出手相助。
這是結交舞思風最好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
“龍兄,已經過了那麼久,舞思風還沒來,那小姑娘好像快不行了,我們是不是該動手救她了?”林青禾有點看不下去了,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救人。
他從來不是什麼見義勇為的俠士,只因早就打算要出手相救,所以才有這樣的衝動,如果換成是不相干的人,他懶得多看一眼。
“先不急,除非張衡痛下殺手,否則我們不必出手。”龍子悠不溫不火地說,似乎一點都不著急,也不擔心。
“人都快不行了,還不急嗎?”
“不急。如果現在出手,得罪海家的便是我們。”
“以你的身份,還怕海家?”
“不是怕,而是沒有必要。另外我想知道舞思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實力又如何?如果她是一個貪生怕死、無情無義的人,那麼就不值得我結交了。”
“是是是,怎麼說都是你有理。希望那個舞思風快點來吧,這樣一個小姑娘被吊在那裡,怪可憐的。”林青禾心疼道,就是看不得雲彩受這樣的罪。
龍子悠開玩笑問道:“林兄,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龍子悠,你胡說八道什麼?”
“是我在胡說八道還是你在自欺欺人?如果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你為何如此著急?”
“我今天他媽的同情心氾濫,這個解釋可以嗎?”
“當然可以。”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大半天了還不見雲起舞出現,張衡已經非常不耐煩,站起來罵道:“我看舞思風那傢伙是不敢來的。他真以為我是在嚇唬他嗎?繼續抽打那個小丫頭,就算把她打死也給我繼續打,我倒要看看舞思風能躲到什麼時候?”
“是。”一個海家的人拿著鞭子上了煉獄臺,來到雲彩的身邊,用手中的鞭子抽打她。
“啊!”雲彩受不了疼痛,慘叫出來,但她卻沒有開口求饒,堅強地等著。
姐姐一定會來救她的,一定會的,她相信姐姐。
“小丫頭,不要怪我們,要怪就怪你是舞思風的妹妹。”張衡又坐回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吃水果。
可就在這時,天空突然飄下了片片花瓣,這些花瓣根本不知道是從哪裡飛來,而且越來越多,落到人群中。
“哪裡那麼多花瓣啊?”
眾人抬頭看著天空飄飛的花瓣,如此仙夢一般的場景,美得讓人目不轉睛,這個時候若出現一個仙女,那就更不得了了。
就在眾人期待著仙女出現時,那花瓣突然變得不太一樣了,就像是鋒利的飛刀在空中飛轉,而那個拿鞭子抽打雲彩的人已經被花瓣割喉身亡,發出慘叫聲。
“啊!”
這一聲慘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大家開始覺得這花瓣的詭異,嚇得不敢去碰那些花瓣。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花瓣好像長了眼睛,只要不是海家的人,它們一律不傷害,如果是海家的人,那就是要多慘有多慘。
“啊!”又一個海家的人發出慘叫聲,不斷有海家的人倒地死掉,把還活著的人嚇得心慌意亂。
“倒地是什麼人在裝神弄鬼?出來。”張衡嚇得也不輕,手中的劍已經亮出,但卻抖得很厲害。
“你不是在等我嗎?我都來了,你竟然不知道,我該說你可悲,還是該說你可笑?”雲起舞從漫天花瓣的天空飄然而下,如果她現在穿的是女裝,那麼絕對會讓人認為她是天女下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