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看了過來,目光裡還帶著希望,以及認同,準備隨發聲一樣。
這人心裡就更是有底氣了,又繼續說道:“雖然定下了擂臺上可以殺人的規定,但不管怎麼說,曾玲玉好歹也是長老,怎麼能夠和弟子相提並論。
宗門長老,對我們的實力成長有很大的幫助,若是沒有長老的話,我們的實力也不會進步得這麼快。
劉凡凡,你也一樣!這一點你必須承認,如果沒有長老的幫助,你的實力,能夠這麼快就達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而你,對於長老非但是不感謝,竟然還準備痛下殺手,實在是不仁不忠不義,你怎麼忍心下得去手……”
這人越說越起勁。
越說越有神。
越來越多的人看向他。
他的底氣也就變得越是足夠……
就連還在擂臺上的曾玲玉,聽見這一番話後,都下意識的停止了求饒的舉動。
一雙美眸裡,忽閃忽閃的,閃爍著希望,看向了那個弟子。
說得實在是太好了。
這麼一說,就不信劉凡凡還能對她下得去手!
曾玲玉已經是把那個弟子的模樣深深的記了下來,如此能言會道,日後一定要好好培養,為她說話。
那個弟子一發覺曾玲玉向他投來認可的目光後,頓時就像是打雞血一樣,說得愈加的起勁了,譴責劉凡凡的話語,一道接著一道的抖了出來。
道理說得那就一個順溜啊。
言辭鑿鑿的。
突兀的。
劉凡凡扭過頭,看向了他:“你這個人,很煩誒知不知道?老子認識你麼,和老子逼逼叨叨的說這麼多?套近乎也沒這麼套的吧,說的還是一些讓老子不爽的話。
會不會說話啊你,不會說話就別說。
就這麼想死是吧?”
下一秒。
劉凡凡的身形瞬間消失。
宛若是一道流光一般,帶著閃爍間的劍意。
再次看去,劉凡凡就已經是站在這人身前,手裡的【泣血之刃】就這麼坦坦蕩蕩的架在了這人的脖子上。
淒涼的劍意,狠狠的壓迫著這人的神經。
刀鋒鋒利無比。
發寒發冷。
僅僅只是放在那裡,還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就已經是讓四下的人心悸得厲害。
紛紛擴散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