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眼相看,一定會將他的心碰到她面前。
她白冰冰發誓,這輩子,誓要奪得他的真心!
……
肖芹死了,雖暴屍悽慘,可她的死卻沒能讓人解恨。畢竟因為她死了那麼多無辜……
裴芊芊早已猜到結果,所以司空冥夜從宮裡回來,她一點都不意外結果。
可他們又能如何?人家早一步殺人滅口,根本不留一點蛛絲馬跡。就算他們知道肖芹去了花樓找某個人,他們也沒證據肖芹是死在花樓。對方也是夠精明的,讓肖芹服毒死在裴家門外,外人都以為她是因為離開裴家走投無路才絕望尋死的。
章允已經配製好了解藥給城北送了過去,又過了好幾日確定所有井水都可取用之後,王大人才讓人貼出告示,解說瘟疫只是謠傳。
人心惶惶的城北,這才逐漸恢復往日的繁華和熱鬧。
眼看著左文箏和白若可的婚事臨近了,這天兩人到南贏王府做客。大大小小的一群人坐在廳堂裡,熱鬧的討論著婚禮細節。
司空南召聽的很認真,突然插嘴問裴芊芊,“娘,洞房究竟是做什麼?為何提到成親就要說洞房洞房的?”
他一句話就讓廳裡所有人住了口,空氣中都隱隱飄著一陣陣叫‘尷尬’的味道。
裴芊芊被問,算是最窘的那個,一時回答不上來,臉都憋紅了。按規矩,他們到了一定年歲都有人教‘人事’,可自家兒子畢竟才六歲啊。這還不是最尷尬的,最尷尬的是他一直把布布當媳婦,若他真明白‘洞房’是做什麼事的,那後果……
“算了算了,不問你們就是了。”滿廳堂冷場,司空南召也覺得彆扭。但他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左文箏險些吐血,“等左叔和若可姐姐洞房的時候,我自己去看。”
“你敢!”左文箏那臉比鍋底還黑。
“可你們又不讓我知道洞房是做什麼的,難道我親自去看還不成?”司空南召稚氣的童顏上滿是好奇,但眼仁兒裡又充滿了不滿,“你們可別忘了,我和布布也要成親的,我多學些,以後你們也少操心啊。”
他一番義正言辭的話,硬是讓四個大人無言以對。
左文箏忍著打人的衝動,黑著臉朝他走過去,像老鷹捉小雞般擰起他的後領,然後走向司空冥夜,惡狠狠的把小傢伙往他爹手中塞去,再惡狠狠的警告道,“我成親當日給我把他看牢了,要是你拴不住,可別怪我掐死他!”
還想看他洞房,找死不成?!
那種事是能讓人看的?誰看挖誰雙眼!
白若可低著頭,都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了。除此外,她還有些隱隱不安。南召最擅長的就是攀牆爬樹了,若他真要跑他們新房裡去,誰能抓住他啊?
左文箏高高興興的來,可卻是黑著臉離開南贏王府的。臨走時還再三警告某對爹孃——把人看牢了!
他們一走,司空南召從自家爹身上跳下去,爬回剛坐的椅子上,開始大發牢騷抱怨,“這左叔真是小氣到家了,就沒見過這樣當人岳父的!我一個孩子好學而已,哪裡惹到他了?哼!難道非要逼我始亂終棄他才滿意?”不滿的斜了一眼旁邊推著椅子玩的小丫頭,“人家娶的媳婦都是賢惠能幹的,就我眼瞎找了這麼一個啥也不會的,成天除了吃就是玩,一件正經事都做不來。像我這麼聰明能幹、俊美無雙的男兒,打著燈籠都難產,憑什麼嫌棄我?我都沒嫌棄他女兒呢!”
“……”裴芊芊扭開頭,乾脆讓自己當聾子。不是她不管兒子,是根本不知道如何接話。聽聽都說的什麼啊,有一句話是符合他那年齡的?
“咳咳咳!”司空冥夜乾咳了一聲,沉著臉對他道,“既然是自己選的,再多委屈也得忍著!輕言說氣話,人家還以為你沒事怕他呢!”
“嗯,爹說得有道理。”司空南召摸著下巴點頭。古人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左叔給他氣受,沒關係,儘管氣。反正他老得比自己快,以後他掉牙了,絕對不給他吃的!
看著他一雙眼仁兒滴溜溜的轉,裴芊芊都快不好了。這小傢伙肯定沒想好事!
為了安撫兒子心情,她不得不開口說話,“南召,你別胡思亂想,你左叔本來就提防著白家的人搞破壞,你一說要鬧洞房,他當然不高興了。你也要理解他的心情嘛,誰成親都喜歡高高興興的,對不?”
司空南召又摸著下巴轉眼珠,“娘,照你這麼說,那我更應該去了。有我在他們洞房的時候替他們把守,豈不是更讓人安心?”
裴芊芊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恨不得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