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他徹底明白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他這不就是明擺著的對慄枝感興趣。
……
……
在拍這場馬戲的時候,程宴舟一直坐在嚴導旁邊觀看著,由於有他在,慄枝不自覺的有些緊張,還被ng了兩次,好在嚴導今日心情不錯,也沒有說她。
待今日的拍攝任務結束,慄枝上了自己的保姆車,順便讓易秋把程宴舟也叫了過來。
易秋站在車門口,小心翼翼的看她。
慄枝問道:“怎麼了?”
易秋:“這裡人多眼雜,你們注意點。”
慄枝額頭青筋跳了跳,“不是你想的那樣。”
見慄枝有些惱了,易秋便趕緊轉身把程宴舟叫了過來。
片場熱的要命,慄枝抽出來一片黑金鎮靜面膜敷在臉上,整個人透露著佛系的慵懶。
工作結束,她便可以肆無忌憚的放鬆了。
過了沒一會兒,車門被人從外面拉開。
程宴舟第一眼便看到慄枝臉上黑乎乎的面膜,他輕微一怔,然後眉眼微彎,輕笑出聲,“這麼愜意?”
慄枝招呼他趕緊進來。
待程宴舟坐在她對面,慄枝才開口說道:“今天不忙?”
“嗯,不忙。”程宴舟視線專注看她,“為了能夠與未婚妻經常見面,我開車遠一點也沒關係。”
所以,他還真的是專門為了她來的。
程宴舟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在與她說話的時候,一般都會很禮貌的注視著她的眸子,偏偏這人眸子看向她的時候溫柔多情,慄枝本來覺得敷面膜沒什麼大礙,後來想了想又覺得不自在,乾脆把面膜揭了下來,故意打趣說道:“你身旁那麼多美女圍繞,我是不是最令你上心的那個?”
程宴舟揚眉,“什麼意思。”
慄枝:“我那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旁邊就有女人說話提醒你進屋,我還怕當時是打擾了你們,所以沒有開口多問,也怕是影響了你正常的社交。”
話音落下,對面的男人沒有說話。
慄枝說完又有些後悔。
她是不是有些逾越了。
畢竟有些話要是真的說出來反而就不好看了。
誰知,沒過多久,程宴舟開口道:“慄枝。”
“嗯?”她抬眸看他。
“下次如果再有這樣的猜忌,一定要及時跟我說,不要悶在心裡面。”
慄枝忍不住動了下唇,他這話的意思是……
程宴舟:“我不想讓你誤會我,如果你來問我,我一定會跟你解釋,那天也怪我,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如果知道你會誤會,我應該晚上就跟你解釋,電話裡面出現的那個女聲是其他合作伙伴帶來的女伴,與我不熟,若是我這樣解釋,你相信嗎。”
程宴舟的解釋很真誠,反倒是慄枝有些不自在。
這樣搞的她像是在亂吃飛醋。
她一開始真的只是在調侃,他這麼認真,弄得她一時下不來臺,所以慄枝只得笑吟吟道:“我當然相信你。”
之後,二人都沒有說話。
正在慄枝想開口打破沉默的時候,程宴舟忽然開口。
“剛才你騎馬動作很標準,學的很快。”
慄枝:“還是你教得好。”
程宴舟:“其實你很聰明,很多事情一點就透。”
慄枝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偏偏又想再知道一些,問道:“包括什麼?”
程宴舟睫毛輕微垂下,唇角翹起一抹慵懶的笑意。
“比如——”
“如何讓我更加心悅於你。”
這話若是一般人說,慄枝也就扯扯唇角,一笑而過。
可偏偏說這話的人是程宴舟,他坐在對面的位置,長腿略帶拘束的收斂著,優雅如青竹,世家公子的矜貴氣息在他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這樣的人在說好聽話時只會讓人更加心動。
最重要的是,他眸子始終定定看她。
不像是浪蕩的虛浮話語,更像是發自內心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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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知道吻戲取消改為借位的這一天,冉嘉慕走過她身邊,低聲說了句,“還說你們兩個只是普通朋友?”
慄枝嘴硬,“不相信算了。”
冉嘉慕:“那我可以理解為他是你的追求者。”
慄枝:“……隨你。”
冉嘉慕:“其實還挺可惜的,對吧。”
慄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