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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啊,你現在是叫不動了哈,上回讓你給推了,今天怎麼說都得多喝兩杯。”

接著就是一陣起鬨。

秦菲也玩得開,放下包後,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兩口就給嚥了。這下連口哨都吹起來了。

“怎麼樣,服了吧,我這姐妹兒不僅人漂亮,酒量也是沒話說。”短髮女人一胳膊壓到秦菲的肩膀上對著其他人一揚下巴。

“kitty,你這就不仗義了,這麼標誌的美女也不說早點介紹給我們認識。”坐在秦菲右手邊的男人上手就勾過了秦菲的肩膀,按著以往秦菲的脾氣是一定會不動聲色地挪開,今天這是……

y略有點驚訝地上下打量了秦菲幾眼,也沒多問。

幾個人輪番唱著歌,幾個女的扭著腰肢晃著臀部,全然不介意男的時不時的鹹豬手。

秦菲冷豔地坐在那,除了喝酒就沒動過y轉頭看到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遞過去,秦菲熟練地接過,點燃,吞雲吐霧。

“怎麼了,這麼不開心?”

秦菲抽了幾口,說:“沒什麼。”

y不信,也不追問。“我聽朋友說你們家老何最近日子不太好過哦。”

秦菲眼皮子跳了跳,繼而笑了笑,“怎麼會。”

y湊近了些,捂著嘴貼近秦菲的耳邊說:“你別不信,這訊息是我男朋友告訴我的,老何得罪人了,銀行那邊已經不肯繼續貸款給他,內部訊息說賬目上虧空嚴重,這會都已經是岌岌可危了。”

秦菲強裝著鎮定,一揮手,“沒有的事,他這兩天好好的,要真出了問題,他哪還有心思說過幾天帶我去法國玩,你啊,就是聽風就是雨。”

y仔細琢磨著秦菲的臉,就當她都快懷疑自己男朋友是不是危言聳聽的時候,看到了秦菲放在膝蓋上攥緊的拳頭,心裡冷笑。

“哎呦,不是就不是嘍,我也是姐妹一場不想看你到最後什麼都沒撈著,白瞎了自己的大好時光。”kitty拿起酒杯放到嘴邊擋住了她上翹的嘴唇。“現在的s市金融圈裡,最不能得罪的,就兩個了。一個林氏,一個胡氏。前者吧,財大氣粗,根深蒂固。後者,心狠手辣,睚眥必報。我跟你說這些,也就是給你提個醒,哎呀,好了好了,點首歌吧,唱個你以前最喜歡的……”

y後來說了什麼秦菲是一個字都沒聽清。秦菲只知道,不管kitty存的什麼心,既然她能說出那些話,必然是有理有據的。況且老何,的確已經很久不和她聯絡了。

大事,應該是不好了。

秦菲躺在床上,徹夜難眠。

夜深,一輛黑色輝騰駛進景園。

早上九點多,胡烈神清氣爽地起了床,穿著一身居家服從房裡出來,阿姨驚大雙眼地看向走下樓梯的胡烈,好半天才磕巴出一句:“先,先生,你回來了?”

胡烈瞥了一眼表情呆滯的阿姨,說:“她還在休息,等會她起來了再做早飯。倒杯水過來。”

阿姨應聲去倒水,胡烈坐到沙發上看電視新聞。沈長東案到現在都還是沸沸揚揚。

胡烈接過阿姨送來的溫水,喝下半杯。

最慢也就八,九個月,新任就該上了,不過——胡烈看著電視螢幕上出現的一本正經的佘峰,心裡是清清楚楚。現在這個位置空缺,佘峰實權在握,什麼時候上任,都不會改變目前的局面,所以他可是一點都不著急。

路晨星被胡烈大早上“操練”了一個多小時,這會躺在床上睡得半夢半醒。等她有力氣撐起身體去看床邊的鬧鐘時,已經是十點一刻了。

自己是繼續裝睡,還是下樓面對,路晨星覺得真是個難題。

最後還是胡烈看手錶,發現已經到午飯點了,路晨星再賴下去就要接連錯過兩餐,這才起身上樓去叫醒她。

路晨星就這麼要裝睡又不敢裝,正在猶豫中,眼都不眨地看著站在自己床尾和她對視的胡烈。

“怎麼,你是金魚?睜著眼還能裝睡?”胡烈難得的幽默,更是讓路晨星倍感拘束,回神眨了眨眼,一手揪緊被子,一手支在床上,撐著坐起身。

“吃飯還要喊。”說完胡烈就走了,沒和往常一樣留下來再觀摩一番路晨星的穿衣秀。

路晨星識趣,手腳利索地穿好衣服洗漱乾淨下樓吃飯。

阿姨做的糖醋魚很是酸甜開胃,路晨星難得添上了第二碗飯。胡烈看著路晨星埋頭吃,耳側的一縷髮絲散了下來也沒顧上,放下筷子,伸手給路晨星別到耳後。

這樣單純親暱的動作,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