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感覺自己好有拿著鈔票打發員工的大老闆範兒。
她索性把那一疊厚厚的鈔票塞給了肖曉東,現在的她完全變了,早已習慣凌浩宇拿著零花錢來打發她,雖是接受了,但是很不甘心去動它。
肖曉東回絕地把錢遞給她說道,“顧小姐這錢我不能收。”
雖然是兩個人場合,但是現在才發現他已經養成禮貌的習慣,以前要逮著顧希就小太妹長小太妹短地叫。顧希皺著沒有捏了捏那一疊鈔票說道,“就讓我你幫我保管,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
盯著鈔票,再望著著陌生的環境,想著天價的住院費,恰巧遇上個大富豪,不然哭天喊地都沒有用。雖然曾經被傷害無數,但是對凌浩宇還是心存感激的。謝謝他一直幫他她擔著,讓她躲在背後享受被保護的感覺。
“就這幾天吧,老闆說要是明後天回不來,就讓我們先回去!”肖曉東微笑道。
“凌浩宇要去新加坡?”顧希終於還是念叨一遍說道。
一提起新加坡就想到了關穎,也或許就是處於茫然階段的女孩,思想有選擇的侷限性,總之心裡的疙瘩就冒出來。又不想表露出自己在乎的情緒,於是右手插著褲兜帥氣地向前邁幾步。躲避肖曉東的視線,忽然間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一樣,直到走到階梯上聽著路人踩著高跟鞋的巨響聲才驚醒過來,暗暗地罵著自己腦子不好使。
“額,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今天要去新加坡參加很重要的會議!”肖曉東迷糊地回答道。
顧希聽到肖曉東的回答,便點頭快步地走進了醫院了。整天像是跟屁蟲一樣圍在凌浩宇身邊,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來到醫院裡伺候地瓜吃完了早餐之後,脫下鞋子往旁邊床上與地瓜同樣姿勢靠著床頭,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談話,聊著他沉睡的日子發生的事情。說得口乾舌燥,準備要找水喝。
砰!
地瓜伸長手在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營養快線扔到她的旁邊。
他不知道凌浩宇離開了日本,只是察覺旁邊的女孩心不在焉,想必又有什麼事情瞞著他,接著試探著說道,“想要什麼禮物?”
禮物?不就是那一疊日元嗎?一說到禮物她就意識地摸著褲兜,現在又變得扁平,才想起連那份被當做二十二歲的生日禮物都沒有了,到肖曉東的兜裡去了,隨後淡淡地回應道,“生日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特殊意義,更談不上想要什麼生日禮物了!”
注意到她說話的時候,嘴角撅起來了往往這種反應就是不屑。她是愛面子的女孩,寧可要耍帥吃虧,也不要裝著嬌滴滴去討好別人,這點地瓜再清楚不過了。
隨後地瓜盯著她挑逗道,“我把我送給你好不好?”
地瓜的話總是讓她產生了錯覺,此時腦子凌亂了,凌浩宇的那句,“你給嫁給我,對吧?”與此話交織在一起,在腦裡爭辯了,源源不斷地產生迴音,刺激得大腦疼痛得厲害,現在就想埋頭睡大覺。
“跟你開個玩笑,你什麼時候腦子變得那麼不好使了?”地瓜壞笑道。
地瓜並不知道她難受,顧希是背對著他的,完全看不見面部表情變化。看來她並不是想多頭疼得厲害,昨晚淋了一場雨,還披著溼漉漉地頭髮就睡覺哪有不頭疼。
“我睡一會,有什麼事情再叫我!”顧希轉身皺眉說道。
與她一起來的肖曉東接到電話就出去,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人影,這樣也好兩個朋友一起聊聊些話題,省了擔心別人聽到私密話。
肖曉東典型的八婆,要是知道什麼事情,肯定毫無保留地和凌浩宇說。每次凌浩宇總是神算一樣地逮住她,想必有肖曉東這樣的人物在為他通風報信吧。
“你最近的瞌睡好像很多,什麼情況?”地瓜壞笑道。
“你的嘴能別那麼賤行不,別吵我休息!”顧希說著又翻身背對他說道。
伴著濃濃的藥味,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當她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望著漆黑地一片,伸手揉了揉眼睛側著臉望著旁邊的床,地瓜熟睡打呼嚕了,用睡覺來打發時間的一天,隨後她下床走到門板邊上將燈開啟,燈光刺激著眼皮地瓜也漸漸地醒來。
“幾點了?”地瓜含糊地問道。
“七點!”顧希淡淡說道。
每天都有虛度光陰的感覺,她走回自己的床邊將被子給摺疊整齊,隨後準備吃去打飯回來給地瓜,彎下身子從抽屜裡面拿出綠色小方形皮包掏出一疊人民幣,才想起早上把日元全給肖曉東,而後拿著手機撥通肖曉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