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們詫異的是,在後面的賭局中,他們還經了一場二十億美金的巨賭。
一局。
兩局。
三局。
當第十局賭局結束的時候,武田信男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而且煞白得可怕。
截止到現在,他整整輸給周天二十億美金。
二十億美金!
不是二十塊錢!!
只見他站了起來,向周天以恨得咬斷牙的語氣冷酷說道:“華夏小子,我要跟你賭最後一把,賭你牌桌上所有的注碼。”
武田信男的這句話,驚呆了後面觀戰的眾人。
但牌桌上的周天,像是知道武田信男一定會這麼做似得,嘴角泛起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演了一晚上的戲,總算到了最為精彩的時刻了。
要知道他面前可是足足二十億美金的籌碼,武田信男要是想賭,只有動用他最後的本金。
“你有那麼多錢嗎?我面前可是足足二十億美金的籌碼,別看你是武田公司的唯一繼承人,但今晚的二十億美金,已經是你所能動用的極限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周天眼裡露出一絲藐視的神情,“想要跟我一局定輸贏,除非你拿出相應的賭注來,不然恕不奉陪。”
武田信男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自己向來看不起的hua夏人所藐視,而且更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對方說話的口氣,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武田信男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孰可忍孰不可忍!
“我用它跟你賭。”武田信男從自己的公文包中掏出一份檔案似得東西,勐地往牌桌上一拍,大聲道:“這是我們武田公司位於mei國fo羅裡達州工廠的檔案,價值二十億美金,我就用它來跟你賭!”
“我跟你賭了,但我有一個要求。”周天指著給他們發牌的荷官道:“我要求更換荷官。”
說完不管不顧,指著給他們端來茶水的一個漂亮女服務生道:“小姐,麻煩你給我們發牌。”
漂亮女服務生見周天讓她幫著發牌,當即面露難色,拒絕道:“對不起先生,我不會發牌啊。”
“我就是喜歡你不會發牌。”周天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武田信男,道:“她發牌,閣下應該沒有意見吧?”
沒意見才怪!
但這話武田信男又不能明說,他如吞了死耗子似得,拉著臉同意了周天的換人要求。
漂亮女服務生站在原來發牌荷官的位置上,開始笨手笨腳的洗起牌來。
等她洗好牌的時候,周天又朝著武田信男道:“既然是一局定輸贏,這一把我們也不要扣牌了,直接讓這位美麗的小姐將牌亮過來,怎麼樣?”
“行。”武田信男從自己的牙根中吐出一個字。
女服務生開始發牌。
她給周天發的第一張牌是黑桃a,給武田信男發的第一張牌是紅桃a。
第二次給周天發的是紅桃k,給武田信男發的是一張黑桃k。
第三次給周天發的是紅桃十,給武田信男發是一張黑桃十。
第四次給周天發的是方塊九,給武田信男發是一張梅花九。
此時,場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目不轉睛的盯著發牌的女服務生。
發到最後一張牌,女服務生好像壓力挺大的,她長出了一口氣,顫巍巍的摸出一張牌,放到了周天的面前,然後緩緩的翻轉了過來。
紅桃三。
周天最後的這張牌竟然是紅桃三。
他們兩人前四張撲克牌牌面都相同,只要武田信男第五張不是二或者三,武田信男便贏了這場賭局。
頓時,人們的目光放到了女服務生手裡的撲克牌上。
發給武田信男的第五張撲克牌會是什麼?
謎底很快揭曉,竟然是二。
看著面前的這張小二,武田信男整個人立馬癱坐在了椅子上,如果不是有椅子支撐,他鐵定會躺倒在地。
過了一分鐘。
他抬起煞白得可怕,宛如死人一樣的臉孔,朝著周天,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語調問道:“華夏小子,你果然不錯,不過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希望將來有機會再跟你玩一把。”
周天在對方的語氣裡,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危險,的確是危險的氣息。
他在賭桌上贏了人家四十億美金,而且還把即將建成投產的汽車工廠給輸了出去,換成任何人,都會把周天恨到骨子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