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說。
於是喬正僧也不廢話了,開門見山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魏隊長他們找到一個人,可以提供重要線索幫我們找人。我過來,就是想找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這句話不是問句,喬正僧沒有詢問的意思,不管吳麗環什麼狀態,他就是來帶她走的。
吳麗環心裡一陣叫苦,因為就算單憑她與楊滿的感情,也是沒有理由推託的。她掙扎著起床,也無心裝扮,胡亂刷了把頭,隨手撿了一件棉袍裹在身上。這本不是她平時的樣子,只是最近實在身心俱疲了。
喬正僧全不在意的領她出門,車子開的飛快,一路駛出城區,往北而去。
吳麗環沒有來過喬正僧的煤礦公司,但她猜測是在這附近。因為在被帶進這間破舊的平房之前,她注意到不遠處地面上散落的原煤。
裡面的佈置很簡單,僅有的也是必需的幾件傢什,窗戶用木條封起來,頂頭是一盞昏黃的電燈。或許是因為不愁燃料,爐子倒是點的旺,上面坐了一把壺,估計是在燒水。
喬正僧讓了唯一一張椅子給身邊的女士。
屋子裡很暖和,加上一路的顛簸,吳麗環一坐下去就有點昏昏然。但她還是聽見喬正僧繞到她身後說,“知道麼,其實現在讓我煩惱的,已經不是怎麼才能找到他,而是找到之後,該怎麼對待他。”
吳麗環轉身抬頭,看到喬正僧單手搭在她坐的椅子背上,自上而下的俯視自己。
對方眼神篤定,語氣中包含感嘆,說明他的情緒是真的。但這種施施然的態度又是怎麼回事?
吳麗環由衷的發現,自己真的是退步了。歡場上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過來,修煉的這身本事,卻不能與眼前這個人周旋。挫敗感襲來,反倒蓋過了她一時的心驚肉跳。
反正是句自說自話,吳麗環也懶得回應。她頹然坐回原樣,整個人蜷縮在椅子裡,等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說吧,他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