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那名教導處的男老師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黃教授,剛剛我們可是清楚的聽到您說他的房間裡面沒有外人,現在您還想說什麼?您企圖舞弊自己的學生,這件事咱們以後再算,我看你現在還是不要多說什麼了,不就是一個學生嗎?你看他,那麼長的頭髮,邋里邋遢的,軍訓第一天就被他們的教官關了緊閉,取消了軍訓資格,我看他也不像是什麼好學生,就算我們現在不處分他,過幾天的學院檢測,我相信他也不可能過關……一樣還是要退學處理。”說著,這名男老師一副鄙夷的表情轉頭看向了張琪,似乎是在警告張琪一般。
不是好學生?這是不是好學生又豈能是光看外表就能看出來的?的確,現在的張琪從外貌的樣子來看,似乎真的不像是一個學生,倒是有些像校外社會上的那些流氓們,畢竟哪有幾個學生會留張琪這樣很明顯就是違反高中校規的頭型呢?
可是事實上,難道那些看著文質彬彬的人就一定是好學生?這俗話說,是騾子是馬還是要牽出去溜溜才知道,所以這當然不可能成為衡量一個學生的標準,不是外表就能夠看出來的,而且很明顯這兩名教導處的老師根本不知道張琪高考時候的成績,只知道他上大學之後這幾天之中所發生的事情,不過,此時的他們只能是有些失望了,因為張琪根本不像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不是好學生?開什麼玩笑,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冰城……”此時,張琪的導員在聽到這兩名老師的話語後當然想要解釋張琪可是冰城的文科狀元,而且是以著全省第二的成績考到自己班級的,對於這樣優秀的學生,哪有一個老師不是喜歡的?特別是對於已經許久有些來高材生的哲學與宗教學系了,所以此時也就難怪張琪的導員會如此關照張琪。
再者說,如果說張琪在高考的時候是有作弊嫌疑,那更是扯淡一般的事情了,張琪的成績可是全省第二,難道張琪所抄襲的是遠在幾百公里外的其他城市考場的那名第一的考生嗎?當然不可能,所以這件事只能是別人抄襲張琪還差不多,張琪這樣的成績根本不可能是抄來的。
可是張琪的這名導員想要解釋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陳宇那邊卻有些不合時宜的突然從衛生間之中開啟門走了出來,而陳宇一邊走出來,看到門口的張琪,一邊低聲對張琪說道。“搞什麼,上個廁所竟然還有人進來……這偷、窺也太明目張膽了吧。怎麼樣了?還沒解決嗎?大不了我走嘛,我在樓下等你啊……”
說著,陳宇看了一眼房間之中的那兩名教導處的老師以及張琪的導員後,便有些無奈的轉身向自己昨晚所睡的床鋪走去,而之前那名貿然闖進衛生間的教導處女老師此時早已經有些氣憤了,畢竟她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而現在竟然被陳宇說成了是自己明目張膽的在偷、窺他……
“等等……你要幹什麼?誰讓你走了?”就在陳宇經過那名教務處男老師身邊的時候,這名男老師見狀當即對陳宇說道。
“怎麼?難道我走還不行?想禁錮我?小心我到法院起訴你……”聽到這名男老師的話,陳宇停下腳步對他反問道。
“這……這當然不是禁錮,只是我們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下我們,因為最近學校裡面似乎有丟東西的事情發生,所以我們必須要對你詢問一下。”聽到陳宇的話,這名教導處的老師當即說道,說罷,這名男教師從懷中拿出一個筆記本,隨後看向陳宇繼續說道。“你叫什麼?是什麼人?另外,你的身份證也讓我看一下吧……”
陳宇可是警察,一直以來都是警察去查別人的身份證,現在倒好,竟然有人要查陳宇的身份證,這件事雖然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陳宇這邊卻並不打算給他,所以只見陳宇這邊當即說道。“我叫陳宇,是張琪的朋友,至於身份證,我想你應該沒有權力去檢視吧。”
“沒有權利?這好像不是什麼權力的問題,難道非要我打電話給派出所叫警察過來嗎?”聽到陳宇並不是十分的配合,這名男老師當即警告說道。
可是面對這種警告,陳宇這邊當然毫不在乎,畢竟要論這些知識,可真的沒有人能比身為警察的陳宇更加了解了,所以此時只見陳宇這邊不禁低笑幾聲,說道。“派出所警察?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就算是警察來了,我想我也有權保持沉默,不是嗎?這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力吧……”
說完,陳宇見到這名教務處的男老師似乎被自己問的啞口無言,隨後陳宇面上再次一笑,隨後繼續說道。“如果沒事,我可要先走了,希望有機會再見……”
說罷,陳宇便上前走到自己昨晚睡覺的床鋪邊上拿自己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