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從我們永興的賬戶中前前後後分別轉走了整整將近一千五百萬,所以這才導致了我們賬戶中的可用資金瞬間短缺……有些入不敷出的意思。”呂鳳祥說著,沒等張琪開口,便再次說道。
“不過還好的是,程智陽雖然偷走了我們這麼多的錢,但是我們永興身後支撐我們運作的那些企業,還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中,這些人都是百分之百忠心於我們永興的,有了他們,我們的資金鍊雖然說短時間內不能恢復,但是隻要時間一長,我們這邊或許不能恢復元氣,可是程智陽那邊,可就會因為資金入不敷出而落敗,畢竟,你要知道,這一萬多的人馬,每天所需要的花費,絕對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數字,就算每人每天二十塊錢的花銷,那麼一萬兩千人,一天的花銷就是二十幾萬,一個月七百多萬,他手裡的錢,最多不過能夠支撐他一個多月而已,到時候他不得不去捨棄其他省市的人手,以穩定京城方便,而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程智陽應該早已經發現了這個事情,所以這才是他此時如此急迫的要殺了我的原因……因為只要除掉了我,我們永興可以就說是不攻自破,那些終於永興的企業,也就會轉為落到了程智陽的手中,進而消耗的,就是我們這邊的資源……當然,程智陽派人暗殺我,我們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但是奈何我們的人尋找了整座京城,也沒能找到他的蹤跡……”
此時,在呂鳳祥的話語一說完,張琪這邊卻並沒有當即回答,而是低頭思考著什麼,直到幾十秒鐘之後,張琪這才抬起頭對呂鳳祥說道。“似乎……似乎這件事,是你們永興的家事,你們之間的事情,由我這一個外人來參與進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而且說句不太好聽的話,您應該很清楚,現在這種情況,我就是坐山觀虎鬥,鷸蚌相爭的時候,這個時候我要是出手,豈不是惹得一身腥?為什麼我不能夠等你們之間兩敗俱傷了之後,我再出手?另外,雖然說相比而言,程智陽的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可是也不代表你們永興這邊就是光明磊落的,如果真的想要我幫忙,那麼就請你給我一個幫你們的理由……”
“理由?這……這還不簡單嗎?”聽到張琪還沒有完全痛痛快快的答應自己,呂鳳祥這邊苦笑著說道,說罷,呂鳳祥從椅子上站起身,隨後轉身走到張琪的身前,對張琪再次說道。“程智陽是什麼樣的人,他有多麼可惡,我就不多說了,你應該很清楚,這樣的一個人,留在世上就是一個禍害,幾年前在他加入我們永興的時候,他不過就是一個跑堂的小羅羅,那個時候,我就看到他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雖然因為他的辦事能力而提拔了他,但是我從未間斷對他的監視,可是天不遂人願,有些事情還是發生了。現在,在他得到了更多的權勢之後,更是變本加厲,遠的我就不說了,就是最近這半個月,你知道死在程智陽手中的人,有多少嗎?整整十幾人,雖然說這些人都是我們永興的人,可是那也不代表我們永興的人就是有罪,而且連帶著,許多市民都受到了傷害。前幾天在市郊一所酒吧的爆炸案,這個程智陽就是為了做掉我身邊的一個財會,想要從他那裡得知我們現在手中的情況,他竟然用手雷炸了整間酒吧,我們的人死了兩個,可是傷的無辜百姓,卻足足有二三十人……還有,大概是一週之前,這個程智陽為了得到我們永興的賬目,竟然派人去市中的銀行保險庫之中搶劫,炸燬了保險庫不說,還擊傷了四五名保險庫的保安,還有,程智陽他還……”
就在呂鳳祥這邊在羅列著程智陽這短短半個月時間裡面所犯下的罪行之時,張琪這邊打斷了呂鳳祥的話,再次說道。“這些事情我想我應該有所耳聞,只不過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是程智陽所為,可是即便如此,那麼也只能說明程智陽不過就是一個混蛋而已,對於這樣的混蛋,我們要管,可是那也不代表我要幫你們永興去除掉他……”
“對,你說的沒錯,可是關鍵就在於,如果永興還是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我們永興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辦法去對付一個人,絕對不會不顧那麼多百姓的安危而去達成我們的目的,這就是區別,如果不信,你可以到任何的地方去查,我們永興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甚至於我們從未在世事上暴露過,相對於永興控制在程智陽的手中,我寧願他繼續一文不名,永遠的這樣沉寂下去……”在張琪的話語一說完,呂鳳祥當即說道。
說罷,呂鳳祥似乎擔心張琪並不認同自己的觀點,隨即再次說道。“這樣說吧,如果說永興的易主,能夠讓永興繼續安穩的繼續下去,我完全可以讓出我的位置,讓出我的權力,畢竟我只是一名長老,並不是永興的會長,不是永興的龍頭老大,我手中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