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脫了普通兄弟之間,見狀,張琪還能說些什麼?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為這兩兄弟,為梁平而報仇,隨即,張琪拍了拍他抓住自己衣角的手臂,輕聲安慰說道。
“放心……一切交給我處理……你好好休息。”說罷,張琪站起身,手中的匕首似乎也已經被張琪此時的怒意而感染,只見匕首不斷的發出嗡嗡的震動,而張琪這邊,則是緊緊握著匕首,不讓他脫離自己的手中,隨後緩緩走向天子殿正殿的正中,與先殺梁平,後傷潘傑崔鈺的姜洪齡對峙站在一起。
“這等無知之人,竟然能夠當鬼差統領多年,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挑這種廢物擔當如此重要的職位……還虧我以為他能夠為我所用,看來一切都要重新再來了……真不知道我要挑選誰來擔當統領一職呢……”姜洪齡這邊,看著此時正靠在樑柱後面的潘傑,有些嘆息的意思說道。
聽著姜洪齡的話語之意,似乎已經將自己自命為鬼王了,而他所想的一切,也都和酆都城的管理以及事後的任命有關。
張琪這輩子見過自戀的,還沒見過自戀到這樣狂妄的了,畢竟此時除了他自己,似乎沒有人去承認他的鬼王身份,見狀,張琪不禁低聲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拿點酸黃瓜往臉上貼點,就以為是美容了?別讓人看到,小心讓人用吐沫淹死你。”
酸黃瓜美容?這樣的詞,還真的只有張琪這樣一個經歷世俗的小混混能夠想的出來,不過,姜洪齡面對張琪的話,似乎的確起了作用,只見姜洪齡的面上因為憤怒而一陣扭曲,咬著牙說道。
“你……你竟然這樣說我……看我今日不把你碎屍萬段……我還年輕的很,我還有的是時間……”
說罷,姜洪齡也不管什麼計謀,當即手持長劍向張琪衝來。而張琪這邊呢?見到姜洪齡已經向自己衝擊而來,他當然不能躲閃,因為即便他不來,張琪也要找他……而他此時被自己激怒,更是在張琪的計劃之中,畢竟一個人在被激怒後,難免會有破綻出現,而對於姜洪齡這樣一個壓抑了多少年的怒火的人而言,這小小的激怒,便讓他成了失敗的導火索。
面對姜洪齡的攻擊,只見張琪原地未動,只是將手中的匕首橫立在身前,等待這姜洪齡的到來。
張琪手中的匕首,就算將匕首的刀柄算在一起,其實不過一尺長多長而已,而姜洪齡這邊呢?他的長劍光是劍鋒,就已經三尺多長,這一長一短,絕對不成正比,可是事實上,劍刃的長短,並不能說明什麼,更加不能證明什麼。就像剛剛潘傑手中的銅錘,很明顯要比姜洪齡手中的長劍要厚重許多,攻擊力強上許多,可是卻仍舊被姜洪齡借力反擊的毫無還手之力,而此時,姜洪齡所面對的張琪,也是同樣如此,別看張琪手中的匕首十分短小,但是有句話說得好,短小精悍,匕首雖短,但是他凌厲,讓人防不勝防,而且在近身戰之中,匕首是有著絕對的優勢的,因為他貼身,隨身而動,只要能夠近身,那麼張琪必勝無疑。
俗話說,不要拿自己的短處去對比別人的長處,而對於姜洪齡手中的長劍,張琪當然清楚自己應該怎麼對付他。只見此時他們兩人剛剛一交鋒,張琪便緊貼在姜洪齡身邊,甚至於緊挨著他攻擊,絕對不超過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外,而姜洪齡呢?他手中的長劍雖然具有攻擊力,可是奈何在近距離,這種長劍卻根本施展不開。而當被憤怒衝擊,使自己喪失理智的姜洪齡從這種錯誤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被張琪劃出數到口子。
雖然這些口子沒有傷及姜洪齡的身體,但是也讓姜洪齡在外邊看上去,已經略顯不堪,有些狼狽之意。
姜洪齡再怎麼說也活了這麼多年,而且經過的大風大lang也絕對不少,此時既然已經發現了自己不能如此繼續和張琪戰鬥下去,他當然要改變策略,只見他將張琪手中的匕首再次擊擋之後,連退兩步,與張琪保持開距離。
“好小子,竟然懂得用激將法激我,不過,到此為止了……老夫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姜洪齡說罷,只見他的身體當即消失。
消失了?張琪看到姜洪齡消失後,不禁眉頭微皺,而他並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不相信姜洪齡會放棄攻擊自己,更加不會離開這裡,放棄自己鬼王的春秋大夢,只見張琪正警惕的看著四周之時,忽然間他手中的匕首驀然的掙脫了他的手臂而出。
匕首脫手而出,如果是普通人,一定會緊抓匕首,不讓他脫手,可是張琪這個時候卻沒有這樣做,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匕首有些時候往往要比自己看的更加曠過,而且只有在危險的時候他才會如此,只見匕首脫手而出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