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他,具體的你可以去問問斯內普教授。”法神大人不負責任地把擔子扔給了正滿心怒火的男人,誰讓對方的語氣今天讓他不痛快了呢,“校長先生,您不會把我們分開吧?”他用亮閃閃的期待目光看著鄧布利多,不動聲色地把試圖侵入他的大腦的東西隔絕在外。
“……不,當然,西弗勒斯那孩子一直是一個人,你可以多陪陪他。”看來,他也該找他的魔藥大師談談了。近兩年,不算長的時間卻恰好卡在戰爭的重要時刻……看人不能只看外表,防人之心不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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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了5分鐘之後,法神大人終於忍不住又從魔法史的課堂上溜了出來。可是轉了兩圈沒什麼地方可去,地窖裡也沒人,最後諾亞只好選了天文臺來曬曬太陽。
這個時候的陽光並不灼人,諾亞懶洋洋地躺在平臺上昏昏欲睡。他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安安靜靜地享受難得的悠閒時光了。
為了製作法杖,這大半年他東奔西跑收集各種材料,有很多和上輩子那裡不一樣的東西都要試驗,忙得幾乎沒好好休息過。等到好不容易搞定之後又被扔到了霍格沃茨,本以為能悠閒地過過小日子卻又遇上了西弗勒斯的彆扭屬性升級版。看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一些事情,讓西弗固執的思維又走拐到了一個詭異的方向……該死的,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
他想要的是那個會毫不留情地諷刺他、會狠狠地把他揍趴下再扔出兩瓶魔藥給他、會不讓他多喝酒最後卻不得不怒氣種種地給他做解酒劑的西弗勒斯,而不是現在這個死氣沉沉、總是掩飾自己並豎起了高高的圍牆的男人。
為什麼他總是得不到他想要的呢。上輩子也是,這輩子也是。
諾亞翻了個身,側臥著蜷縮著身體,頭枕在彎曲的胳膊上。趕走有些低落的情緒,他把思緒放空,讓自己不去想那些麻煩的事情,漸漸睡去。
太陽西斜,不知不覺竟到了晚餐時間。諾亞睡得很沉,連防範危險的精神力都沒有留出一絲。可法神大人這面睡得舒服,魔藥大師那面卻快要翻了天——在真真假假的隨便搪塞了一遍鄧布利多之後,斯內普怒氣衝衝地去找敢翹他的課的小混蛋,可是一無所獲。本來以為到了晚餐時間對方就會自動出現,可直到他吃完飯也沒在大廳看著他的人影,地窖更是什麼痕跡都沒有。
追蹤魔法之類的根本就不起作用,偌大的霍格沃茨想找一個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於是斯內普的臉越來越陰沉——直到晚上巡夜的時候,他來到天文臺。
小小的身影蜷縮在夜色中,看樣子是睡得很熟,可是卻連一個保暖咒都沒有!魔藥大師大步走過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僵硬地把睡得死死的諾亞抱起來帶回地窖。
所以,當法神大人半夜在床上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是被他摟著腰的誘人身體。
迷糊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應該是西弗勒斯帶他回來的,於是心情馬上好了起來,把之前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緒全扔到了一邊。
沉睡的男人沒有了戒備與掩飾,就像是以前的西弗勒斯一樣。諾亞眯了眯眼,用法術偷了瓶他上午翻書才知道的增齡劑,然後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12 所謂反攻
佔有與被佔有的關係不一定要建立在感情之上,男人總是會有一種征服欲,然後進攻、掠奪。而現在,西弗勒斯?斯內普這個人挑起了法神大人的興趣——這個膽敢諷刺他、怒罵他、無視他、侵佔他、懷疑他的同時也關心他的男人,讓諾亞想要把對方鎖在身邊。
可有些事情若是強迫就變了樣,所以他沒有用絕對的武力去鎮壓,而是留下來伺機而動。不過事實證明,對於性格彆扭的人來說一味的等待根本就沒用,而且有可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就讓對方鑽了牛角尖……所以說,適當的撩撥和挑釁是必要的。
紅髮青年從被窩裡鑽出來,目光四處掃視了一圈,然後停留在床頭他用來束頭髮的髮帶上。他輕手輕腳地把髮帶拿過來,比量了一下長度——足夠綁住雙手腕了。
諾亞知道他若是有什麼動作絕對逃不過斯內普的感知,所以——他迅速地壓在對方身上並拉起男人的雙手至頭頂企圖綁住。
可還沒有繞上一圈,他就對上了那雙警惕戒備的黑色眼睛。黑暗中帶著敵意的目光讓諾亞一愣,於是瞬間形勢顛倒。斯內普的雙手掙脫開來,他翻身把圖謀不軌的青年死死地扣在身下,修長靈活的手強制把對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摸出枕頭底下的魔杖抵在青年的脖子上。
等到眼睛適應了黑暗看清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