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穆已轉身,聽他在身後憤憤如爆發前的獸:“不準再碰她!”
他一派清和謙態:“她本就是我的。而你,從未真正得到過她。”
雛是被溫柔的目光喚醒的。穆斜躺在旁,支著頭注視她,她睜開了眼,他便靠近,親吻了她的額頭。
摟過她的肩,她赤。裸的腿交疊在他腿間。
他的手,撫摸她每一處敏感,滿握住她軟嫩的乳,仍不夠,進而手探向下,撥開她的花瓣,尋找嵌藏其中的花芽,按住,震盪。
雛被他揉捏、擺弄地氣若游絲:“嗚,我怎麼……回到的這裡?”
穆的指尖沉入她的花心中,在溼滑的褶皺中抽弄,復又輕攏慢捻,挑逗著,有些心不在焉:“你去救誰?著了人家的道。”
雛一聲一聲嬌喘,死守牙關,沒有回答。
穆翻到她身上,掌心殘忍呵護她生命的核心,整根手指沒入她身體,盡情攪弄,聽她體。液; 橫流的聲音。
“伊藤良一是誰?”
雛搖頭,貝齒咬唇。
“你越來越不乖。”
雛看見他眼中閃過的厲色,壓下心中惶恐,卻壓不住快。感中顫抖的慾望。穆像是要懲罰她,手指突然頂到深處,指節磨過她薄脆的點,殘酷地振動。
雛在他身下“啊”地一聲驚呼,慌張按住他的手腕。
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她動情地溼了他的掌心,穆抽出手指,粘膩的液體晶亮地沾在指間,穆的手指伸進她口中,卷著她的舌:“從前你從來不瞞我,任何事。”
如此悲切,被不屑一顧,那個女人願意?雛跪坐起:“伊藤良一他,救過我。求首領你救他。”
穆冷眼相對,眼光翕動,突然將她扶起,取過她的衣物為她穿上,動作已和緩,撫摸她微長的發,目光卻森然:“我帶你去見他。”
雛看著這個男人,不是不驚訝,快速穿衣停當,她隨他而去。
穆帶她去的是那家酒吧,卻已不見那些施毒手的壯漢,也沒有了客人,黑頭髮黃面板的年輕孩子正在沖洗地上的血跡。
血流成河。
血的腥氣混著酒香,飄散在這昏暗的空間。
想來那些壯漢已是凶多吉少。
這些亞裔的年輕孩子雛都不認得,但她早依稀從沙瑪那裡聽聞,首領正培養另一批頂級門徒,想來這幾個都是這類身份。
早先首領手中握著的最得意的兩個武器,一個是如今退步到需要人援救的她,另一個則是千賴。千賴此刻應該身處南美,沙瑪此次南下便是去做千賴的助手。
穆問到:“人呢?”
孩子放下手頭的活計,低眉順眼的恭敬,說泰語:“地下室。”
踏過一片血水,雛來到地下室。空氣陡然清新許多,她一眼便瞧見吊在鋼架上的伊藤良一。
伊藤良一幾近昏厥,周身都有施刑痕跡。
穆在她身側,她每一個表情他都不曾錯過,頓一頓,命令下屬:“放他下來。”
轉眼就有人替伊藤良一鬆了繩索,伊藤身體如柔軟的蛇體,癱軟在地。
“弄醒他。”
首領一聲令下,有人潑鹽水,“嘩啦”一聲,水跡中的伊藤良一呻吟著,緩慢睜開眼。
穆緩慢走近,一腳踢在伊藤肩上,令伊藤由側身蜷縮變為仰躺。
伊藤良一視線緩慢聚焦,看清了,猛地啐一口:“你們這些毒梟遲早下地獄!”
穆不再多言,朝後微一揚手,就有人要替他整治伊藤,雛衝過去擋在伊藤身前,攔住來人:“別動他!”
穆聞言,眉一頓,還不可置信:“你再說一遍?”
雛快步來到首領面前,緊攥穆的胳膊,“首領,我欠他一條命,我不能……”
“所以?”
“……”
“所以,你為了他,違抗我。”
穆異常平靜而波瀾不驚地說完一句話。雛仰頭望著他,覺得這個男人此時近在眼前,卻異常遙遠。這個片刻前才與她溫存過的男人……
雛來不及細想,憑藉本能要去奪一旁首領助手的槍,穆卻比這個女人更快,她指尖觸及槍柄的一瞬間被他捉住手腕。
穆禁錮著這個女人的手腕,險些捏碎它,他將她拉至一旁,隱忍但野蠻的力道成為唯一主導,他動作靈敏,指動腕轉,猛然抽出她腰間的皮帶,縛住她一雙手腕,另一端死死綁在鋼架上。
整個過程不出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