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滿了炸彈全身。摩根一腳踢動扳機,將這顆炸彈朝蛇人營地的方向發射出去。
“這樣做,便可以了。”摩根對著蛇人大聲喊道:“蛇崽子們,嚐嚐矮人的尿吧!”
當然,在炸彈高溫氣浪地蒸發下,摩根的“特種附加武器”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效果。不過,看著火焰順著壕溝,在地面上蔓延開來。將躲藏在裡面的蛇人點燃,讓它們像受驚地老鼠從下水道逃離一樣四散崩潰,倒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摩根拍拍剛剛試圖阻攔他的矮人同胞,解釋道:“我知道澤麗法對所有的炸彈都有安排,一個都不能浪費。但是這一顆,卻本來就沒有在她的統計範圍內——我早就偷偷將它藏了起來。哈哈哈哈!”
由於已經接受了大量營地被炸彈夷平的教訓,蛇人這一次早就準備好東西以防這種場景重演。在爆炸點附近地方,蛇人將刻滿了符文的防火鋼板豎立起來,或者蓋住壕溝上方的空間。散開的火焰沒有辦法燒到躲藏在這些掩護後面計程車兵。所以造成地傷害效果並不是非常明顯。
全知高塔顫顫巍巍的飛回原本的位置,而巖精也不斷將鉤矛從全知高塔上拔下來。每次它們挖出一根刺,就會讓一整串火蜥蜴從空中掉落,伴隨著令守城軍隊“心曠神怡”的喊叫,啪唧一聲重重摔扁成蜥蜴皮毯。
一旦沒有全知高塔在頭頂上徘徊,蛇人們立刻發起了攻擊。在震撼大地的鼓聲伴奏下,蛇人的身軀扭動著,朝城牆方向游來。雖然有千軍萬馬在衝鋒,但是卻聽不到一丁點腳步的聲音,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守城計程車兵感到一絲慌亂。
“投石機!攻擊!”雖然維斯林這個時候並沒有在要塞內指揮,但是他早已訓練出足夠多也足夠好地副官,防禦的體系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其實,兩軍交鋒的時候,最令人緊張的並不是血腥危險的搏殺時刻,而是抽出刀劍投入戰場前的等待。所以當五界要塞的投石機開始將大塊岩石向敵人拋擲過去的時候,衛兵們其實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目光變得集中且堅毅,挺直了身子傲然面對敵人的軍隊。
這就像是在用船槳不斷狠狠拍向洶湧的浪潮。好像每一次衝擊都能在這種重擊下被敲得粉碎,但是波浪卻是無窮無盡的。蛇人踏著自己前面同伴的屍體,它們特殊的身體令一切地面障礙都顯得微不足道,前進速度甚至沒有什麼改變。
蛇人越來越近,已經近到能夠聽到城牆上不斷傳來的謾罵和詛咒的聲音。當然,維斯林地騎士團是不會做出這種舉動的,但是那些地方的傭兵團以及狂暴的矮人軍隊卻不受什麼“騎士精神”的約束,他們用生平所能想到最惡劣的語言問候自己的對手。
蛇人抬起頭來。也用它們的語言回敬這種挑釁。不過那是一種來自南方沼澤,幾乎沒人知曉的語言。雖然其中飽含的惡毒詞彙甚至能夠令善於此道地獸人也相形見齪,但是卻沒有任何人類能夠聽得明白。
至少在這個方面,五界要塞贏了第一個回合。
但是這卻不是要塞唯一的能力。吸取了上一次被蛇人大軍圍攻的教訓,要塞計程車兵早已在城牆外面修建了無數陷阱。有的很輕,即便是蛇走上去也會墜落,掉進充滿了硫磺與火油的坑中;有的卻很重,必須有城牆內的人操縱才能啟動,這是為了對付像上次一樣的巨型攻城槌。
蛇人撲通撲通墜落到陷阱裡面,而沾滿了火油也讓它們無法自己爬上來。隨著城內軍官的一聲令下。引火箭如同暴雨一般向蛇人的陣腳撲去。紅色的雨點如同一片密不透風的雲彩,將整個天幕都遮蓋起來。只聽得連綿不絕的“嗖嗖”聲,便見城牆前面地一片空地上。長滿了箭矢構成的草叢。
硫磺與火油被點燃,立刻在陷坑中發生爆炸。一團又一團火苗從地下升騰起來,帶著無數隨時與碎裂的蛇人殘肢在空中亂飛。就連堅固的五界要塞城牆也都微微顫抖,好像腳下的大地就要被整個掀翻起來。
即便是這樣,蛇人也沒有停下腳步。它們被一種遠高於對死亡恐懼的力量所驅使,不斷向前衝鋒。
或者,它們根本不在乎所損失的生命,用這種方法來考驗屋角要塞的防禦強度。
“這幫東西是被培育出來的,而不是生下來地,看來一點都沒有錯。”德洛從全知高塔向下望去。然後對身邊的戰士們說:“他們就是用來殺戮和征服的傀儡,既沒有對生命的尊重,也就談不上什麼靈魂。讓我們將它們送下地獄!”
德洛負責那些矮人炸彈的投放工作,保證剩下的所有彈藥能夠儘量堅持更久的時間。由於這種東西的設計圖和配方已經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