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沒有實際意義了。
月清琴轉入自己的房間,她的心一直不平靜,“爹爹不是希望我這樣的麼,他不是對茗音她們的做法很頭痛麼,我不是按照他的希望努力麼。為什麼我像是一個陌生人,不像他的女兒。”或許文字將她的思想表述得成熟了,可那就是她的想法,雖然還很朦朧。
那天下午,月清琴彈出的曲調很難聽,沒有前幾天那般動人。她的心一直靜不下來,所以手也不知該如何按弦,本來已背入腦海的按弦方式卻一點也想不起來。
浣紗摸摸她的頭,“怎麼了,清琴,下午好象有些心不在焉。累了麼,不如出去外面和茗音他們一起玩。好象你未來的丈夫也在哦!”
月清琴低下頭,“娘,我不想和他們玩。我去看書好了。”說著便推開門,走了出去,那背影卻是十分蒼涼。“為什麼對我這麼客氣,客氣得我只像是一個客人,而不是他們的女兒。爹這樣,娘也這樣。如果不是長得跟茗音一模一樣,我也不相信自己真的姓月。”
當月清琴走出房門時,卻見三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玩在一起。其中一個男孩她不認識,不過一定是她的未來夫婿魏名成。她對他沒有一絲感覺,摁釦一想起以後仍要嫁給他,不禁有些灰。
“我與茗音同時出生,只是因為我早些到人世,我便必須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說句真的,這小姑娘倒早熟得有些怕人,現在的孩子都是這麼早熟的嗎?怕怕!)
她剛轉過身,卻聽見她的妹妹在大喊大叫,“名成哥哥,快把球傳給我。”然後又是她扯開嗓子大喊:“大哥,來搶啊,我偏不給你。名成哥哥接著。”看來生性外向的她在幾個來回便與人家熟絡了,那句“名成哥哥”叫得一點也不生疏,就似認識了好些時日一般。
此時,那男孩發現了月清琴,他問道:“是清琴妹子麼,一起來玩啊!”
月清琴轉過身,即使她不大願意,可她依然向魏名成施了一禮,“名成哥哥,你們玩吧,我去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