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讓她留在夜家新府吧!”
燭樓說道:“恩,這也好,就讓她留在夜家新府吧!”
“父皇……”
“聖上……”
昭平與殤河兩人同時喊出聲來。燭樓一擺手,“就這麼決定了。我也有些累了,你們都下去吧!”
昭平什麼也沒說,直接從君少身旁穿過。而殤河又恢復原來那副表情,他走到君少身旁,說道:“好好照顧她……”他多看小亭一眼,“下午的事是我的錯,對不起。”說著也走開了。燭樓看著殤河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更濃了,還真是個重大的發現啊!
待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一個人硬竄到燭樓身前,她跪了下去,“主上,為什麼讓小亭留在夜家新府。不應該將她留在慰府麼?”
燭樓淡淡道:“慰殤河與小亭姑娘是相識的吧!”
“他們同在一個村子裡,那村子也就只剩她與殤河了。當時因為殤河的不成熟害了整座村子,小亭也恨著他。”
“恩,如果讓她留在慰府,憑小亭姑娘的本事自然可以監視他而不為他所知的吧!但如果殤河把她說服了呢!我們的情況不是反過來讓他知曉。而且我看得出來,殤河對她很是看重,就算小亭沒有呆在慰府,小亭姑娘還是可以從無意中的殤河口中得知許多事的。”
“你那麼快就要離開麼?”燭樓看著那女子,有些不捨。
“主上,我知道我不該在這個時候離開,但我不想再欠他們的了。主上請放心,小亭絕對可以勝任月神一職,而我也會等到小亭當上月神才離開。”
“你推薦的人我自然放心,只是想到失去你這個最得力的助手,心裡有些不捨罷了!你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女人離開了,燭樓嘆了口氣,事情似乎越來越糟了。
君少帶著小亭離開時天已是黑了。他說道:“你應該還沒去拜祭你的雙親吧,現在還未到子時,我們趁現在去拜祭一下吧!”
“你與我去?”小亭顯得有些吃驚,這個稍嫌肥胖的男人不會一個不小心愛上自己了吧。
君少似乎看清她的想法,“你別多想了,我只是怕你遇上什麼危險?”可這一句似乎越描越黑,“恩,雖然你武功很好,可始終是個女孩子……恩……你別看著我啊!”在小亭的注視下,君少更緊張得支支吾吾。
小亭臉一鬆,似乎也沒辦法,“走吧!有什麼事爽爽快快說出來不成嗎,一個大男人支支吾吾,哎!”
君少還不服氣,“哼,在你跟前我才支吾,在別人面前我可是口齒伶俐。”那模樣還有些得意。
小亭忍不住笑起來,“你不會真的不小心愛上我了吧!”
“哪有,走啦,再拖可就要過子時了。”說著便大步大步往前走。
小亭看著他不自然的樣子,笑了出來,“你知道往哪兒走嗎?”君少這才停了下來,直直地盯著她。小亭從他身旁經過,笑著道:“走吧!“說著便緩緩前行。
君少經過剛才的尷尬,竟窘得不知說什麼才好,不開聲,悶聲低頭走著,卻聽小亭問了他一句,“你和慰殤河是兄弟吧,你覺得他……怎麼樣?”
君少聽得小亭不是在說自己,口齒也真的伶俐不少,“其實殤河也很可憐的,他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然後邊睡邊哭,之後不停地喚著‘爹’、‘娘’”他看了小亭一眼,“還有‘無鹽’。”
“君少,如果說他背叛了你,你會原諒他麼?”
“我會吧!他是我兄弟!”
夜君少,真是一個簡單的人。
由於有君少在,一路上的關卡都不對他們進行攔截,小半個時辰後,他們便到了他們相見的地方。小亭指著那黑乎乎的山,道:“就在半山腰。”說著便開始登山,她的身手很是靈活,即使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那陡峭的山路在她走來卻如康莊大道般平坦。君少倒有些不適應,漸漸被拉開距離。
小亭只好停下來等他,“早知道就不和你來了,你的身形那麼笨拙,說有危險,要有危險也是你吧!”
君少不服氣了,“我哪裡笨拙了,我這是健碩。”說著便趕了上去。接下來,君少也憋著氣,動用他的“天方譚夜”境界,勉強跟在小亭身旁。兩人均走得很快,不多時便到了半山腰。
君少點起火把,把周圍給照亮,只見一塊大石碑鑲在山體上,就似乎整座山都是墓穴一般。可石碑上卻一個字也沒有,整一塊無字碑。
“怎麼沒寫上名字呢?”
“一條村子三百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