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夫君對敵不會是外人,可是被這麼多男人一直盯著看,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心中有點慍惱,卻還是儘量保持著自己的淡淡笑容,以友善的目光和眾人對視。
畢竟月苑瑩修道初期遇到了太多心懷不軌的男修,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她後來建立月殿直到來到靈界後都不願意與男人接觸太深,哪怕是朋友,她也無法接受這種毫不掩飾的注目。
凌逸看出月苑瑩的不適,連連輕咳兩聲將失神於其美貌裡的夜鳴等人拉扯回來,黎光啟等人還好一些,在凌逸的提醒下便立即就回過神來尷尬笑笑,可夜鳴這廝卻是完全丟了魂,就差口水沒流出來了。
見此一幕,凌逸二話不說,走出房門來到夜鳴身前,後者視線被擋住,本能下就要抬手把身前“不識趣”的傢伙拉開,但接下來腦袋上一陣疼痛卻是讓他清醒過來。
凌逸狠手一記板栗,在夜鳴幽怨的目光中佯裝狠色道:“你小子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給你挖下來,連哥的女人都敢這般目不轉睛的盯著,若非你我關係不錯,我必把你小子腦袋給你生生轉過去!”
一天一夜沒見凌逸人影,如今月苑瑩的情態也是無疑表露著兩人在房間裡做了那種羞羞之事,添以凌逸當日與自己所說關於月苑瑩的一切,夜鳴怎會不知二人關係如何,而且他心底也壓根兒沒有半點色心,只是在玉塵國冷冷清清獨自一人過了幾十年,別說這等絕世佳人,就是稍微上眼點兒的女修都沒見到,這如何不讓她看到月苑瑩後丟魂失魄?!
可是想到自己方才的舉動的確是有點過分了,生怕凌逸誤會的他連忙解釋道:“不是……凌逸大哥,我剛才……”
凌逸哪裡還不知道這小子脾性如何,臉色一轉,掛上笑意攬住他肩膀說道:“行了,你小子拉什麼屎我都知道,還用得著解釋嗎?”
“我靠,凌逸大哥,你偷看我拉。屎?!”見凌逸把尷尬的氣氛調和開來,夜鳴也知自己現在該如何做,聽完凌逸之言,連忙誇張的一捂屁。股,避開凌逸的手連退幾步驚呼道。
凌逸抬手就要再給夜鳴一記板栗,有此情境,終是讓氣氛徹底活躍起來,眾人輕笑搖頭不語,月苑瑩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只是與凌逸“辦事”時的可愛嫵媚姿態再也沒有,有的只是當初身為月殿殿主時始終不變的高貴典雅,不食人間煙火之狀。
倒不是月苑瑩刻意要拉開和夜鳴等人的距離,主要是她在面對其他男人時,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這早就成為了難以改變的習慣,就算凌逸讓她不必這般警惕也沒法一時把她的習慣扳過來。
況且月苑瑩心中所想的是,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的女人所做出的一切舉動,都只有凌逸一人可以看到,至於在其他人面前,即便她自身實力較弱,卻也會撐出堅強自信的一面,她不會用自己的美色去換取任何利益或者旁人的好感。
她的這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凌逸,不過這也是後者對愛情所信奉的底線,倘若月苑瑩此時對夜鳴等人太過熱情的話,或許兩人的感情就會產生一些難以言喻的芥蒂了,哪怕這些間隙不被凌逸說出口,將來在對待月苑瑩以及夜鳴等人時也會本能下做出一些不太友善的舉動。
凌逸知道自己對於愛情的理念是病,他不是沒想過去改變,但無奈這種念頭早已深入骨髓,病也是病入膏肓,即便神藥在手,也根本無法醫治。
夜鳴見凌逸作勢要打,忙繞著黎光啟等人跑了起來,最後一個不小心忽然感覺自己掌心抓住一個軟軟的東西,手感還真不錯,於是在這誘惑下,他便再度捏了兩下。
繼而還不等他抬頭去看抓到了什麼,那俊美的臉頰便是被一股巨力拍上,然後……他就從二樓飛了下去……
眾人愕然,因為在夜鳴飛下二樓的時候,他們自然看到了事情整個過程,夜鳴所抓那柔軟之物,正是此時滿面冷淡、卻隱含淺淺紅暈的王佳之胸。
凌逸見王佳代自己教訓了夜鳴,本想順著這氣氛笑著與之道謝,卻是看到王佳轉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凌逸再傻,也知道自己為何遭到這麼一個白眼了,他要是不追,夜鳴也不會摸到她那裡。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還是選擇老老實實走回月苑瑩身邊,看向黎光啟岔開話題道:“咳咳,光啟兄,我們是不是要趕路了?”
黎光啟憋著笑,極力認真回應道:“趕到不至於,本來不必出門這麼早,現在距離先前所定出發之日還差一個多月,也就是說我們之前走過的這麼久就已然提前不少了,估計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到了寶地還等多等一段時日,只是殷興城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