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連醉兩次,倒也是解了酒癮。”
夜啼聽凌逸再次提及跟夜鳴喝酒一事,不禁詢問緣由,而後凌逸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又和夜啼彼此述說著二人在凡界分別後身邊發生種種,這頓吃喝一直隨著兩人述說到了第二天晚上,才是把各自的經歷全部講完。
說完以後,凌逸酒意也醒了不少,終於忍不住要問及伊凝萱的事情,他正欲開口,夜啼卻是先一步早有所料般笑道:“凌逸兄弟,終於忍不住要問弟妹的訊息了?”
凌逸尷尬笑笑,點頭應道:“我實在是放不下那丫頭啊。”
夜啼表示理解,而後欣然道:“放心吧,弟妹現在很好,此行乃是八大國年輕強者探寶之行,表面上各憑本事取寶,但到了寶地之中,怕是難免會有危險,即便我能代表夜家讓出一個名額給她,也不能帶她過來,哪怕只是讓她跟來,到時你讓她獨自呆在城池裡,能放心嗎?”
凌逸聽得夜啼的做法,也是頗感贊同,不過一時間還是見不到伊凝萱的心情仍是讓他心裡難過,夜啼見狀又給他倒了一碗酒安慰道:“放心吧,大哥我總歸是不負你所託,讓弟妹的生死靈脈之事得到了解決,現在她就在夜家和我那朋友活孟婆修煉生死之道,雖然修為還不是很高,但生死屬性道義的強大已然慢慢體現出來了,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你上得戰場下得廳堂的嬌妻美人。”
“我不需要她為我上得戰場,只要她安好,便好。”凌逸毫不猶豫的反駁夜啼一聲,猛灌一口烈酒,抹了把嘴邊酒水毅然道。
夜啼一愣,復又釋然,點頭道:“這話倒是不錯,咱們男人,哪裡有讓女人上戰場的道理,不過就如現在這般情況,凌逸兄弟你總不能時刻陪在她身邊,只有她追上你的腳步,才能與你一起變強不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夜啼大哥,我都明白,既然萱兒在夜家,我自是不會擔心,等寶地之行結束,我便隨你回返夜家去見萱兒!”凌逸回以讓夜啼放心的笑容,然後便是舉碗邀酒,直到兩人把一大壇夜家珍釀喝完,兀自醉倒在石桌之上,這頓敘舊酒席才是徹底結束。
翌日清晨,醒來的凌逸和夜啼又是交流了一番,而後兩人便是各自回了房間,洗漱整理衣裝去了,至於那些殘羹冷炙,自會有城主府的下人收拾。
直到寶地開啟之日前一晚,扶水城內才是難得熱鬧的連在客房裡的凌逸都聽到了動靜,原來,之前夜家到來以後,其他五國之人仍舊不曾有臨至此城的跡象,而在這寶地尋寶開始的前一晚上,五國之人竟是先後隔著不到兩個時辰悉數到場,整個城主府都因此忙碌起來,侍女下人們幫著安排房間、準備酒菜,滿是熱鬧情境……
本來黎光啟、夜啼二人先後找到凌逸,想問問他要不要出去和眾人見面打個招呼,不過凌逸不喜和太多陌生人湊熱鬧,何況明天出發時就能看到了,所以也就拒絕此事。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熟悉又牴觸之人
扶水城這城主府一直熱鬧了整晚,要不是修煉之人達到靈基期時便不必吃食睡眠,怕是一整晚的折騰交流,已是無法讓他們精神飽滿的同行前往寶地。
轉天一早,凌逸在黎光啟、夜啼共同陪伴下,走出了庭院,直至府門內的正院,凌逸才是真正與千瀾域八大國年輕強者中的強者們彼此見了面。
見玉塵國、天星國兩位國主長子伴隨左右,與一容貌清秀俊逸,身著勝雪白袍青年翩然而至,使得在場七十餘名代表著將來千瀾域至強者的男男女女無不把好奇目光投到他身上,對於這種備受矚目的事情凌逸早已習慣,臉上依舊一副淡然神色,嘴角掛著溫和笑意,用眼神回應這些人的目光。
只是在見到四隊十人男女時,於這四方大國四十名年輕強者中,凌逸眼皮微不可察的挑了四次。
因為儘管在場眾人都沒有釋放半點修為波動、氣息能量,可是在這四國男女中,他分明感受到每一國十人裡,總有那麼一名貌似普通不起眼的青年讓他血液翻湧,那種感覺很玄妙,摸不準是怎樣的一種感觸,不是懼怕、不是仇視更談不上好感……
有的只是,熟悉和淺淺的牴觸……
對此,凌逸並沒有深究,只是將那四人暗自記在心底,稍加防範,只是他如今要是仔細思考一番,便是不難想到關於他體內血液的特殊之處。
凌逸現在體內流淌的鮮血,早已並非屬於他獨有的普通血液,而是永生之血!
永生之血得自何處?造就永生之血的那滴血的來歷又是如何?
如若不是與自己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