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陷阱的話。”
“如果這次是個陷阱。那麼你們就會全部死在這個地方。就算是這次我逃掉了,那麼紅鬍子養精蓄銳之後的反撲。我一樣只能在自己的領地裡坐以待斃。更何況如果你們都不在了,耶路撒冷的那些老爺們難道會放過我。只要你們的死訊傳到那裡,他們就會像狼群一樣的衝過來將我撕成碎片。阿卡主教大人一定會在我的火刑柱邊跳舞的吧。到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人會衝進來了救我了。我的兄弟。”安妮一息之間就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她半是安撫,半是信任的拍著騎士的後背。“我們沒有後退的機會,也沒有後退的理由。”
這場豪賭之前的最後迷茫,最後無奈,以及最後的痛苦,作為隊長的兩個人都已經收了起來並且丟到了心裡的最深處。他們只能在這陰晴不定的夜晚中互相依偎在一起共同咀嚼這種苦澀的味道。但是他們也明白自己的身份,這種味道只能在自己的口腔裡停留那麼一小會。而且這種味道很快就會被隨後到來的鮮血味道驅逐得無影無蹤。他們兩個集中精神看著面前那扇在夜幕中模糊不清的大門。今天的偷襲是否能成功,成敗的關鍵就看那些沙匪是否會如約的開啟城門。
今天早晨的早餐桌邊安妮迎來了一個既平常又特殊的客人。說他平常是因為每天騎士們的狩獵活動中總能找到他們其中的幾個。說他特殊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活著走到安妮和科恩早餐桌邊的沙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