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是比雷亨要高出許多的,若倆人動起手來,死的那個人多半會是雷亨。
關松之所以這樣死盯著雷亨看,也只是因為雷亨佔了他的位置,護衛宇文花容的任務,本來一直都是關松負責的,他很想保護宇文花容一輩子,哪怕被宇文花容瞧不起甚至羞辱。
有時候古巨會大敞著寢殿的宮門和宇文花容親熱,關松的心中雖然感覺到強烈的刺痛感,很想將古巨殺死帶著宇文花容遠走高飛,但他也只是心裡這麼想想,痛苦掙扎一番之後,還是不敢動古巨分毫,因為他的一切都是古巨給的,他就像是古巨的一條狗,不敢對主人有任何的忤逆和反叛。
宇文花容則坐在另一張龍床上看著武天爭修行,並且,自己也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武天爭已經傳授了她一些神階隱身及仗劍飛行的口訣,因為她的修為不高,單憑自己的靈力,是無法實現仗劍飛行的,於是武天爭又輸給了她大量的靈力,以助她飛行,那些靈力,就像是一個強大的氣團,在宇文花容的丹田內聚而不散,盈而不溢,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若是武天爭沒有現在強大的修為和對靈力駕輕就熟的掌控能力,如此浩蕩的靈力,突然注入一個低境界武者的身上,非得將她的筋脈全部撐爆不可,但現在,那些靈力凝聚成一團,宇文花容只需運轉本門功法心訣,就可慢慢的將那些靈力消化分解,並能徐徐拓寬她的筋脈。
即便如此,突破的痛楚仍舊是在所難免的,時間不長,宇文花容的全身就已經香汗淋漓,像被水洗過一般。
隨著功力的不斷增強,宇文花容的體內奔走湧動著一股熱力,那股熱力蒸煮著四肢百骸,奇經八脈,異常的舒服受用,讓人輕飄飄的幾欲飛騰起來。
如此行功提升,宇文花容覺得她自己要想完全消化掉武天爭傳授給她的內力,沒有一天一夜的時間,也是無法完成的。
她再看武天爭,就像一尊戰神古佛般,坐在那裡巋然不動,周身金光繚繞,湧動的氣息玄奧無方,他們現在相距足有四五十丈遠,因為一旦靠得武天爭太近,單是那股無上的氣息波動,也會將她碾壓得粉碎。
那種雄渾浩瀚的氣息湧動,就像是蒼穹般空靈無垠,大海般寬廣而深邃,她的一雙妙目之中,更是對武天爭流露出深深的崇拜之情,她一直都想嫁一個人中之龍的,可惜偏偏被一匹豺狼踐踏了,如果她的修為極速突破了,能為武天爭做點什麼,武天爭會不會喜歡上她呢?
此時武天爭已經從儲物戒中,祭出了那鼎天界丹爐,只見那丹爐瞬間就在虛空中變大,通體金黃粲然生輝,爐身上古法奧義符文呈現,閃爍著玄妙神秘的輝芒,武天爭畫個符文,做個手勢,朝著丹爐隨意一揮,熊熊的三昧真火便瞬間燃燒起來,他又從儲物戒中,取出所收的十幾枚神階妖獸的精魄,扔到丹爐中進行煉化,約莫一柱香的時間,便從丹爐中跳出兩枚通體透明,琥珀色的神丹來,那兩枚神丹圓潤光澤,已經煉製得很小,但芳澤氤氳,整座寢殿的氣味都瞬間變得清新好聞起來,讓人身心都無比的暢快。
“給你一枚神丹吧!這樣有助於你快速將那靈力團消化融合,並提高你經脈的硬度和韌性,”武天爭說著,將其中一枚神丹扔給了宇文花容,然後收起了丹爐。
“真想不到,你還有如此高階的丹爐,這是從哪裡弄來的啊?”宇文花容羨慕的問道。
“是我一個老婆送我的,她叫盈盈,可惜天生體質虛弱,又被壓在了妖魔嶺當中,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孩子,”武天爭嘆息了一聲說道。
“她想必是和你私奔的,又偷了家裡的寶爐送給了你對不對?”宇文花容大膽的猜測著,她想如此玄妙的丹爐,家裡絕不會交給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孩子保管的,那女孩子也不知是什麼身份,但倆人私奔,卻是極有可能的事。
“也可以這麼說吧!她很愛我,所以才願意將這麼好的寶貝獻給我,”想起盈盈已經沒有幾個月的好活,而且還是在禁閉之門中度過的餘生,武天爭就感到陣陣的心酸。
“你可真幸福!每個老婆都很了不起,怪不得你的修為提升得這麼快!”宇文花容讚歎道。
武天爭苦笑了一聲,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不可否認,他的老婆們,都為他犧牲了太多,但若說他現在很幸福,卻絕不是這樣的。
霓裳和翠鸝母女曾救過他的命,但也正是因為救了他的命,違反了妖魔嶺的規矩,被關進了杖妖塔中。
盈盈也是為了從她父王敖淵手下救他性命,才施巧計既騙走了敖淵的丹爐,又安全的和他一起逃出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