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好奇道。

“先天靈寶之上……不告訴你。”閻影道：“你的路還很長，混沌世界真正的高人還沒有出世呢。”

沈凡無奈。閻影就是這樣子，有時候總是喜歡賣關子。

“那個吳承恩有些特殊。”千重山忽然插嘴道。

“水精修煉成形之物罷了，但是遇到那個溫如玉……卻是找錯了人。”閻影道。

“大人，那水精可不一般，屬下都鎮壓不了他。”千重山道。

“一物降一物，溫如玉能行。”

沈凡也很好奇，溫如玉會如何對待氣勢洶洶的吳承恩。

“你好心好意，我又怎麼能忘恩負義？”吳承恩道：“因此，吳某斷然不會搶的，不過為了保護你的涉水舟，吳某決定親自掌管他。”

“吳道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溫如玉臉上的嬌媚被陰影代替，原本那溫柔的面龐也變成了修羅場。

也不知為何，沈凡忽然覺得，這一刻的溫如玉比想象當中的還要恐怖。

“混沌大荒之中，有水之精華的天地造化，好不容易孕育成胚胎，化成人形，不好好修煉，縮著尾巴做人，卻幹起了打家劫舍的勾當……也罷，就讓你在悔恨之中幸福死去吧。”

溫如玉的氣息徒然增強，瞬息從生死境後前巔峰變成了小混元境巔峰。

如此也就罷了，偏偏沈凡見到她的瞳孔之中驟然出現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片世界，沈凡見到了人間地獄。

另一片世界，沈凡見到了人間天堂。

最詭異的是，他居然在其中見到了吳承恩，兩片世界之中，吳承恩都在其中，其中一個吳承恩在地獄接受酷刑，十八般酷刑輪番上陣。

另一片世界之中，吳承恩取了個好老婆，生了一群娃，做了高官，主宰一方……老了之後，兒孫滿堂，世世代代似乎都是輝煌一樣的樣子，直至吳承恩臨死前，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一輩子，值！

瞳孔世界似乎過去了很久，但是作為旁觀者，沈凡知道外面不過一息。

吳承恩原本還不可一世，見到了溫如玉的眼神之後，直接呆滯當場。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