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被褥相觸,細碎的響聲劃破了此間的沉默。他側著臉,陰森森地說:“我每次跟你提起他,你都是一樣的坐立不安,這原因在哪裡?”
這話出乎了梁夕夕的意料,她怔了怔,繼而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她爬到他身邊眉眼彎彎地觀察著他。
慕濟凱原本還繃著臉,但她那樣神經兮兮地看著自己,他少有地躲開了她的視線,語氣不善地說:“看著我做什麼?”
梁夕夕突然改變了主意,不顧他那一臉困惑,自顧自地掀開了被子躺了下來。她不答他,只戳了下他的腰,說:“關燈!”
身邊的人沒有動,她等了又等,他才關了燈,慢吞吞地躺在自己身側。她擠進了他臂彎內,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居然敢觸碰他的逆鱗:“我承認我是坐立不安,但你也一樣是喜怒無常,說話都酸得可以。”
他的呼吸明顯地急促了一點,梁夕夕覺得來勁,用手支著腦袋在漆黑中看著他模糊的輪廓,以挑釁的語氣說:“我不知道你居然在為這種事發脾氣,我也以為你不會在乎這種事。不過這也不怪我,你都不說我又怎麼知道呢?”
預想中,慕濟凱應該暴跳如雷地否認並氣勢沖沖地反駁。而事實上,他只是冷冷地哼了聲,之後就再無言語。
沒有得到他應有的反應,梁夕夕用手指戳他的肩,一下又一下,但他還是閉著眼不說話。她無計可施,只能軟聲問他:“誒,你不是真的生氣了吧?”
梁夕夕像唱獨角戲一樣,絮絮叨叨地在他耳邊說了很多話。慕濟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