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話傳到王乾耳中,卻有種說不出的譏諷,再想到在自己家中養傷的衛青,以及這幾天來衛青所說的話,還有那隻火紅色的猛犬。
王乾卻是覺得自己輸掉的可能很小,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賭上自己的性命,當即說道:“好!我王乾就和你賭那份家業,我要是輸了,就將它們全部捐出。”
笑容滿面的看了王乾一眼,李嘯隨即轉頭對著大廳之中的眾人說道:“各位都是名聲赫赫,有地位有品德的上層知名人物,這王乾所說,你們可要給我做個見證,別到時候賴賬!”
“哈哈……好,我就喜歡有衝勁、有膽量的年輕人,這件事,我老肖第一個為你們當見證!誰都不可以賴賬!”就在其他人沉默不語時,那肖紳卻是大笑著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看了那肖紳一眼,李嘯笑著說了一聲,隨即又轉向王乾,說道:“時間由你定,地點就在臨山,鬥犬之前,到時我們再簽署一份協議,你可不要爽約哦!我在臨山等著你!”
說罷,也不等王乾回答,李嘯便直接帶著身後的一行人,走進了電梯,隨即離開了這源西酒店。
大廳之中,見事情已完,柳逸軒便來到了依舊臉色鐵青,怒氣十足的林玉海身前,說道:“玉海,我家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和你父親告別了,這就先走了!”
“那就不送了!”怒氣未消的林玉海,本不想理會,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長輩,便也扯起了一絲難看的笑容,對柳逸軒說了一句。
也不去拿林玉海的態度做文章,柳逸軒拱了拱手,便直徑離開了大廳。
“哎哎~~逸軒,你等等我!我還有些事情要找你談談呢!”胡林輝見柳逸軒離開,當即大聲喊道,隨即對著林玉海一拱手,便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兒,追著柳軒逸而去。
最後留下的肖紳,見狀也是起身,笑著說道:“好了,這裡也沒我們什麼事了,那我們也走吧!”說罷,也不去和王林兩家打招呼,便一臉笑意的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走出了大廳。
當大廳之中就剩下王林兩家之人後,王乾一臉煩躁的對舒清婉說道:“媽~我這就帶著衛青去臨山,你不用擔心我!”說罷,便也疾步離去。
身後的舒清婉,看著自己兒子疾步離開,張了張嘴,最後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語,只是哀嘆了一聲,隨即皺眉坐回了椅子上。
而王家留下的兩名少爺,卻是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人都差不多走了,就見王唯不耐煩對身邊的王坤說道:“靠~!這叫什麼事,大老遠的將我們叫回來,就為了看他怎麼給王家丟臉的?”
“切~管他呢,我看我們也走吧!先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然後就回去好了!”王坤無所謂的說了一聲,抬腳就向外走去。
“那倒也是,這麼半天了,我還真有點餓了!”王唯應了一句,便直徑跟著王坤離開了大廳。
此時的林玉海卻是滿心憤怒,見王家人這般態度,當即冷哼了一聲,怒氣衝衝的走向了內廳,他要去問問自己的父親,當時內廳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在其身邊的梁月,見其一臉怒氣的走向內廳,怕他再和父親其衝突,便連忙跟上,一起走去了內廳。
站到內廳門前,林玉海深吸了一口氣,便狠狠的將房門給推開,見自己的父親坐在那兒,剛要大聲質問,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得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快步走進內廳,林玉海反手將廳門關上,便帶著梁月來到了自己父親跟前,急忙問道:“爸~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李嘯那小子乾的?他就不怕王林兩家的報復嗎?”
抬頭看了看自己年過中旬的兒子,林衛國輕聲嘆息,道:“報復?或許吧!你還是不要再攙和這件事了,既然思音她喜歡,你最好還是和李嘯修復下關係……。”
“什麼?讓我去和那小子修復關係,這絕對不可能!”林玉海突然怒聲道。
看著眼前有些暴怒、失去往日理智的兒子,林衛國再次嘆息,道:“唉~你有這麼厭惡李嘯嗎?他究竟有什麼地方,讓你這麼容不下他?”
“爸!您又不是不清楚李家的事,這將思音給牽扯進去,是有什麼後果!您怎麼……?”林玉海怒氣未消的說道。
“夠了!那都是上一代的恩怨,而且李嘯也不是……。”林衛國有些煩躁的打斷了林玉海的話,剛想要說什麼,卻生生收住了話語,卻是嘆息一聲,便不再說話。
“就算這件事沒有影響,那李嘯讓我對其道歉,這件事,我無論若何都不能容忍!”若是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