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蒙泰寧這老匹夫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既然要公開他自己的行蹤,咋們就幹掉他。”
“義父,這很有可能是蒙泰寧故意公開他的行蹤引您上當!挖坑給您跳啊!!”
紅雷面色陰鷙的說:“我當然知道這匹夫的用意,可目前我們有選擇的餘地嗎!蒙泰寧想設下圈套讓我們鑽,我們就將計就計,直接撲上去!為了保全起見,分開行動,半路上埋伏一撥人,寺廟裡埋伏屍魂,不管蒙泰寧耍什麼手段,我們都有機會除掉他。”
以紅幫現在的處境,紅雷是真的沒有了辦法!姬千燁雖然有其他的辦法,找紫欲水莊幫忙,可鬼手的行蹤飄忽不定,況且就昨晚的事,藍狐那邊讓鬼手失望了,鬼手不一定會幫助紅幫,只有等聖女的決定了。
“對了,玄堂那邊可有動靜?”
“沒有,玄堂很安靜,許鉉沒有造反的跡象!”
沒有造反的跡象?這不可能啊,按照許鉉與鄭博東的交情,他非叛變不可,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反應呢!
紅幫是擔心許鉉叛變,可從另外一方面來將,他有希望許鉉公開叛變,只要徐鉉那麼做了,他就可以直接調屍魂將許鉉和鄭博東以及他們的心腹殺個乾淨,以此來警告其他人,千萬別有其他的想法,否則這就是下場。
“啊噴。”
而此刻的玄堂,正在堂口小廳裡喝酒的許鉉打了個噴嚏!揉著鼻樑說:“他媽的誰在罵老子!”
對面的鄭博東笑了起來,說:“不會是你老家的媳婦念你,我琢磨著會是紅雷正在想辦法收拾我們。”
一聽,昨晚被找到的宣於天涯破口大罵起來:“狗日的紅雷,老子們為他出生入死,他竟然在戰場上不顧我們的生死,更是要殺東叔你。東叔,照我說現在就反了孃的老雜毛!”
“天涯,事情昨晚許鉉已經給你說了,反是要反的,但現在不是時候!”鄭博東對紅雷的做法非常心寒,他這樣的人被*得心寒,算是已經徹底的要跟紅雷決裂了。
“是啊天涯,聽老鄭的安排!”宣於天涯是和火爆脾氣,許鉉不得不提醒一下。“戰場上發生的事我玄堂兄弟全都看見了,不是你們的錯,是焰軍的明逸軒和那個白衣女子有手段有心計,也是紅雷忘恩負義,是你們手委屈了!”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宣於天涯這個年輕的漢子就是一肚子的窩囊氣,現在要是紅雷在他面前,以他的脾氣肯定敢跟紅雷動手。但像宣於天涯這樣的人,是個很重情義的人!
磕著一盤瓜子,跟許鉉和鄭博東喝著小酒,宣於天涯懶乎乎的說:“說到焰軍和明逸軒和那個那個功夫極高的女的,我就納悶了,焰軍在華海的時間不長,而且成立的時間也短,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高手!還有那個嶽巖。”
想到東堂口的那一戰,宣於天涯嘆息道:“焰軍嶽巖年紀看起來比我還小一點,他奶奶的功夫卻是一流,竟然把東叔你的五行八卦刀法給破了,夠牛p的!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嶽巖有這麼牛;還有他心計的毒辣,紅雷怎麼會容忍這樣的人在華海呆這麼長的時間。”
說到這事,鄭博東的心裡是低落,可他輸得心服口服!有些事他還在想,會不會是恆豐將他的刀法招式告訴了嶽巖,嶽巖才能夠破解的,可轉眼一想,恆豐雖然知道自己的刀法招式,可他知道的只有一點點,而那天晚上自己跟嶽巖的搏鬥所使用的刀法連恆豐都不知道,嶽巖不可能事先知道。
“對了老鄭,恆豐與柳茗玄大戰之後就消失了,他肯定還活著,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跟了嶽巖,功夫還長進了那麼多,真讓人想不通。”
想不通的人不只是許鉉,還有鄭博東!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許鉉手下一位心腹兄弟快步進入小廳,道:“堂主,外面有個人要見你和鄭堂主,我問他是誰他不說,他只說你和鄭堂主若不見他,你們會後悔。”
一聽,許鉉馬上沉臉下去,鄭博東在他這裡的事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在這個時候有人找來,這倒是讓他們警惕起來。
許鉉和鄭博東可以不見,但他們不知道對方是誰,又是什麼來意,所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他們一定會見對方。
“帶他進來!”
“是。”
許鉉和鄭博東相視一眼,他們都想知道這個時候會是誰找他們!很快,腳步聲由遠至近,側面堂廳中走來兩人,鄭博東和許鉉他們側臉望去,跟在許鉉心腹兄弟後面的人,一身泛黃襯衣一條膝蓋上有幾個小洞的鬍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