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直接去你女朋友家等不就行了,這麼麻煩!”
“老哥有所不知,未來丈母孃不好對付!”嶽巖這小子,說起謊話來一點都不害羞。司機笑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比我們那個時候開放多了!”
“時代不一樣嘛!”嶽巖大言不慚的回了一句。
紅燈六十秒之後,嶽巖擔心追不上憶涵渟,豈料他的運氣就是好,幾個十字路口都沒遇到紅燈,且這個方向還是單行線,幾分鐘之後,百米的距離便看見憶涵渟乘坐的計程車。
嶽巖懸著的心放了下去,他與司機聊著,讓司機不要離得太近,也不要太遠,就這樣跟著。
估計有半小時的時間,望著車外越來越少的人流量,卻掩漆黑的劍眉輕微皺了一下,耳邊卻是響起司機的嗓音。
“小兄弟,再過去是東郊公園,如果你女朋友還不下車的話,就要到郊區了!!!”
郊區?莫非憶涵渟住在郊區?嶽岩心中有了疑問,他更想知道憶涵渟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除了自己還有別人跟蹤她。
早在第二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嶽巖就已經發現有四輛麵包車跟蹤憶涵渟,當時嶽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可現在那在前面是四輛麵包車依舊跟著,這不得不讓嶽巖起疑。
很快,計程車經過城東公園,嶽巖盯著前方的麵包車,正當嶽巖高讓司機超車的時候,前面的車停了下來。
嶽巖沒看見憶涵渟是否下車,但四輛麵包車走下來的人均是漢子,他們下車之後直接往公園廣場而去。嶽巖本想再觀察一下,突然,在城東公園廣場昏暗的燈光下,一道倩影進入他眼簾。
發現剛才麵包車上下來的二十幾位男子的目標是憶涵渟,嶽巖付錢之後下了車,暗中跟在後面。
廣場之上,人群較多,老人們相互聊著天,小孩子們則是在大家的照顧下玩耍著!
n京夜裡的空氣有些清冷,廣場上的嶽巖一身休閒,並沒引起人們的注意。
雙手插在兜裡,假裝散步的嶽巖在看見憶涵渟那美麗的粉背消失在廣場上,往廣場後面的樹林而去,他立即跟上。
林中的空氣有些潮溼,遠離喧囂的城東廣場,深處倒是有些陰森之感。幾分鐘之後,聽力極好的嶽巖斂足站在幾棵大樹的中間,慢慢靠了上去。
清冷的月光透過茂盛的枝葉斜射下來,躲在大樹後面的嶽巖,清楚的看見一襲長衫的憶涵渟被二十幾位男子呈圓形包圍,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嶽巖還是在暗處靜靜的聽著他們雙方的對話。
“元武,前兩次我都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放過你,原以為你會改邪歸正,沒想到你還是助紂為虐。我看錯你了!”
茂密的枝葉下,憶涵渟花容微怒的望著正前方年紀約莫二十五六的黑衣男子,沉聲繼續道:“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奶奶嗎?對得起你正在唸大學的妹妹嗎?”
聞言,平頭男子元武的神色輕微變了一下,咬著銀牙對憶涵渟說:“我欠海爺的恩情,這你知道的!涵渟,海爺只是想請你為他彈奏一曲,你公然拒絕好比打海爺的臉,今日若不是我來,你或許已經沒命了!”
“元武你聽著,羅海他根本不值得你如此賣命,如果你現在回頭我可以既往不咎,假如”
“夠了!”平頭男子元武吼了一聲,沉聲道:“涵渟你別*我,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肯為海爺彈奏一曲,我保證沒有人敢傷害你,還安全的把你送回來。”
“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了!元武”
“涵渟你這是何必呢!難道你非要殺了你不成。”平頭男子元武的眼神黯了下去,在憶涵渟的注視中,很是不情願的抬起手掌,揮了一下。“活捉她。”
看見元武的手勢,十六位男子成包圍圈散開,剩下的八名男子從不同的方向朝憶涵渟攻去。
眨眼間,打鬥聲突起!
外表看起來文靜的女孩,在這一刻卻顛覆了暗處的嶽巖的想法,他沒想到憶涵渟竟然是個高手,那妙齡的身軀面對七八名魁梧大漢,竟不落一絲的下風。
清冷的公園深處,銀白色的月光灑在樹枝上,躲在暗處的嶽巖將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底,望著憶涵渟獨子面對七八名大漢,他眯了雙眼,靜靠樹杆。
林中升起了肉眼不及的白霧,打鬥聲、大喝聲完全打破原有的清靜。憶涵渟嬌伶身子穿梭在大漢們身邊,一招一拳擊破他們的聯手圍攻,平頭男子元武見憶涵渟絲毫不留情,將自己的人擊倒,他咬咬銀牙,低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