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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君千鷺,看著他那雙冷漠的似乎只有寒冰的眸,她伸手去接了那書“王爺,好玩嗎?”

“你想多了。我們是夫妻,不是麼?”

君千鷺的話冷冷的、平平的,姚青青有一瞬的恍惚了。

他說,他們是夫妻。

恍惚之後,姚青青笑了。她似乎華貴之後的絕豔,出塵的雪蓮,立在書房裡肆意的輕笑著。

君千鷺忽然一把將笑著的姚青青攔腰抱起,沒有任何的解釋抬步的向睡房而去。姚青青還是在笑著,她將頭埋入了那耀著紅色的懷中,她一直都是將他當做她的王爺夫君的吧。

只是個名頭而已,需要有什麼具體的含義?

君千鷺將姚青青放在了床上,她依舊在笑,她的眼裡映著屬於他的那一片冰冷的紅,君千鷺伸出涼涼的大手將她的那一雙淡然到妖異的眼睛覆上,隨後低低的說到“王妃,暖床。”

她能肆意的撒嬌說她也怕冷麼?

當然能。如果不想要招來麻煩的後果,她就乖乖的暖床吧。

呃?暖床?姚青青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君千鷺“王爺……你、我……”

“怎麼?”坐在床畔的君千鷺問到。

“我……我去別處睡……”姚青青急著想要下床逃走,暖床之後似乎該是君千鷺上床睡覺吧。

她還沒有想到,他們該如何同床共枕。

君千鷺伸手將她攔下,饒有興味的看著她那似松未松的紅衣“乖乖的聽話,不然……王妃知道剛剛本王看了那好書……”君千鷺故意壓低且拖長了聲音,也頗有幾分調戲的人味道。

聞言,姚青青一時間手足無措。

“本王只是怕冷而已,暖床就好。”君千鷺今夜倒也未有多難為姚青青。

姚青青乖乖的躺下,看著床畔那隨意坐著的那人,她心裡忽然想將他暗暗的罵上幾句。就像是罵當初她遇見的那個偷東西的少年,她記得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罵人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日,少年穿的一身破爛衣服、渾身髒兮兮的,在大街上急急忙忙的放著步的少年被她攔下。她記得,那被攔下的少年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怪異,就像是、就像是誰?對,君千鷺有時候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個有趣的東西。

她開啟了手中紙扇微微扇動著,做了一派瀟灑公的模樣出來,看了一眼身旁的姚封間她淡淡的一笑,隨即看著那少年瀟灑帶笑的罵到“這位小哥,你偷東西可否聰明些?如你這般笨手笨腳被人逮到是很正常的事。動作要……”

她記得未等她說完,身旁的姚封間臉色已像是喝多了醬油一般的將她急急的從圍觀人群中將她拉走。

如今想想,她確實罵錯了。只怪她大哥非要她風流倜儻的去罵人,他們賭了什麼她忘記了,不過這唯一一次罵人的話語她倒記得清楚。

姚青青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床畔的人目光冷冷的看著她,她暗暗的將那笑意又憋了回去。曾經的她倒也有趣,也不知如今她能否再這樣去罵一次。

“王爺,昨晚、前晚也是我暖床的?”姚青青問到。

君千鷺默了一會兒,沉沉的說到“若是王妃想,也可以不暖床。”

不暖床,做什麼?姚青青將臉轉向了床帳內“我想帶一個丫鬟進府,王爺能允麼?”

“府內的事我不管。你將府中的權利從岑雪眉身上拿過來,一個丫鬟算什麼。”君千鷺淡淡的說到,顯然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王爺要我做什麼?”姚青青是個聰明人,跟君千鷺理論顯然是不行的。

比如,跟君千鷺說權利與否只在於他一句話,相信他只是覺得確實,隨後便有可能賞她幾個板來試試他“一句話的權利”有多大。畢竟,他只喜歡賞她板,其他的懲罰愛好她倒沒知道過。

“岑雪眉求本王將權利交給你。”君千鷺說到。

姚青青看著那一臉冷漠之色的君千鷺,她坐起了身“暖了。”

讓岑雪眉求他將權利給她?

有意思。

消磨,這府裡的人倒也會想起給她下些。等她找出那個給她下藥的人,她可以將它送給她的如數奉還。還有她的青湫院,她一直記著。

“寬衣。”君千鷺站了起來,隨後俯身伸手挑起了姚青青的下巴冷然的看著她“以後要記得,為本王寬衣、暖床、穿衣都是你的事。”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臉,姚青青覺得自己似乎也能淪落了。只為這忽然靠近的俊臉,她看久的也不過是他遠遠的風貌,而眼前的這張臉……只能說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