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個人能否幸福快樂,完全取決於他自己。你放下了,你就快樂你愈執著,就越悲催。所以說,幸福其實很簡單,它就在你的手裡,關鍵看你如何把握。
不過,這個老太太執念太深,要想讓她想得開,一個字,“難”。
我又看向那道士,用下巴點了一下他的袍袖。道士一開始還想裝糊塗,我把眼睛一立,眼神一凜,他立馬慫了,忙從袍袖中取出銀子還給了小媳婦,小媳婦歡天喜地的收了。
我看那男人已形槁骨立,便過去搭上他的脈,細細地診查。還好,除了氣血兩虛、營養不良外,其它毛病倒是沒有。我便要來紙筆,寫了個方子交給他媳婦。
“沒有大問題,照方子抓藥將養一兩個月就會大好了。”
夫妻倆千恩萬謝,弄得我還挺不好意思的。我撓撓頭,“施主,有沒吃的啊,小僧我肚子都要餓死了。”
“哎呀,瞧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這就去做。”
“不用,把剛端上去的熱了就行。”
“誒,好哩。”
小媳婦說著,一溜小跑就出去了,還真是個麻利的。
飯菜熱得很快,幾個人都是又累又餓,哪還顧得上說話,片刻功夫就風捲殘雲了。我偷偷拍拍小肚皮,嗯,總算是吃飽了。
一抬頭,唬了我一跳。只見幾個人齊刷刷的盯著我,幹嘛呀這是!沒見過小孩子吃飯嗎?
正蒙著,就見那個道士離開座位,二話不說,撲通就是一跪。
“小師父,實不相瞞,我不是真道士,就是借了這身皮行走江湖的騙子。我出身貧苦,走到今天實屬無奈,就是為了糊個口而已。今天小師父您簡直了”他豎著大拇指,一時找不出個貼切的詞來誇我,最後乾脆放棄了,“總之,就是我服了,求您收我為徒,不求多,能教我個一招半式的就行。”
說著就要磕頭。我都納悶了,這今天一個個的腿怎麼都這麼軟呢?
“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說跪就跪呢?”我忙伸手將他扶起。
“其實我也沒什麼大本事,不過是跑得比別人快一點而已。至於醫術都是小時候跟我爹學的。你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只要不好逸惡勞,到哪裡學徒做事還不能養活自己?”
我這是擺明了拒絕了他,但說的都是心裡話,也是發自內心地勸導他做人的道理。
假老道面露愧色,“小師父說的是,以後我會去學門手藝養活自己,再不坑蒙拐騙了。”
嗯,這就是了,我點點頭。如果真能如他所說,也算是我功德一件。
“女施主,能否讓我們留宿一晚?”我困了,現在只想睡覺,不想別的。
“啊呀,那還用說?您和這位師父就在這正房歇息吧。”小媳婦轉頭又對道士說:“我們還有間放雜物的小屋,您
要是不嫌棄,就在那兒將就一晚吧。”
假道士自知理虧,也不敢造次,千恩萬謝的去了。
我知道淨空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我不想說。說實話,也不知該從何說起,真真是說不清。所以等人一走,燈一吹,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等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睡眠好好,心情就是舒暢。我抻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爬了起來。淨空不在,應該早起了吧?
我懶懶散散的走出門,看見假老道跟淨空倆湊在柴垛那兒抻著脖在看著什麼。我走過去一瞧,原來柴垛靠牆的一側有不少動物的小腳印。一大早起來,兩人想幫小媳婦拿柴做飯。因為上面的柴前些日子淋了雨有點潮,所以兩人就把上面的搬到一邊,想取下面乾爽一些的,結果就發現了這些足跡。
我看了一眼,道:“別看了,這是那黃皮子祖孫先前住的地方,應該已經搬走不會回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兩貨詫異的問。
“喏,看這是什麼?”我拿起一根柴指給他倆看。那上面掛著幾絲或黃或白的毛髮。
淨空從上面取下一根毛捏在手裡仔細地瞧,喃喃道:“還真是啊。”
“你們若好信兒,就把這柴都搬開,牆根兒底下應該還有個洞。”我說完就揹著手信步走出院子,想想兩人懵登那樣我就忍不住想笑。
這兩人果然不信,互相望著,都想探尋對方的想法。大概也就定了有三個數的時間,兩人突然象有人喊了口令一樣齊刷地一起衝過去動手搬起柴來。
等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我便慢悠地踱著方步回來。一進院就見兩人大汗淋漓的喘著粗氣。假老道看見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