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人還是要公司賠償,這是為應豪鳴不平,你懂了沒有。”
傅振俊道:“那他們是打著應豪的名頭開出了賠償金,那如果應豪表示不在乎,他樂意自貶身價,是不是這賠償金就不需要了。那麼我所要賠償的,只有公司這一塊,基於公司保護力度沒有到位,我認為公司應該撤銷賠償。”
當聽到“應豪樂意自貶身價”,於蕭想笑,更想說,應豪還沒那麼賤。
李勳澤以為他不瞭解昨晚發生的事情,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正想開口,卻接到應豪打來的電話。
於瀟起身外出接了,然後吩咐吳紀選立刻訂機票。
吳紀選:“豪哥不是要親自到傅振俊的墓前獻花麼?現在訂機票,等明晚又得回來?”
於瀟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多問,只管照做。
這麼大的事情,應豪事先都不先與他通通氣。
這世上凡事要留有一絲餘地,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
而且這樣做,完全不值得。
這件事情,其實跟應豪本身而言,關係真不大,只是輿論風向逼到這種境地。
如果按之前的安排,擺低姿態,一切都會沒有問題的。
鬧得越大,越不能收場。
等於瀟回到茶室,俞總站起身,彷彿這場談判已經結束。
“……”
一行人往外走時,於瀟便道:“談下來了麼?”
俞總:“先等一等,我懷疑……李勳澤根本就沒有整容失敗。”
“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他口齒這麼清楚,象是嘴歪的人麼?”
“就算他嘴沒歪,可公司已經決定要跟他解約了。”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有些人面子這麼大,老闆能讓旁人欠一個人情,損失一個整容失敗的藝人,又算得了什麼。
“為什麼要解約,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先觀察一段時間。”
“……”看來有些事俞總竟然不知道。
Chapter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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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結束後,回到別墅,應豪便吩咐餘賢靜收拾行禮,並且通知劇組,讓他們統籌一下再重新調整拍攝進度。
餘賢靜心想,劇組那些人好不容易排出來,又得重排,估計在心裡要罵死應豪了。
耍大牌!
應豪直接衝進洗手間裡,嘔吐起來,晚上享用的美食全部還給了馬桶。
一直吐到只能嘔出酸水為止。
最後他擰了毛巾擦了臉,鏡中的這張英俊的面容,連續數日的重壓和熬夜顯得疲憊不堪。
明天一早的飛機,幾年來,他就這樣不停的東奔西跑,從這個城市飛到另一個城市,從這個劇組趕到另一個劇組,有時候連趕三個,時間表排得滿之又滿。
他就象一臺機器,連續不停的運轉,也終於卡殼的時候。
可他不能停下,不能……哪怕是緩下腳步,一瞬間將有無數的人超越他。
所以縱然不擇手段,也不能讓自己停下來……
傅振俊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應豪正坐鋼琴前面瘋狂的彈奏著。
那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節奏,排山倒海一般的充斥著整個客廳。
看似雜亂無章的樂曲,是情緒的極致爆發。
他默默的聽著,感受著其間的痛苦、不甘、控訴和無奈。
應豪全神貫注,表情痛苦糾結。
他彷彿沉浸在音樂的世界,直彈得汗流浹背,直彈得天昏地暗。
到最後,他雙手重重的瘋狂地壓在琴鍵上,整個人喘息著徒然的坐著。
良久,他站起身,轉頭髮現正站在樓梯上的傅振俊。
應豪嚇得大嚎了一聲,大罵:“你他媽的站在那裡嚇鬼啊!”
這大半夜的,突然出現一個戴口罩的人默默的盯著你,想想也夠毛的。
傅振俊從樓梯上下來,用手摸摸口罩,平靜說道:“雖然你彈的很好琴技超群,可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
“我在自己家裡彈,要你在這裡嘰嘰歪歪的。你怎麼還沒有走?!我跟你說過的,今天必須得搬。”
傅振俊:“東西都收拾好了,明天就走了。在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詢問一下你。”
“?”應豪在沙發上坐下,望著黑漆漆的影院螢幕,下意識拿起几上的洋酒,可一想到剛吐過,便又擱回去。
“聽說,你在朋友的生日慶